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老婆,张嘴。……对,就是这样,舌头伸出来一点。”
“好乖。”
你迷迷糊糊地顺从,被他捏着舌尖玩弄。正当你以为他要像方才一样温存吮吻,却猝不及防地被爆了满口浓稠的浊Jing,你一边呛咳着,一边伸手去抹顺着嘴角淌下的白浊:你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对方恶劣地拎着那只Jing水半满的避孕套,一滴没漏地泄在了你的口中。
你羞愤已极,赤裸白皙的足底踩在对方的肩头往下压,尽管刚刚被对方抱在怀里玩弄灌Jing,此时此刻的你根本没多少力气,然而你仍然色厉内荏地使唤对方过来给你弄干净。
你好像真的惹到棉花了。
对方很听话地伏到你的怀里,伸出舌尖一点一点地清理着那些狼藉痕迹。
无端端被灌了满口浊Jing的你只顾着出气,全然没思考过这个姿势有多引狼入室。直到那只原先只是温顺地舔弄着胸脯的shi热软舌含住你ru尖啜吸,你才发觉事态有些失控,伸手按在对方肩头推拒,却被对方反握住手腕,握住你掌心细细摩挲。
怪异的温情感。
但是你没能挣脱开,只好作罢。
你晕晕乎乎地挺着ru尖给对方吃。坦诚而言,哺ru并不使你感到羞耻。带着同父异母的小疏逃难时,你也不过才十六岁的年纪。把你们寄存在山中别馆避难时,你的生父生母双双下落不明,而小疏的母亲也不知所踪。
平心而论,你并不喜欢那个Cao着一口绵软苏白、却衣香鬓影皆带着火药意味的女人,然而面对与她眉眼肖似、性情却只能用柔和温顺形容的小疏,你却始终提不起Jing神去讨厌。
于是每一个为了安抚骤然离母的胞亲入睡的夜晚,你默许了动辄淌泪却不敢哭出声音的小疏在你的房间过夜。而小疏似乎也明白你在迁就他,每个夜里都并不逾矩,仅仅是含着你刚刚发育的ru尖,或者埋在你怀里,环着你的腰身入眠。
宽待照顾父亲情妇的独子,甚至代替情妇给异母的小孩哺ru,听起来似乎很荒谬,然而在纷繁动乱里接到小疏生母车祸身亡的消息时,你还是破天荒地为这位多智善谋的年轻女人感到悲凉。那时你还年轻,但你知道这情感不单单是兔死狐悲。
然而怀中的的男人显然不是彼时因年幼失怙而缺失安全感的小疏,对方含着你被吮得红润shi亮的ru头,舌尖有意无意地舔弄着隐秘的ru孔时,你忍不住低声喘息起来,腿根夹紧了磨蹭了一下,却为着这一点熟悉的移情,并没有再推开对方。
不知是不是你的错觉,你听到一声很轻的叹息。随后你泪痕斑驳的脸被对方捧起来亲吻,面颊,眉眼,鼻尖,随后便沿着侧颈锁骨,一路亲吻到胸脯,最后是尚且平坦的小腹。在对方时而温存时而狠重的亲吻中,你已经无暇思考这些吻痕会不会在周一上工时被上司发现,到时候又要如何面对对方的怒火:这些轻轻重重的亲吻重新点燃起了你的情欲,你难得主动地伸臂环住对方的后颈,蜻蜓点水般地在对方发顶落下了一个轻吻。
也许是被你的接纳取悦,对方再侵入你的身体时,并没有再像从前那样粗暴。被cao得shi软的xue口甬道再被顶开时,也并没有开始时那样不适难忍。
你甚至在这样温存的性爱里得了趣,仰着头向对方索吻,环抱着对方的后颈,任由对方拥着你颠动顶弄。
你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多少次被内射了,对方往你腰下垫了一只软枕,摆成容易受Jing的姿势,然而即使是这样,做到后面,随着对方次次都顶弄到那圈敏感的宫口,你在腰膝软颤之余,也能感受到股间的那个小口被插弄得不断外淌着Jingye,那股黏稠的ye体顺着你的腿根一直淌到膝弯,积成一个粘腻的小洼。
你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晕过去的。在情事中昏过去,如今对你而言,似乎也是一种解脱的奢侈。
而当再悠悠醒转时,看着自己的手心,你一时间心如擂鼓,思绪乱麻。
周一早上就迟到,虽然多少有点贴脸开大的嫌疑,但你还是偷偷地先去了三楼。:无他,唯好奇尔。
那缕莹白的发丝静静地蜷在自封袋里,你握着塑胶袋子的手心微微汗shi,不由自主地起了打退堂鼓的心思。:然而怀疑对象似乎没有注意到你,银白及肩发的总监正背对着你的临时工位,披着工装外套,站在饮水机前。
你大约是真的背时。
仅仅是在对方脑后伸手虚虚比量一下头发长度,这样简单的事情,都能被同事挂在你椅背上的提包绊倒:这位同事大概不是故意的,毕竟所有人都在默认你只有周五点卯;被这个可爱甜系镭射色的斜挎包一绊,你顿感不妙,但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对方后背上。
你从晕眩中回过神时,总监已经笑眯眯地蹲在你面前。
那双锃亮的皮鞋虚虚地压在你扶在地板上的指尖上,你不敢动,指腹夹在鞋底和地板中间,头也不敢抬,默默祈祷对方玩够了就松开你。
然而并没有用。那只骨节分明的手伸到你眼前的地板上,轻轻地捡起了那只透明的自封袋。
“都发现了啊。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