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吓住了,大脑一片空白地被身后的人推搡着,刷卡走出地铁闸机。
走到地铁口时,你后知后觉地想跑,然而刚刚被玩弄到半勃的性器对一切摩擦都极其敏感,还没跑出几步,你就被身后的人狠狠踩着小腿腿肚压在地上。这一下毫不容情,你被踩得疼得张口喘气,得到的却只有随着你呼吸起伏而戳弄你舌面的假阳具,你有点想哭,而始作俑者却好整以暇地跪压在你的痛处,伏在你耳边的那个声音听起来极为柔情蜜意:
“最后一次,别再惹我生气。”
你被推进一辆面包车的车门前,身后的人用领带遮紧了你的眼睛。摘下那只黑色的口罩时,上不来气的你还在无意识地吮吸挽留着那段假阳具,黑色的ru胶棒被你舔吮得水光油亮,拔出来时还连带着一串流涎津ye,顺着牵引淌落,滴在你被扯得衣衫不整而裸露的柔软胸脯上。
“原来真的抓到了一个饥渴的小婊子啊。”
那人原先在你柔软ru晕上绕着圈玩弄的手指骤然兴奋,几乎虐待地揪着那枚ru头,直到逼出你几声模糊不清的哭泣。而你紧并的双腿也被强行拉开:没有内裤遮挡而一览无余的下身,紧紧卡在铃口里的尿道棒,遮住女xue的贞Cao锁,以及因突然被裸露在空气里而不安瑟缩的后xuexue口。
“……嗯?怎么被管成这样?”
那个声音似乎有点不满,伸手在你平坦却柔软的rurou上扇了一巴掌:“是不是小婊子平时太sao了,总喜欢到处偷人,男的女的都想偷吃一口,才被老公把前后两口bixue都锁住了?”
这指控简直毫无依据,你不敢答话,却忍不住哭得更厉害了,然而那人却似乎更加兴奋,得了趣一样地揪着那对可怜的ru头不放:“两口逼都锁上了也没管住呀,小婊子一早起来就挺着对saonai子,大庭广众地勾引人,说话,是不是勾引人强jian你?”
你哭着摇头,却被那个人又重重地抽了一下胸脯,颤颤巍巍地晃,被人抓握在手里把玩:“嘴bi里插着一根假几把才肯出门,还说不是,拔出来都不肯,口水流了一身。”
“没关系,有主就有主吧。”那声音仿佛很遗憾似的:“被锁了两口xue还要舔假几把的sao货,想必也是被人骑熟Cao开了的。后边看起来还算干净,小母狗出来找Cao,那就给母狗的后xue喂饱Jing,省得小母狗再含着一根假几把,辛辛苦苦地挺着nai头四处发sao。”
这实在没有道理可讲,连你想爬离逃跑的动作,都被对方恶意曲解为扭着屁股找Cao,无处可逃的你哽咽着把头埋进臂弯里,然而后xue的异物感却愈发明显:从最开始的挤进一根手指都困难,到四只手指并拢着插进后xue里剐蹭抠挖,你后xue的腺体生得浅,这时就方便了对方,那一点栗子rou几乎是被侵犯者花样百出地戏弄把玩。——小腹传来熟悉的酸胀感时,抽噎淌泪的你多少有点恍惚了,难道自己真的像对方讲的那样,在自己全无意识地情况下发情引诱?连第一次被强jian那处本来不是用于承欢的后xue,都能高chao的身体,恐怕是真的无可救药吧……
被填满的肠道层层叠叠地推拒着入侵者,然而那根性器却刁钻地避开了你正处于不应期的敏感点,次次凶悍地往深处的结肠口上撞,直顶得原先刻意沉默的你哭叫到哑痛失声,在这场几乎把你五脏六腑剖开碾碎的极乐中魂飞魄散。
你记不清这场强暴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了。
躺在后座慢慢恢复神智时,你发觉自己满脸冰凉的泪痕,而对方那根堪称凶悍的性器还心满意足地埋在你的身体里。
“……水,给我水,好渴。”被对方难得温情地环在怀里时,你大着胆子,哑着声音讨水喝。
昨天排一次尿就被上司羞辱得眼泪长淌雌xue抽搐,你这一个晚上几乎没敢怎么喝水,渴了就只好用舌头蘸进水里小小地舔一口,刚刚挨Cao时哑着嗓子连哭带叫,一场粗暴性事下来几乎脱水,不说露水情缘,单单是人道主义关怀也该不至教你渴死。
你好天真。
你忘了,对方是能在青天白日就拿非jian即杀胁迫你的凶悍匪徒,绝非关怀无辜的善男信女。身后的男人嗤笑一声,把深埋在你体内、堵着那泡浓Jing的性器抽出来:光是这个过程就几乎让你小死一回,性器上的沟壑几乎是恶意地剐蹭过敏感点。——随后那根性器又沉甸甸地拍打在你的脸上,等你后知后觉地感受到,粘稠的Jing渍已经顺着面颊滑落。
那根性器与你先前含弄的那截假阳具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尺寸,你含得困难辛苦,咽口水都艰难,却只能屈辱又顺从地给强jian犯口交,以期被对方射满口腔,至少能得到一点水分摄入。
然而对方却显然不满足这过于温和躲懒的侍弄,抓着你的头发粗暴地抽插,显然是把那张嘴也当成了一只女逼,回回都顶弄到喉头软rou,甚至其下那圈紧致shi滑的食道入口。你被Cao得干呕,两腮的缩紧包裹和不断推拒的舌尖,却恰恰正中侵入者的下怀:他终于射了,却一滴不漏地全射进食道,热流顺着食管淌进那团隐隐作痛的胃袋里;而徒劳无功、一口没喝到嘴里的你,只能含着眼泪舔弄着那柄性器,连冠状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