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出毛病来了。”妻子不舍的再次理了理裴清已经足够整齐的领口,裴清点头答应她,她又不放心的继续叮嘱着,又拜托小光帮她看好裴清,别让他熬夜工作。小光自然是答应了她的请求,承诺一定会看好表姐夫的。她又向小光叮嘱了一些话,又最后和裴清拥抱亲吻了一下,才拉着秋秋,挥着手去了安检口。
一直目送妻子的飞机离开了,裴清才带着小光开车回家。在把小光送回家里后,裴清就又马不停蹄去了学校。想到之后的近两个月的时光里,家中都只剩下他和小光两个人。裴清心里,不禁微微的躁动了起来,又有着些微的恐慌。
——他太害怕了。他深刻的清楚,小光对他的诱惑力到底有多大。
每天的日常生活,就是一同吃完早餐,裴清前往学校,小光出门寻找他的朋友一起玩。因为妻子并不喜欢外人打扰他们的小家庭的缘故,保姆是并不住在家里的,每天过来这边有点麻烦。裴清就让她在前一天就把早饭做了,放在冰箱里,第二天自己热一热将就着吃,他也不是什么穷讲究的人。小光很懂事的总是会提前裴清一些起床,就是为了帮裴清提前热好早饭,给裴清减少一些杂事负担。?
裴清坐在餐桌前,摊着报纸,眼神却在偷瞄厨房里的小光。小光正打着赤膊在忙忙碌碌的给他磨咖啡,胳膊上的肌肉在晨光里一伸一缩的泛着光。在他的腋下,正藏着一团毛茸茸的青黑色毛发,那些青黑色毛发是雄性荷尔蒙的身体发育的性征,是一种标志着成熟的带着性欲的性感。裴清看见了那些青黑色的毛,就联想到小光耻骨处的阴毛,就联想到了阴毛里伏卧着的男性性器。小光又微微的侧过身,裴清就看见了在他的乳头尖上,正明晃晃的闪动着清晨白色的亮光。
裴清猛的立起报纸不敢再看,心里却在偷偷的想,如果此时自己进到厨房帮忙,胳膊在忙碌间,就有可能与小光贴在一起。自己的胳膊自小光胸前凸起的乳珠上划过,小光的乳尖刮擦着自己的皮肤。一想到那种触感,裴清就有些坐立难安,偷偷的别起了二郎腿。清晨总是欲望蓬勃,禁不起撩拨的。
就好像是回到了青春期,那段莫名其妙就会突然硬起来,半天也不肯消停的时光里。小光总是不穿上衣就在早晨出现在他的面前,家里的女性不在,小光在夏天里这样贪凉快也是可以理解的。但裴清很想勒令他把上衣穿上,他不穿自己就止不住的往他乳头上看,看他抬手时露出来的那些腋毛。但如果真命令小光穿好上衣再出到客厅里来,就未免显得自己太过古板,严肃得不好接近。他不想让小光对自己产生这样的误会,生怯的不敢再对自己露出笑。最后所有的纠结与血液躁动都藏在了厚厚的一叠报纸后,竖在面前变成一堵墙,掩耳盗铃的挡住了坐在对面的小光的无限春光。
好笑的是小光也跟着他有样学样,在吃早饭时看裴清帮他订阅的一些青少年杂志,不时发出一些轻快的笑声。每当这时裴清也会无知无觉的跟着他笑了起来,报纸看到哪儿都忘记了,总要重新再找一遍。
因为住在别墅区,出门有些不方便,小光早上便要出去玩的话,裴清就会开车捎上小光一程。毕竟是暑假自愿工作,裴清也不急着去学校,鸽自己的研究生一会儿就鸽一会儿吧,会把小光直接送到目的点。小光坐在车后座上,有时会趴在车窗上看风景,有时会带着耳机听歌。也有的时候,会用一种青春上扬的语气跟他聊天,听着就让裴清嘴角上翘。十七岁的年龄差距的确挺大的,阅历差的不是一点半点。小光有的时候一些稚嫩的发言,不觉让裴清莞尔,但也不打断他,也不发表自己的意见,觉得这样也挺好的。他在车窗内看着小光跑向他的同伴,和他们笑闹在一块儿,高兴的冲自己挥挥手后逐渐远离。那一天的心情总是会变得特别的好,对待手下研究生们的语气也不觉柔和了许多。
到了晚上,他们才会再次见面。
光是暑假这个词,就让人有太多松懈的理由。在放研究生们离开后,裴清过不了多久也没什么工作的兴致了,便干脆回了家。驱车回家时远远的看见家里的灯是亮着的,裴清便会有一种安心的感觉。这是他的妻子,这么多年从未让他体验过的。
认识妻子是在双方母亲安排的相亲上,对方的母亲也与自己的母亲一样,都信仰了一个叫阿卡门都的小宗教,相互是教友。在知道自己与她一样,虽从小生活在阿卡门都身影的笼罩中,却都不相信阿卡门都的存在时,她便陡然对自己产生了好感。一来二去后,她向裴清主动表白,裴清顺水推舟的就和她在一起了。
裴清是十分感激自己的妻子的。自己忙于工作,疏于对家庭的关照,家里的一切都是妻子在打点,可以说是妻子牺牲了自己的时间,以一己之力撑起了整个家。到了饭点就有热饭,早晨起床衣柜里的衬衫都是熨烫好的,袖扣都收纳得整整齐齐皮鞋保养得瓦亮,女儿的家长会也从不用他操心。生活中的所有琐事他都不用去顾虑,只管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到工作、课题上。自己曾发誓要把异性恋永远的装下去,决不能做对不起妻子的事。但人无完人,总会有那么动摇的瞬间。
“表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