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迟那边传消息来了。”
“说。”
我批着奏折,头也不抬。
“有新药。”
我执笔的手一顿。
算算时间谢迟那边的月份早就满了三个月了。
不过令我更感兴趣的是新药。
“十一,去备马车。”
我倒要看看谢迟又炼出来什么药。
马车在道观门口停下,我安排留在道观的侍卫牵好车马,我带着十一走进道观里。
阳春观,这是谢迟道观的名字。
我看到了一个谢迟。
他正在捣鼓他那些药材,对我的到来没有丝毫的疑问。
光看外表,似乎看不出他有什么变化,完全看不出来有快四个月身孕的样子。
谢迟看见我,于是走进屋里,片刻就拿着一个小罐子出来。
“问陛下安。”
“免礼。”
我朝他摆摆手,随后眼神落在他手中的小盒子上。
“这就是你炼出来的新药?”
“是。”
“有什么作用。”
“使人出ru。”
嗯???
我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抬头看向谢迟的脸,发现他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试过了吗?”
“未曾。”
我朝十一使了个眼色,把谢迟手里的药盒拿在手里,一手揽过他的腰。
这是惯例,他的药我都会在他身上试一遍。
他并未反驳,只是沉默的跟在我身后,跟着我进了卧房。
我进了他的卧房,坐在他的椅子上,手里抛着要个药盒。
“说吧,怎么用。”
“抹在ru尖上。”
我朝他抬了抬下巴
“脱衣服。”
谢迟顺从的开始脱衣服,他的外衫掉落在地上,然后是内衫,最后只剩下一件里衣。
“停。”
我制止了他继续脱下去的行为,把他抱起来,放到了一旁的床上。
只剩里衣之后,谢迟的孕相就显现出来了。
他原本清瘦,身上没几两rou。
现在他的小腹微微隆起,胸也大了些,总算有个孕夫的样子。
我拧开手里的药盒,发现里面是洁白的药膏,我伸手挖了一点,放在鼻尖。
味道有些像羊nai,有股淡淡的甜味。
谢迟很自觉的拉开了胸前的衣衫,等着我的下一步动作。
我把白色的膏体抹在他的ru尖上,绕着他的ru尖抹开,手指扣挖着他胸前的红豆。
这药神奇,抹开之后就化作水色,融入到周围的皮肤中。
怀孕给谢迟带来的变化还是大的,至少他的胸手感好了不少,在柴和丰润的中间游荡。
过了一会,我发现手下的皮肤开始发烫,
我伸手去扣挖他胸前的红豆,指尖去掐那鲜红欲滴的茱萸,过了一会,他的ru尖上居然颤颤巍巍出了一点ru白的nai水。
嘶,当真如此神奇。
我没忍住好奇,指尖蘸了一点放进嘴里。
意外的没什么味道。
我的手下继续揉搓,他的胸也慢慢在我的手下鼓起,然后在某一个瞬间,ru汁溢出,溅了我一手。
看着谢迟还在慢慢往外溢nai的ru尖,我不慌不忙的把手上的ru汁擦在他衣服上。
“药效有多久?”
“约莫三天。”
他喘着气回答我,从他ru尖不断溢出的ru汁顺着他的胸膛淌在他的腰腹上,又顺着他的腰线淌下去,消失不见,看得我都心有些痒痒。
“你怀胎几月了?”
谢迟有些愣神,但随后就给了我答案。
“已过三月。”
头三个月是危险期,轻易动不得。
至于现在嘛……
我承认我动了玩一把的心思。
北境质子的滋味我已经尝过了,该尝尝谢迟的了。
谢迟懂我的心思,所以此刻沉默不语。
我两指沾了些药盒里的药膏,随后把手指探进他的xue里。
正值孕期的小xue格外的紧致,两根手指进的有些困难。
不过我向来是个有耐心的人。
药膏很快在他的xue里融化,在我扩张的时候能感受到他的小xue一点点的热起来,跟他的胸一样。
“看来这药膏用来润滑也是极好的。”
谢迟有些迟疑,但还是朝我点了点头。
看来他并不知道药膏还有这个功效。
孕期的小xue也格外的贪婪,抱住我的手指不断往里吸,没一会就shi润起来。
我把他身子扶起来,靠在床头,手指在他xue里扩张,头低下去咬上他胸前的茱萸。
刚抹过药膏,他的ru尖带着一丝丝的nai香,在我锲而不舍的啃咬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