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抱住方澜,吻他,爱他。
“夫人是第一次?”林晚晟含着那龟头轻轻吸着,长舌舔净上头的残精。那处粉嫩可爱,宛若初生幼子的色泽,再看他经不起挑拨的反应,想必这处仍是处子。
轻舔着那软嫩的肉茎,缩着口腔一寸寸吞入,舌轻柔地舔过柱身的每一处,吸得滋滋作响。林晚晟的脑袋被突然压下,疲软的玉茎堵在他的喉眼,噎得难受。
明明是一样的。
那男性的象征物会勃起,会可怜兮兮地滴着水,那处和花穴一样渴求着被碰,但他无力地爱抚从来都缓解不了这份欲望。
时间在沉默中度过,方澜挪了下坐姿,半垂的玉茎擦过林晚晟的唇。他张口含上,方澜手一颤却没有放开,挠着他的下巴,臀部向前挪了几分,玉茎在口中进的更深。他咬着手指,眼眶淌着水,面颊红润,像涂了层粉,徒添了几分媚气。
玉根的下头没有正常男人的两颗沉甸甸的精袋,菱状开合的花穴流着春水,林晚晟没有再看,下巴被方澜抬起,那双迷蒙的眼,染着不可言喻的色彩,林晚晟像是隔着层雾在看他,朦胧暧昧,方澜不说他也不猜。
他也记不清,是不是一开始就是如此,他儿时和邻家的小孩出去,男孩们大大咧咧,想撒尿了就脱了裤子直接上,年幼的方澜跟着学。那处小小的玉茎遮不住底下的肉缝,男孩们怪异地瞧着他少了一物又多了一物的下体,接着大叫起来,早熟的男孩认出那是女孩的花穴,他被男孩们压着脑袋蹲下身子,被逼着学女孩子如厕。
林晚晟感到口中玉茎似乎疲软,他抬头去看方澜,却见他淌着泪,流满脸上却无知无觉,一双眼空洞地望着某处。
林晚晟直起身子,让玉茎直直没入口腔,堪堪抵在喉眼,口腔内暖如温水,半勃的玉茎被吸得发酸,颤颤挺立。龟头顶到脆弱的喉壁,林晚晟憋着气,喉咙吞咽了一下,那圆润的顶端被紧实的喉眼一吸,方澜绷紧了大腿,发出一声呜咽,马眼喷出一小股精液。
玉茎稍稍疲软,方澜红着眼看他,美目欲泣,他头一次受到这样的爱抚,一时间竟有些头昏脑涨的。
他盼着方澜吐露内心的渴求,而非是自己从头到尾的一厢情愿。
真敏感。
他哭着求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被这么对待,男孩们大笑着,尚未变化的声线尖锐地像一把刀,他被逼得抖抖索索地尿出来,从那根和他们一样的器官里。男孩们惊叫地跑开,他被人推了一把,双手沾满了潮湿的沙粒,伴着奇怪的味道。
方澜的唇开合着,声音哽在喉中,半个字符也吐不出,一双秀眉微微蹙起,眉间拧着两道沟壑。林晚晟静静看着他,见他一双眼在他脸上来回扫荡,他仿佛是见到方澜绞成乱麻的心,扑通扑通地敲打着门,一声声震在他耳边,迫使他说出内心所想。
林晚晟张着嘴任他舔过口腔的每一处,弯下的腰部泛泛酸意,方澜干脆地倒下身子,林晚晟随着他突来的动作而伏贴在他身上,碰到他绵软的乳肉,方澜移下身子,面对面搂着他。
男人宽厚的长舌从根部舔上,含入肉粉的龟头,轻啃着滑润的冠口,细细地在那微缝里磨着,几滴汁液沾上他的唇。林晚晟卷舌舔入口中,双唇合闭,从撅起的唇尖挤出唾液,流落在方澜的阴茎上,有几滴汇入了微缩的孔眼,玉根一抖,转而又吐出淫液。
方澜在他脸上蹭着泪,瞥见他泛着水光的薄唇,搂住脖子的手一收紧,两片唇瓣紧紧贴上,他似乎从中尝到自己精液的味道,并不好闻,有点腥。
他对白惠的存在感到害怕,头一次,他清楚意识到,自己是个不伦不类的怪物。白惠是个女人,娇柔聪慧,温柔漂亮,她对林晚晟有意,林晚晟高大英俊,两人走在一块正是郎才女貌,般配的不行。白惠不像他,非男非女,躺倒在男人身下任其玩弄,顾升也只爱进他的花穴,他从不爱抚他的玉茎,也不触碰他的后穴,他一直觉得顾升到底是不接受男人的,只因他长着女人的胸脯和花穴,他乖巧地当着顾升的发泄工具。
方澜双手抱着他,隐约能听到他的啜泣声,方澜挪动了身子,姿势别扭地将玉茎从他口中退出。抱着他贴在自己的胸前,方澜低下头和他脸贴着脸,林晚晟尝到他散着淡淡咸味的眼泪,温温热热的。
那未完全疲软的玉茎再度勃起,拍打在林晚晟脸上,明目张胆地顶着他的唇,“还想要?”林晚晟亲吻着玉茎问道。
胸口处泛痒,细白的手指弓起又缩回,乳头,腰部,花穴全身的敏感点都在本能地发痒,渴望被触碰。与之相比,挺起的玉茎似乎微不足道,他早已习惯了被进入花穴,依靠着花穴的快感而泄出,除了必要的排泄,多数时候那根玉茎都不过是个装饰。
那声音好似大洋彼端传说中魅惑水手的海妖,林晚晟被他迷了神志,虔诚地低下头吻上那落泪的小口,方澜抚着他粗硬的短发,顺着侧脸滑下,反过手轻蹭他的脸颊。
渐渐的,这份感觉似乎被他刻意忽视,身上男人在花穴进出的快乐淹没了他高涨发疼的玉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