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的教训历历在目,你不知道眼前的这个漂亮男人还有多少恶劣手段等着你。
为了迎合这句荒谬的指控,你只能咬着衬衫翻起的下摆,把柔软的乳晕和白皙的肚腹袒露人前,有些笨拙地跪在对方身上挺腰,双手捧着胸脯夹出的乳沟,轻轻蹭弄着对方线条分明的鼻尖。
面对你拙劣的讨好,总监的神情难得柔和,却并没有放你离开上楼的打算。
这是你成年之后第一次穿女装。:在楼上当然也会穿,如果那么几条勒在私处的软绳和巴掌大小的布料也算衣服的话。你呆呆地坐在办公桌上,两条小腿虚虚地搭在桌沿垂落,任由对方蹲在地上帮你把筒袜的褶皱抹平理好;穿戴着一双珍珠蕾丝手套的手向后支撑着身体,发顶甚至还被戴上了一顶碎钻细边的巴洛克王冠。
你有些局促不安,却还是大着胆子开了口:“……老、老公,今天就做到这里好不好?我还要去楼上上班……这下迟到好久了。”
“宝宝还要去楼上吗?”
“是、是啊……”对方的语气实在听不出什么异常,你硬着头皮应了下来:赌一赌吧,他好像真的很喜欢你的样子。迟到半天可就要开始记旷工了……
他重新站起身,拿着一管颜色极浅的口红往你唇瓣上涂抹。你不习惯地往后躲了躲:你实在没搽过口脂这种东西,被戳得直躲,他也不恼,把你抱到沙发上,伸手拍了一下你后腰,你便下意识地跪伏下去——然而下一秒你就感觉到异样:你回过头去,对方却微笑着握着那管半透明的膏体往你后庭里挤。
你短促地叫了一声,下意识地就要往前爬,好躲开身后人的作弄,却被总监摁在冰凉的皮革上重重掴了两下臀肉:你眼睫含泪着发颤,却不敢往旁躲了。你能感受到金属圆管的边沿已经贴到臀瓣上,软膏在肠肉间的异样感格外明显,你尽量放松着不去夹弄那管软膏,生怕弄断了截在后穴里,然而对方却促狭地捏着金属圆管,在你后穴插送着那段软膏,欣赏你埋头臂弯、腰身时不时打颤却不敢真的去夹弄那段软膏的窘态。
好像是在嘲弄你的天真,当你还努力平复呼吸、放松腰身时,对方却直接将一整管脂膏都插了进去,只留下一小圈宽外壳底卡在颤抖不已的穴口处,甚至还恶劣地往上拍了拍。
你就这样被对方牵着手带去乘电梯。跪姿时不必担忧滑脱的口脂和金属圆管,在走动时却需要努力夹紧才不至滑落。繁复裙摆下是一双食指高的金色细跟鞋,全靠绕在趾根踝腕上的细金属链维系,即使对方的速度已经足够缓慢,仅仅是追上对方的步调这件事,仍然让你冷汗涔涔。——走路实在是一种精致的酷刑,尽管是这样缓慢的速度,也足够让你难受一阵子了。
午休时间的电梯乘客寥寥,你的头发许久未修剪过,脸型又秀气,外人眼中虽然花哨却并不怪诞,只以为是哪位女同事别出心裁地穿着洛丽塔来上班。只瞟了几眼,视线就见怪不怪地飘向一边。等电梯在地下车场开门,整个电梯里已经只剩你们两个了。
走到一个车位边时,你实在体力不济,靠在车门上喘息,孰料那只金属圆管竟也从骤然放松的后穴中滑落,裹着一团透明津液和融化的油膏,骨碌碌地滚到一旁。你呼吸一窒,弯腰就要去捡那枚淫靡的物证,却被裙裾绊倒,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