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质子叫什么来着?”
后知后觉,我才想起来,我还不知道我床上人的名字,哪怕我已经和他干的天雷地火,但我还是不知道他的名字。
“秉陛下,北境质子名为阿尔德……”
“停停停,后面那一大串不用念了!”
他们王廷的那一大串名字我听一次头疼一次。
“他现在在哪?”
“华阳楼。”
……
阿尔德觉得他现在的样子一定糟透了,今天没准是他一生中最倒霉的一天。
他被人约去花萼楼,只喝了一杯酒,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醒来的时候他就感觉到自己蒙着眼睛在被别人干。
前面的xue被干完就轮到后面的xue,还有……
他没忍住咳嗽了两声,有些想吐。
被干的中途他短暂的昏过去过两次,但他还是听见了那个给他下套的混蛋的名字。
永成侯,这个名字他这辈子都不会忘!
再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没有被捆住手脚,一个花萼楼里的公子正在擦他的身子。
他毫不犹豫的打晕了这个公子,剥下了他的衣服,走的时候还顺走了永成侯的腰牌。
腰牌是真货,他也见过其他侯爷的腰牌,这种腰牌想要造的像真的实在困难,他一路上又打听了些消息,那花萼楼里的毫无疑问就是永成侯。
他现在的状态并不好,胸疼,腰疼,腿疼,前面后面都在疼,但是他可是北境的王子,是出色的战士,他不会被这点磨难打倒。
永成侯已经盯上他了,他一个无依无靠的敌国质子,躲到哪里都没有用。
他需要一个能和永成侯抗衡的靠山,最好是……
他的目光盯上刚刚走进阳华楼的人。
……
我猜阿尔德现在一定急于找一个可以和永成侯抗衡的靠山。
他一个北境质子,打心眼里看不起大轩人,此前也未曾和什么高官交好,现在这个关头没人会愿意帮他。
除了我。
我把玩着手里安乐侯的腰牌,
这是个假身份,但是我可以让他变成真的。
我的着装,我的谈吐,我的一切都会告诉他我就是他现在要找的人。
到时候他会乖乖的凑到我身边。
你看,果不其然,他上钩了。
我抬头,对上一双蓝色的眼眸。
那双眼睛像蓝水晶,像天山之巅的湖泊。
我之前挺喜欢他的身材的。
现在我,更喜欢他了,为他这张脸,为他这双眼睛。
“之前似乎没有在这都城之中见过阁下?”
老套的搭话技巧,但是他真好看。
他有意结交,我对他有意,我两一拍即合,仿佛一对相见恨晚的知己。
接着他顺理成章的提出他的难处,我适时想起我在都城有一处空闲的宅邸,可以借他暂住。
总结,有空再约。
我们双方都获得了满意的结果,三赢。
我赢三次。
派了马车把质子送到我那处空闲的府邸,我对着身旁的十一开口了。
“十一,你说世上怎么会有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的人?”
“属下不知。”
一只信鸽飞来,恰好停在他的手上。
十一从信鸽的脚环上抽出纸条,随后对开口。
“侯爷,七姑姑催您回去。”
“我不想!”
“姑姑说奏折都已经堆成山了。”
醒醒,该上班了。
朕是皇帝,谁都能请假,朕不能。
……
阿尔德心惊胆战的到了安乐侯那出空闲的府邸。
好消息,他有了暂时的落脚之处,而且这处宅院仆人并不多。
刚到这处宅院Jing疲力尽的他没忍住狠狠睡了一觉。
一觉醒来,身上更疼了,走路都疼。
他问小厮要了桶热水,打算自己清理一下。
首先是身上,他的身上尽是青紫,估摸着要些时日才能消掉。
胸口,他的胸很痛,他自己不小心碰到都会疼的他直皱眉头,胸前那两颗红豆更不用说了,一片被玩弄过的样子。
不过……
他嗅了嗅身上的皮肤,有些疑惑为什么会有一股花香。
算了,继续。
做足了准备,他的手指终于探向自己的小xue,缓缓探进去。
然后他摸到了一个硬物。
阿尔德:?
在身体的一阵战栗中,他一点点把那个硬物扣了出来。
是个木塞。
回想起昨天那个花萼楼公子,阿尔德的脸都要绿了。
那个木塞绝对是那个公子塞进来的,难怪他昨天赶路赶的那么顺畅,原来是有木塞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