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hh等了他多久，这是他们通话时长最久的一次。
冉小然轻声问：“hh？”他的嗓音变得有些哑，因为冉小然现在还处于意识不醒的状态，语调带着懒，吐着hh这个单词的音节听起来莫名的情色。
hh嗯了一声，问：“你每次高潮完都要这么久吗？”
严格来说从控制开始前冉小然就觉得他一直在被hh调戏，现在hh的语气正经，仿佛真的和他在认真讨论问题，但冉小然还是遭不住地红了耳根。
幸好hh看不见。
冉小然懒懒地翻了个身，将手机放在耳边，光裸的身体上还残留着精液，就这么跟hh聊起了天，冉小然漫不经心道：“这不是你该知道的范围。”
冉小然承认他对hh有美化的幻想，听hh的命令，对他抱有虚幻的崇拜，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对hh就要表现的极其附和，殷勤。
舔狗才不会引人注意呢。
“我能知道的范围是什么？”
冉小然刚要说话，就听见hh立即又问一句：“你高潮时叫了我的名字？”
冉小然偏头在枕头上蹭了蹭，hh反驳的太快了，他有点接不住，而且这段他有印象，当时确实情难自抑地叫了他。
冉小然及时转移话题：“你……你家里为什么会有假阳具？”
从他们视频hh拿出来那根黑色假鸡巴时冉小然就想问了，他一直以为hh是1，因为从他的行为风格、无形中发散出的气质都表现出他是个很强势的人，换句话说冉小然根本想象不到hh被压，而且冉小然被hh评论区一水的hh什么时候能来操我带跑偏了，主观臆断上他就认为hh是1。
可是1为什么会有假鸡巴？这完全说不通啊！
难不成hh真的是0？？
冉小然问出来之后，hh也沉默了几秒，说：“嗯……你可以把它当做教具？”
随你说吧。冉小然闭着眼腹诽，你半夜在被窝里偷偷用我也不知道啊。
冉小然侧过身，用手指抚摸手机屏幕，因为一直处于通话中，摸起来有微微的热度。
“hh，”冉小然轻声问，“奖励……你喜欢吗？”
“新奇的奖励。”hh说，“谢谢。”
冉小然挑起嘴角笑笑：“我该睡了。”
hh说：“晚安。”
冉小然笑的狡黠，不给hh回话，解锁屏幕直接挂断语音。
下一秒hh发来了消息：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冉小然打字：嗯，忘了说。
冉小然：你玩假阳具那么熟练，是不是也很会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