男人胯下的雄物肿胀至极,棒身筋脉环绕,前端棱角分明,发狠一般重重碾磨着娇嫩shi热的小bi。
“噗呲噗呲”的暧昧水声越发响亮,虽未真正插入却也引得少女阵阵颤栗。
杨满愿浑身紧绷如弦,挺翘丰盈的雪ru随着男人顶磨的节奏而起伏摇晃。
她情不自禁地溢出婉转压抑的呻yin,断断续续的,娇媚欲滴。
萧恪被这美景刺激得眼尾泛红,旋即伸出大掌抚上去,捧住一只肥白的nai子揉了揉。
拢住雪团的掌心略一收紧,白花花的rurou便从他的修长指缝间溢了出来。
真软。他忍不住喟叹。
他劲瘦的腰腹毫无章法地耸动着,尾椎早已酥得快炸开了。
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情chao将这对初尝情事的男女彻底淹没。
敏感的rou蒂被gui棱摩擦得又酥又麻,火辣辣的酸胀,比寻常时肿大了二倍不止,红得像要滴血。
好胀,好想小解……
杨满愿泪眼朦胧,正想开口却发现失了声音,只好又羞又怕地闭上眼,双腿无意识地紧紧缠住男人的劲腰。
不过半刻钟,她忽觉眼前白光直闪,下身一阵密集收缩痉挛,理智倏然断裂,花ye四溅。
男人也发出似痛苦似愉悦的闷哼,随即Jing关大开,对准稚嫩的小肥bi有力地激射而出。
浓稠白浊的Jingye极大一股,射了足足十几息才射完,与透明滑腻的蜜ye混合着,将床铺打shi一大片。
才刚发泄过的rou棒仍高高翘着,粗硬硕大,泛着亮晶晶的水光,斗志昂扬地摇摆轻晃着。
杨满愿香汗淋漓,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还浑浑噩噩地昏迷了过去。
萧恪见状怔了下,伸出手在少女的鼻端探了探,见还有呼吸才放下心来。
忖度须臾,他果断用绣被将她寸缕不着的身子裹紧,并起身将自己的衣袍整理好,径自阔步走出去宣太医。
他刚离开片刻,床榻上的少女便倏地睁开了眼。
杨满愿心跳如擂鼓,就着昏暗的烛光,她手忙脚乱地将自己的衣物一件件捡起,并颤抖着穿戴整齐。
方才身子那股怪异的痒已缓解了不少,她得趁男人不在赶紧离开这个地方。
好在她记性极好,仍记得来时的路。
杨满愿强忍着身下的酸麻,踉踉跄跄地走出宣光阁后并用尽全力穿过御花园,回到了安置的秀女春禧殿。
今日教习女官给她分配的住处在春禧殿的东南角落,可就在她蹑手蹑脚推门进入时,身后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整座春禧殿只有外围的长廊悬挂数盏宫灯,此刻随风微晃,火光影影绰绰。
杨满愿立在门外,不禁屏住了呼吸,整颗心提到了嗓子眼,一动不敢动,生怕开门的声响将人引来。
侧耳倾听良久,终于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远,她当即手疾眼快推开门并钻了进去。
将门栓锁上后,她靠在门后,胸口剧烈起伏,双腿直大颤。
这才刚入宫一天,她便深切体会到了深宫内是何等危机四伏……
她甚至拿不准自己到底有没有失身,离开前她特意看了眼床铺,上头并没有任何血迹。
厢房内的浴盆原本备了热水,只是方才仁寿宫突然宣召,还没来得及梳洗她便匆忙离开,如今水早已凉透了。
如今浑身上下沾满了男人弄出的白浆,咸腥黏腻,她也顾不上水冷不冷了,巾子打shi后便将自己从头到尾仔仔细细擦拭了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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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便到三月下旬。
经过教习女官们多日的教导与规训,七名秀女终于等到了面见皇太子的时刻。
天色方亮,秀女们已坐在梳妆台前Jing心装扮,卯足了劲儿要在今日的复选中出出风头。
杨满愿如今唯一希冀的便是落选后顺利出宫,她再不想待在这危机重重的皇宫里了。
徐妙华见她仍是一身素净的打扮,不禁扬了扬眉。
她大抵能猜到兄长对杨满愿有意。
兄长是堂堂魏国公府的世子,将来必会承袭魏国公的爵位,杨氏出身如此低下,怎能成为她们徐家的宗妇?
如今见她这般谨小慎微,徐妙华倒看她顺眼了几分。可若让她成为自己的长嫂,是万万不能的。
与此同时,东宫的早课刚好结束。
殿内空旷寂静,珠帘半卷,光线半明半暗。
太子萧琂坐在书案前,正聚Jing会神将昨夜随性所作的文章重新誊写一遍。
他的伴读徐承宗静静立在一旁,思绪早已飘到不知哪里去。
今日便是复选秀女的日子,他既为妹妹即将成为太子妃而引以为荣,又惦记着一同参选的杨满愿。
萧琂誊写完毕,施施然放下手中的紫毫。
“如今是什么时辰了?”他的声线朗如珠玉。
徐承宗回神,“回殿下,临近巳时了。”
萧琂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