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医务室外,原本应该宁静的夜幕之下全然是高呼着的人群,烟花在天空中一朵一朵绽开,那五彩斑斓的颜色映在了透明的玻璃上,又直接穿过了它们,微微照亮了已经昏暗了的房间。
苏境带着泪水的面容在烟火之下忽明忽暗,他大张着双腿,那个隐秘的雌xue正被箫遇粗大炙热的性器抵着,还没有进入他的身体,只是微微磨着他的xue口,他就已经软了身体,像一只又shi又软的猫儿雌伏在男人的身下,唯一能做的,就是用那殷红的软蛇含着即将侵犯他的男人的手指,一点点舔弄着。
带着媚色的眼角微微上挑,原本应该是清冷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目光,此刻却仿佛变了一个人,勾人地挂在箫遇身上。
医生的身上还带着特殊的消毒水的味道,整个人禁欲得不得了,哪怕下面已经硬了,gui头上的清ye都已经落到了苏境的雌xue上,可他的面容上,线条那般冷峻沉着,微微皱着眉,看着这个在他身下不复曾经英气的男人。
看了半晌,他伸手钳住了苏境的下颌,微微弯下腰,双目与他对视,两个人的距离瞬间拉近了,他看着苏境,沉声问,“你不像你了。”
微微勾起嘴角,苏境笑了,“那你喜欢吗?”他语毕,原本握枪的手指拂过箫遇的手臂,从他的腋下一点点爬上后背,“那么矜持的时候,也不见得你喜欢我。”
箫遇看了看他赤裸的胸膛,上面还留着其他人的压印和红痕,原本应该是淡粉色的ru尖,此刻红肿着,上面还有着被人亲吻噬咬过的痕迹。一瞬间在内心掠过的从未有过的暴虐,箫遇的眸子暗了,那根硬着的凶器再也没有忍耐,直接对准了苏境那口还带着别的男人Jingye的雌xue,直接深深的Cao了进去。
“唔啊…………啊啊————“苏境没有想到会这么快,即使被那三个人蹂躏了一整天了,可此刻完完全全吞吃下箫遇的rou棒,他还是感受到了一瞬间的刺痛。
他几乎在一瞬间没有控制自己的手,抵上了箫遇的胸膛,微微推拒着,那浓密的眼睫颤了颤,落下一滴泪,“轻点……轻一点……受不了……”
箫遇的性器非常粗大,长度也足够破开他娇柔的子宫,此刻被苏境的媚rou咬的紧紧的,里面还带着yIn糜的ye体,舒服地就像是在一个温暖的泉眼里。
感受着那rou棒上青筋的突突直跳,苏境只觉得刚才的那么一点点痛太值得了。
可箫遇进去就不动了,只是用更加冰冷的目光盯着他,一言不发。
“呜……动一动,动一动……求你……”摇摆着腰,晃着屁股求着这个男人,一点都没有从前清冷的样子了。
他瞧了这个人半天,道,”你在顾少将的身下,也这副模样?“微微有些压制着的怒气,说完了话便抿紧了唇,只是看着苏境蓦然睁大的眸子,接着便开始不收敛任何一点力道的,狂风骤雨的Cao他!
一瞬间,医务室里冰冷的空气就好像被什么东西搅拌着,变得全然火热起来!
医生原本那冰冷,含着几分冬日里霜雪气息的信息素就好像在一瞬间化成了春水,又变成了炙热的火焰,将箫遇身上原本属于其他人的信息素全部冲撞开来!
一下一下,重重Cao到苏境的最深处,"啪啪啪……“yIn糜的水声,身体的冲撞,以及苏境破碎的,一声一声的短促呻yin。
“太深了……啊啊啊……箫遇……轻一点……轻一点……”
摇着头求饶,泪水落得到处都是,眸子都被Cao的涣散了。
沉静的军医似乎终于脱下了那层伪装着的漠然,他在感受到苏境最深处那另一张sao嘴的时候,一直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勾起了一丝嘲弄的笑。
“这么容易,子宫就张开嘴欢迎我了?”
接着微微俯下身,下身更加用力地抽插一下,那一瞬间苏境只觉得自己被这个男人Cao穿了,那根可怖的性器原本只是在子宫口轻轻扣了扣,此刻却是毫不顾忌地Cao到了最深!他甚至感受到那炙热的gui头被他的子宫口紧紧咬住,里面柔软的媚rou舔弄着敏感的gui头,将苏境最sao浪的一面全部Cao了出来。
“真sao……是你原本就这样,还是顾少将Cao你的时候教你的?”有些恼怒地咬着苏境漂亮的喉结,叼着那皮rou舔弄着,“除了顾少将,楚少将,告诉我,还有谁?”
苏境哪里还说得出话,他只是喘息着一点点呼出体内的热气,软的像一滩水。
不回答?
箫遇有些不满,他直起身体,一下子将那根rou棒抽了出来。
“啵……”xue口不得不放开那根肿胀的性器,发出可耻的yIn荡声音,从至高的快感之中突然被剥离出来,在难以言喻的巨大空虚之下,苏境难受地几乎都要再次哭出来,他的腿勾住冷酷的军医,可怜兮兮又有些委屈地看着他,“唔……不要出去……还要……还要……”
一点点抬起腰去蹭,可箫遇根本不给他,手紧紧按住苏境的腰,不给他一点点追逐情欲的机会。
苏境受不了地落了泪,“不要这样…………”
那根东西,只是在他的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