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兜头露下体继续cao,毛巾包住小jing射尿没关系
一口糖水,被抵在紧密交缠的唇齿间,像是一场你来我往的拔河赛,游弋于两个交欢的唾池中,却谁也不肯下咽。最后还是樊周有办法,大掌覆到苏泽西的玉丸上,轻抚纤颈,美人下意识吞咽喉头,便让那一口补充体力的糖水,不经意地滑落下肚。
发情期时最耗体力,且由于情chao的奔涌,腿间yInshi的瀑流不断。如不及时补充水分和营养,会有脱水、甚至昏迷的危险。不过在男仆的悉心照料下,苏美人是万万不会有这种担忧的。而他的心中,自然有比这大得多的烦恼。
樊周的嘴角,挂着苏泽西的甜蜜香涎,那是荣耀的洗礼,是幸福的证明,是他这只“癞蛤蟆”,终于吃到“天鹅rou”的勋章。
“宝贝,如果你还是不肯好好喝糖水的话,我就只有一直用这个方法喂你了。你的小xue都Cao肿了,好不容易有功夫停下来歇一歇,如果你还想咬破我的舌头,再流出血,又提前催来下一轮发情热,你可不要哭哦”
苏泽西被樊周制得没有办法,甩又甩不脱,自己的身子现在又不争气、离不开他。他只能将气,撒在了樊周手里、端着的那碗营养水上。
“哐嚓——”樊周望着又一次碎成渣渣的餐具,也不生气。自己无非就是再跑一趟厨房,再倒一碗水来而已,连辛苦都谈不上。昨天晚上他的rou棒,深深嵌入苏泽西的xue内不断索取,才叫辛苦了小美人。到天亮的时候,苏泽西嗓子都喊哑了,咒骂他的话,渐渐转成了求他拔出来暂停一会儿的低泣。
苏泽西受不了只有自己一个人在生气,他看到樊周充满爱意、痴痴望他的眼神,心炉里就烧起无名火。他见这招激怒不了樊周,就改用最擅长的言语攻击,一边以指尖烦躁地搓着腺体,恨不得蹭下来一层皮,一边嫌恶似的打着哆嗦道:“恶心,真是恶心!我现在浑身都是你的气味了,我要洗澡,我受不了了!”
樊周看着他,不后悔自己标记了苏泽西。他只是他的主人时,他怕他冷嘲热讽的话语,和高高在上的无情;可他现在是他的,是与他终生成结的唯一伴侣。任打任骂他不还口,任劳任怨他甘之如饴,奚落谩骂他当作是那人的撒娇,他觉得连那人蛮不讲理时的样子,都可爱得甜到他心里。
樊周宠溺道:“好好好,咱们这就去洗澡。可是你耗费了那么多体力,能自己站起来走到浴室去么?”话还未完,苏泽西双腿还没站直、就又跌坐到床板上的样子,毫不意外地,被他微笑着收入眼底。
他刚想伸手去抄苏泽西的膝弯,把这瘦削的人儿,公主抱去浴室。苏泽西一躲,发软的腿脚,踢在樊周腰窝:“不去了!我不洗了!滚,滚!你现在离我远一点,等我需要了再叫你!”对于樊周来说,那最后半句的呼喝,就已算是奢侈的情话了。
“好好好,那宝贝我暂离一会儿。出了这么多汗,又流了那么多水,我知道你身上黏糊糊的不舒服。既然不洗澡,那我去拿块毛巾来给你擦一下哈。”
樊周合上卧室门的一刹那,一只飞翔着愤怒弧线的天外飞枕,及时赶过来给他送别。
待樊周攥着一块冷热适宜的shi毛巾,再度回来、拾起枕头的时候,屋内的气氛又有了暧昧的转变。苏泽西人虽躲在被窝里,将小脸蒙得密不透风,但满屋子、较之刚才更为浓郁的甜橙气息,却藏不住再度受情热折磨的秘密。
樊周笑得极有成就感,他宁愿相信苏泽西也渴望他的身体,才会一次又一次、如此频繁地发情。他干脆满足主人的傲娇,也不伸手去揭他的薄被,而是直接从脚底处钻了进去。
樊周的手,慢慢地摸上主人的脚心,划过性感的小腿肌线,指腹轻娑,摩得苏泽西止不住地发痒。就在苏美人缩腿想逃时,樊周忽然一掀下半条被,只露出两条光洁纤细的长腿,抬在空中愤愤然挣动,有一种柔韧又无助的美。
面对这无心插柳的勾引,樊周简直要疯了。他大掌一捉玉踝,将苏泽西的两腿强制分开,美人腿间yIn靡的风光,立时毫无遗漏地,暴露在樊周眼里。原本红嫩无辜的小xue,被自己Cao得嫣红肿胀,可看起来却依然可口无比。
从xue内涓涌而出的欲ye,像是泪泉,滋润呵护着那个翕张的小眼。最重要的是,苏泽西的上半身,被遮挡在被窝里面,此刻他被迫露出下体,给男仆近距离观赏他的saoxue,这种可恨的羞耻感,却莫名增加了他的兴奋。他连反抗的气力都没有了,只能恼怒却期待地张着腿,等着樊周的硕大快些插进来。
樊周吞了一口唾ye,将毛质柔软的温毛巾,覆到苏泽西、射满自己白浊的稀疏毛丛间。虽然待会儿还会射出许多,但之前的Jingye已经干涸了,变成了板结的Jing斑。他怕黏在苏泽西耻毛上,扯痛他柔嫩的肌肤,便强忍着爬上裤头的性欲,小心翼翼地为主人擦拭。
“嗯嗯哼、啊”此时被摩擦私处,对苏泽西无异于存心的勾引,才被轻拭了几下,时不时被绒毛布、和樊周指尖碰触到的小roujing,就又敏感地翘了起来。樊周见状,知道不能再忍,就算他可以,他心爱的宝贝也等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