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里,三人正坐在餐桌前,圆桌上只摆着一道菜,
“酝启荤香飘四邻,佛闻弃禅跳墙来。”
随着余先生的话一落,桌上的酒坛子被打开,一股浓郁香气扑鼻而来,林晚晟舀了碗给方澜。
汤水鲜浓色泽呈褐色,荤香四溢,碗中鲍鱼肥美多汁,鱼翅柔嫩爽滑,干贝清甜味鲜
“嗯,不荤不腻,尝起来很是鲜美原谅方澜学识不佳,说不出个所以然。”方澜舀了一口送入嘴中,舌尖顿时被汤水浸透,食物的原汁原味弥漫于口中,咽下之后气味与口感仍残留多时。
“那你来给客人介绍一下吧。”余先生的目光转向林晚晟。
“这是福建的佛跳墙,常以绍兴酒坛做煨器,荷叶封坛,加以数十种食材和酒混合,多是以海鲜为主,封坛之后再以碳火煨以六小时以上,放可食用。”
“余先生费心了,倒是方澜来拜访却没准备点什么。”光听这做法都知道这道菜贵的厉害,余先生这么大手笔请他,倒让方澜有些不好意思了。
“客套的我们少说点,你有这份心就好了,吃饭吃饭。”余先生向着一旁的丫头招招手,“端过来。”
丫头拿来一个小碗,方澜眼尖,瞄见里头是清淡白粥,他好奇问道,“先生不吃这佛跳墙吗?”余先生抬眸看他,淡淡开口,“不了,我对海鲜过敏。”
方澜有些不安地看向林晚晟,后者只是摸摸他的手背,“吃吧,放凉了就不好吃了。”
这一顿饭吃的安静,倒不是在顾家的那种压抑感,余先生说“食不语,寝不言。”话一出口,方澜也没好意思打扰别人的用餐。
等饭后,林晚晟又拉着他重新去参观一遍,别墅说大确实不大,只是要的东西应有尽有,比起空荡荡的顾家,多了些烟火气。林晚晟带他去了他刚被收养时住的小房间,里头还保持着原样,小床,小书架,小桌子整洁干净,看来是经常打扫。
林晚晟拉着他到床边坐下,随手拿过床头的一把小木剑,刀工看上去有些粗糙,“配上我是不是很英武?”他拿着木剑站起来比划了几下,那木剑还没有手臂来的长,看上去有点滑稽。
方澜拾起桌上一份被捆扎起来的纸张,笔迹工整有力,是林晚晟的。再往下翻,内容都是一样的,不过越到下面,纸张色泽越黄,字迹也越显得松散扭歪。
“这上面是什么啊?”方澜拍拍那堆纸张。
“哦,是余先生罚我写的家规。”
家规?方澜
“小孩子。”方澜轻笑着答道,转头看到床头还有一顶奇怪的纸帽子,像塔一样,头顶尖尖,还粘着个红色的毛绒绒的穗子。
“这是什么?”方澜拿过来仔细瞧着,“嗯?哦,这是大将军的头盔。”林晚晟接过来,戴在方澜头上。
“禀大将军,我军这次打了胜仗。”林晚晟半跪在地上,木剑抵着地面,一本正经的语气配上他挤眉弄眼的神情,显得不lun不类,逗乐了方澜。
“那该怎么赏呢?”方澜端坐了身子,说道。
“众将士推举我作为代表,那我便僭越了,就请将军赏我一口nai水喝。”
方澜捂着嘴,强忍住笑意,眉眼却笑的弯弯,“胆子可真大啊,我哪来的nai水给你喝?”
“我是你的人,nai水自然是我吸出来的了。”轻佻又直白的言语逗得方澜脸红,不想再与他玩下去,生怕他又说出什么下流话。“罢了罢了,赏你就是了。”
他解开扣子,两边衣料一扯,一对娇软玉ru就抖动着跳出,引得林晚晟看直了眼。上前去,捧住软绵的酥ru,一口含住深红的nai头。
“嗯,吸慢点啊啊痒。”林晚晟shi热的舌头在ru头上打转,没一会就像两颗小石子般,又红又硬,方澜轻拍着他宽厚的背,真如同喂nai般哄着他。
“还要,呼夫人舒服吗?”堵涨的nai孔在青年耐心地吸吮之下慢慢通开,充足的nai水小股地喷入嘴中,那一点不足够滋润他干涩的喉咙。
“别咬啦”
越喝越是饥渴,林晚晟迫不及待地用牙齿轻咬住ru头厮磨,被啃噬的微妙快感让方澜不自觉地张开双腿,私密处隐约传来一阵痒。
被抓到变形的rurou绵软酥滑,青年的大手捉着一对玉ru贴紧自己的脸,软绵绵的,尤其是ru晕那片,含在嘴里仿佛是要化掉的棉花糖。随着青年愈加贪婪地玩弄吸舔,方澜软下了腰肢,瘫倒在床上,林晚晟顺势压在他身上,禁锢住他的双手,双腿夹紧他纤瘦的腰。
“要做吗?”
“你哪次听过我的?”
?
“这一次,你说不就不。”
方澜思考了没几秒就摊开双手放弃了,“你知道我拒绝不了你。”
林晚晟笑着吻上他,“我也拒绝不了你。”双手与方澜五指交缠,指尖轻碰,他爱这种感觉,就像自己与方澜,心脏连着心脏,痛与快乐,充实与渴望
“让我爱你。”
方澜乖顺地屈起双腿,蜜xue暴露在空气中,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