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抓了谁?”
方澜赤身裸体地靠在他怀里,对林晚晟刚说出的话表示不可置信。
“朱宝,你还记得我们那时候去旺兴参加章诚的婚宴吗?”
方澜渐渐忆起,那红布装饰起的大厅,笑的明朗的一对璧人,不久前的事,却仿佛过了好几个春秋。
“记得。”
“他是旺兴的服务员也是章译养的小情人,因为嘛,长得很像夫人。”
方澜听了一颤,林晚晟搂紧了他又接着道,“他估计老早就看上夫人了,安排了朱宝故意要在你和顾升的酒里下迷药,好把你们下药分开,让他,咳我原本只是买通了朱宝要点章家的消息,没想到倒是挖到宝了,那杯原本要给你的酒我让他换给了章译,那天晚上呀,他其实就被我绑在房间的衣柜里。让朱宝把你的酒给了章译,顺带下了点迷药,他把顾升安排到了别处,而我等他喝下酒后再把绑进了我们那间客房的衣柜里。”
林晚晟低声笑着,方澜思及那晚的情事,一听到还有第三人在场,脸腾的发红,气愤地往林晚晟腰上一拧。
“嘶,轻点轻点我要离开前就把他放到床上了,至于顾升那,朱宝和他抱歉,夫人。”
他低头看向沉默不语的方澜,多多少少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愧疚,方澜缓缓地抬起头,眼中并无他所想的那般脆弱,“没事,他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那我是夫人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咯?”林晚晟笑着凑近他,轻佻地在他唇上一吻,又被方澜虎着脸推开。
“少耍嘴皮子,所以你那晚是故意灌醉我?”
“嗯还下了点药,让章译以为他得手了。”
“哼,这次就不跟你计较继续说。”
“隔天早上他收了服务生送来的早餐,而我早早就离开了酒店,还有人证,顾升这下子一定会怀疑到他头上,而这把火恰到好处。”
“什么意思?你是指他们早有矛盾?”他虽是不爱参与顾升的交际圈但多少也知道章译算是顾升的酒rou朋友。
“夫人可知道顾家早在这之前就做着军火买卖?”
方澜瞪大了眼,“那些不是他从章家手里抢来的吗?”
“当然不是,他只是除掉了一个竞争对手,事实上顾家先前就试着通过吴江汉去打通条财路,但章家先了一步,把从洋人那捡来的军火以更低的价格卖给了东南亚的小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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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你说的那些话不过是为了讨你欢心罢了,他早就想除掉章家两兄弟。”
方澜听了心里发凉,眼一闭上脑中就浮现了那日顾升在他耳边说的,关于他如何折磨章家兄弟的事。
“他不值得你委屈自己这么多年。”林晚晟缓缓抱住了他,感受到方澜的颤抖,伸手在他绷紧的手臂上轻轻抚慰,“别再为他伤心了,我会陪着你的。”
“我,我没有”只是讨厌一再被欺骗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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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替先生办妥了事,我们就远走高飞,只要再一段时间就好了,委屈你一下了夫人。”
“你得答应我一件事。”方澜转过身看着他。
“只要我能办的,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不准和我花言巧语,认认真真地回答我。”方澜捂住了他的嘴,缓缓开口道,“你不能再离开我也不能再骗我。”
他放开了林晚晟,青年凝视了他半秒,笑意在唇边荡开,“好,我答应你。”
“你要放走朱宝吗?”方澜被他看的脸红,撇过头轻咳了一声转移话题,林晚晟为难地摸了下后颈,“我不太确定,他这人虽然看着胆小,但钱给够了又什么都愿意做我倒是没想到顾升会逮到他还让他成了自己的眼线,本以为给他钱后他会离开这的。”
“他要那么多钱做什么?”
“嗯?”
“我说他拿了这么多钱总该是要去做点什么。”方澜解释道,林晚晟摸摸下巴似乎是明白了什么,“我待会派人去打听下他家里。”
“嗯,你接下来要做什么?”
“旺兴也烧了,顾家港口藏的那批军火也掉包了,剩下的就是等吴江汉和顾家翻脸了,顾升现在忙的焦头烂额也没空来管我们,至于顾家老爷,他外出这段时间也顾不到这里夫人不如和我去出出风头吧。”他嬉笑着搂住方澜原地转了几个圈,脚一歪差点没站稳,被方澜揪着领带纷纷倒在了地上。
“林少这舞跳的可够烂的。”方澜拍拍身上的灰尘刚站起身又被林晚晟拉住往他身上倒去,“烂才对嘛,我这大病初愈的,全身无力,所以才要位美人搀扶呀。”
“我怎么出的了门,你是想吓死谁?”方澜甩开了他不安分的手,头枕在他胸口上,听到林晚晟断气似的一咳,偷偷笑着。
“我给夫人买几套洋裙穿上就行,就像你昨天扮的那样,你这不是熟能生巧了吗?我差点都没认出来。”林晚晟指着他挂在衣架上的裙装,方澜见了没好气地翻着白眼。
“说的容易,你知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