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砸即中。
“出去一趟，很快回来。”瞿思杨抚摸着他的脸颊，解释道。
看着再一次变成雪花的画面，工作人员只觉得自己快阳痿了。
被捂住眼睛时，那些不可忽视的疼痛和快感，以及身体被摆弄和被“玩具”塞满时的感觉现在统统霸占着他的思想。
他全程睁着眼，看着拉查克的变化，在他有点撑不住的时候把他抱起，抱到沙发上。
他又夹起一块方冰，“张嘴。”
看着他稍稍缓和的样子，瞿思杨松了一口气，看着桌上放着冰袋，他忽然想到什么，准备起身去一趟吧台。
闭着眼。
在他走后，拉查克陷入了深深的不安。
看到地上的碎片，瞿思杨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随口问了句，“你砸摄像头了？”
因为摄像头在高处，他不得不将视线上移，在监控室的工作人员看来，他好像就在跪舔。
拉查克笑嘻嘻地看着又一个报废的摄像头，大笑着转身，正巧对上推门要进来的瞿思杨，眼神又立马无辜，坐回去，抱着小熊。
“嗯，”拉查克小心翼翼地看着他，“我被冒犯了。”
又骗他。
镜头放大到他整张脸时，那人禁不住呼吸一滞，全身紧绷一样，小腹又隐隐火热。
“你也在偷窥吗，自慰的话，现在应该快结束了吧。”拉查克对着摄像头那边的人说，随后将酒一饮而尽，猛地砸向那个摄像头。
拉查克乖乖凑过去咬住冰块，眼巴巴地看着他，身体下滑，一小截腰露出来，皮肤透着淡淡的粉。
见他这样，瞿思杨无奈地笑了笑。但一看到他身上诡异的红晕，就想到他现在正被药物控制着，心里又心疼得紧，于是走过去，避着三四个摄像头，低头和他接吻。
瞿思杨掐了一下他的耳垂，慢慢松开他，拉查克和他对视，“早点回来。”
拉查克睁了睁眼，眼尾和颧骨那边已经发红，他喘息着，手攀上瞿思杨的肩膀，眼神失焦，嘴微张索吻。
“疯子吧，搞什么。”工作人员嘴里骂着，但还是不自觉地放大画面，想要看清那个人的长相。
“没关系，我会给他们钱。”瞿思杨起身看他，“你在担心这个？”
正在监控室看着其他包厢纠缠男女自冲的工作人员被变成雪花的屏幕吓了一跳，赶忙把东西塞回裤子里，调这个包厢的其他监控。
瞿思杨蹙眉，过去将他扶起，托着他的脑袋说：“冰块已经拿来了，然后呢。”
“你要走了吗？”拉查克含着冰块，含糊不清地说。
他不想再经历小时候所经历的一切。
拉查克点了点头。
瞿思杨静默地看着他，一语不发，又抬头看了眼摄像头，最后抉择下，他低头，抬手抱住拉查克，将他半边肩膀，全部的脸和脖子遮挡住和他接吻。
瞿思杨去拿冰块时，他特意挪到窗口，如果有陌生人推门进来，他可以直接从窗口跳下去。
瞿思杨在他嘴里放了颗冰块，才一放进去拉查克就勾着舌头艰难地把它咬住，肩膀微耸。
冰块把两人的唇舌都弄得冰凉，在感受到最开始那一个冰块时，他听到拉查克低笑一声。
瞿思杨将头偏了一点，靠在他的头上，呢喃道，“哪里不正常呢，你不也是人类，人类都很脆弱。”
拉查克不说话，看着他，然后突然收了刚刚浑身的刺，靠在他身上，“我好像不太正常。”
哪怕摔死，他也不
他不是在担心这个，是在担心瞿思杨离开后会有陌生人推门进来，把他打昏拖去另一个有很多人的包厢。
他看了眼桌上的几个酒瓶，他特意挑了没被拆开的酒瓶，起身，定定地注视着摄像头，随后用力将手中的酒瓶扔出。
瞿思杨挑眉，“化那么快？”
拉查克抱紧自己，看着正对着自己的摄像头，想砸碎它的念想越来越强烈，直到不可忽视。
画面中的人眼神勾人，探出殷红的舌头舔着唇角，又舔着一圈酒瓶瓶口，沿着螺纹慢慢地舔同时眼睛还一直紧紧盯着摄像头看。
他只放大了其中一个，结果才把它放大到占据整个屏幕，就看到一个穿着白体恤和宽松牛仔裤的人面对着他，那人笑着看向摄像头，仿佛能透过这个机器看到他一样，眼神怪异，让那个工作人员极度不安。
“他们应该快过来了，”拉查克说，“酒吧的人，他们知道是我把摄像头砸了。”
这才是他最担心的事。
那些被七八个人拖进包厢的记忆涌上来，被灌酒时的无助，以及被香薰弄得发软的身体。
他坐到拉查克身旁，“怎么被冒犯了？有人进来过？”
“什么？”瞿思杨走过去，手贴上他的脸，已经不热了，应该是药效退了一点。
拉查克舌尖舔了下冰块，将已经化成小份的冰块压在舌头底下，小声说，“冰块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