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宗弓有些难受,但还是维持着巍然不动的表情。“检查完了吗?”他的声音是很低沉,带着天然的号令感,让人不自觉的臣服于他。
医生的舌头十分灵巧,时而用舌尖拨弄着包茎,又用舌尖去挑弄射精的孔洞。
他拉伤的是脚踝那一块。医生蹲在他叉开的双脚中间,用跌打药水,正在揉搓着受伤的部位。
医生下意识的紧张一下,然后飞快的反应过来。“不着急,哥哥这就让他变回去。”
但他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两只手也不闲着,玩弄着代宗弓分量颇大的囊袋,用指甲描摹着囊袋上交错的纹路沟壑。
但他的手始终撑在身体两边,没有去动医生。全然被动的姿态,让他更像一个未经人事的单纯学生。
医生的手覆上他沉睡的巨龙,略微沙哑的磁性声音响起,“同学,你这里好像也需要揉一揉。让医生帮你治疗治疗吧。”
代宗弓反而淡定,坏心眼的吊着他,“可是我只拉伤了脚踝。这里没有伤到啊。校医——哥哥——”
“哥哥不放心,还是帮你检查检查吧。”医生咽了口唾沫,化身盯裆猫。
他盯着医生的眼神逐渐升温。而一脸正经的医生,好像也不那么正经。
他看着眼前一脸正经的校医,大咧咧叉开自己的腿坐着,紧身的运动短裤,把他沉甸甸的大家伙,形状勾勒的一览无余。
技术?哪方面的技术。代宗弓看破不说破,依旧装傻,“好吧,那就拜托哥哥了。”
医生“呜呜啊啊”的吞咽着,最后还用力的吸了好几下,好像贪吃的小孩。
那小孔被他玩的,一张一缩的。
医生舔了舔殷红的唇角,眼神里的媚意都能拉丝,目光在他凸起的喉结和蛰伏在运动短裤中的一大团来回跳动。
医生吃力的吞吐着,也不知道这个男生吃什么长大的,长这么大一根,每天塞哪都要苦恼很久吧。
代宗弓将信将疑的捏着自己的鸡巴左看看右看看,过一会放下,更加委屈了,还很急切的指责他,“骗人,那我这里怎么变小了。”
“同学,你的这里肿起来了哦——哥哥帮你消消肿好不好?”医生就差直接裤子一脱,坐上来自己动了。
但他脸上还是维持着纯洁无比的表情,犹如未尝禁果的中学生。天真地说:“真的能消肿吗?”
不过还没等到给乔峰开苞的那天,代宗弓就因为运动姿势不正确,韧带拉躺在了校医室。
医生的眼神更加痴迷,把他的裤子褪下来,毫不犹豫的一口含进去,卖力的吞吐着,都不用代宗弓摁头,就自觉地把他的鸡巴含到最深处,顶到自己的喉咙,止不住的干呕、
代宗弓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医生修长洁白的后颈,像极了美丽的天鹅。
他富有磁性的声音带着无尽的委屈,还有哭腔,活脱脱一个被猥亵的纯洁小直男。
医生肯定的点点头,“相信哥哥的技术。”
带上消毒过的
很快,代宗弓的鸡巴度过了不应期,再次肿胀变长。
医生也忍不住怜惜地哄骗着他,“没有啊,哥哥是在帮你把病毒都逼出来,你看哥哥刚刚从这里吸出来的就是坏东西。但是一次吸不干净,哥哥得用另一个地方帮你吸。”
医生得到这一句许可,仿佛叼走绵羊的大灰狼,就这样隔着裤子,开始舔弄着他的大鸡巴。刚刚代宗弓只是半勃起、
优雅,一口就能咬断。
他的想法昭然若揭、
的,要不是国内一向对性避之不及,在上一个学校,他估计都能收到锦旗——就写弄潮儿,或者妙屌入春。
直到医生下巴都酸了,代宗弓的鸡巴终于射出来,滚烫的带着腥膻味的精液直接灌进他的喉咙,有一种被精液消毒食道的错觉、
给他搓弄着脚踝的手不知不觉的一路往上,摸到了他凸起的膝盖骨,又慢慢的攀附到他大腿内侧,医生调整了方向,从侧面对着他变成了正面跪在他两腿中间仰视着他。
直到把他摸起来了,鸡巴一边硬着,表皮还辣得慌。
加上代宗弓的鸡巴上还有药酒,在伤口上摩擦,真是痛并快乐着。
医生脱下西装裤,还穿着白大褂和里面的蓝色衬衫。
代宗弓看他饥渴的模样,心中嗤笑,这就是成年体的骚零吗?
手上还带着辣辣的药酒,就这样从裤脚钻进去,摸到他的大鸡巴,以一种相当变态的手法,从龟头到饱满的囊袋,每一个角落都摸了个遍。
代宗弓被口得爽了,呼吸也变得粗重。
刚刚吞完精液,就看见代宗弓眼眶里蓄满泪水,“哥哥,你是不是对我做了坏事?”
————
一脸餍足。
医生喉结上下滚动,恋恋不舍的从他裤子里抽出手。
然后卖力的用舌头和手,侍弄起来。但他刚刚为了把代宗弓口射,都把嘴角弄破皮了。
现在又变大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