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只稍再来一阵稍微强劲一些的风,嫦娥和吴刚都将死无葬身之地。
嫦娥面色惨白:“怎、怎么办啊你、你这头大笨牛倒是想个办法出来啊!”
他的上下两盘牙都在打架了。他虽名义上号称是个神仙,可他飞升时,乘坐的是天庭特许的“后门梯”。未经过正式修炼程序的他,这就好比地球社畜们,每天九九六地加班,妄想着爬到管理层的顶端,出任、赢取白富美,可最后,“咻”地一下窜上人生巅峰的,居然是来公司送外卖、偶尔踩着了狗屎运的陌生小哥,除了颜值高得飞起以外,他是真的不会飞啊!
嫦娥慌神之际,吴刚已下定了决心。
要做这个生死攸关的决定,对于别人来说,兴许如刀山上滚肉、火海里摸鱼一般艰难无比,可对于痴恋着嫦娥的吴刚来说,却是自然而然,义无反顾的死心塌地。
他下完决心后,似乎平静下来很多。只见他缓缓地蹲到地上,将水晶斧头抄在手里,随后指尖朝向嫦娥脚边的内裤,轻声地问:“那个,可以留给我做个纪念么?”
丁字的细线,沾着花穴里泌出来的情液,深黑的网兜,包裹过嫦娥的一团绵软秀茎。浓浓情欲的味道,便如这世间、他还未来得及看够的声色犬马,叫他留恋——可惜他没时间再多看了。
“你你什么意思?”其实嫦娥心里,已隐约有了预感,可他不敢置信,竟然有傻瓜肯为他做到这种地步。
吴刚没有回答。他不想临死前,把自己演成一个英雄,让嫦娥为他哭哭啼啼一番,然后一辈子活在内疚和亏欠里。为心爱的人牺牲,是他心甘情愿做的决定,没有任何人逼自己,能为主人去死,是他的荣幸。
吴刚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抬额,又深又重地望了嫦娥一眼,忽然长指一勾丁字裤边、紧紧地贴在心口上,随后纵身一翻——万丈高空,他就那样、毅然决然地跳了下去!
“吴刚——!!!”嫦娥惊惧疾呼,一声破空的余音响彻云端,像是针尖刮过血色的瓷盘底。吴刚若还能听见,阖目前一定是微笑着的吧。
嫦娥抖着指尖,慢慢地摸向自己的脸,冰凉的触感碰在脸颊上,他才终于确定,这不是一场噩梦。吴刚的死,是近在眼前、血淋淋发生的事实,就在一秒前,一个活生生、有血有肉的男人,为了救自己而粉身碎骨了!
嫦娥的脑海里,反复回荡着方才吴刚想同他交欢时、自己脱口而出的胡言乱语:“你这条死狗,死变态!你怎么还不去死啊你!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他现在真的死了
嫦娥捂着快要爆炸的脑袋,无力地屈腿蔫在了地上。
自己究竟是怎样从缆车上下来的,他已全然不知。
脑海里浑浑噩噩,好像看到玉皇大帝,朝他猥琐地挤眉弄眼;好像感到王母娘娘,亲切地挽着他的手臂;又好像太上老君那个老不正经,偷偷地往他袖里,塞了一枚“菱花玉露丹”——睡觉时候含着、保养小穴用的那些人的影像都很模糊,唯有吴刚跳下去前看他时、情深意重的那一眼,时时刻刻横亘在他心间。
当他在凌霄宝殿的红地毯上,拖着裙裾款款进场的时候,耳边响起一阵又一阵惊艳的欢呼声、鼓掌声、口哨声,脚边缤纷的落英撒了一地,可他却充耳不闻,满眼皆是一片血红。那不是红地毯的红,而是想象中,吴刚摔落到凡间去,后脑壳像椰子一样、爆开一地红浆的悲惨凄景。
一场欢事变丧事,早知道如此,他就乖乖地躺在吊篮中间,让吴刚舒舒服度地肏一场了。如果他没有任性,那该多好
等嫦娥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坐在宴饮台下,被玉兔焦急地摇着衣袖询问。
“嫦娥哥哥嫦娥哥哥,吴刚呢?他不是跟你一道来的吗?刚才你是大家伙儿瞩目的焦点,那么多人看着这边,我没好意思问。一直都没见着吴刚,难不成那小子是”玉兔意有所指地顿了顿,“瓜田李下、独处一篮的,难道他忍不住冒犯了你?所以被你罚他、不准下缆车来,直接遣返回广寒宫去了?”玉兔希望不是如此,否则他藏在袖子里的神药,就没地儿使了呢。
嫦娥魂不守舍地动着唇瓣,只吐出两个字:“没了。”
“啊?啥没了啊?”玉兔先下的缆车台,没见着吊篮歪在一边的危景,否则定然要大呼小叫不止了。毫不知情的他,偏偏在这种时候,开起玩笑、直戳嫦娥的心坎:“哟,你该不会是被那头大莽牛强行欺负了,一怒之下罚他跳下缆车去自裁谢罪了吧?哈哈哈哈!”
简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连死法都被他说准了,可就是没看出来,嫦娥快要爆炸的情绪。
“你他妈的给我闭”嫦娥骂到一半,举在手中、就要向玉兔愤然掷去的杯子,忽然停住了。他圆睁杏目,倒抽了一口不可思议的凉气。
(待续)
16.★穴口夹爆椰浆,情敌面前性奴口中双孔喂尿
嫦娥圆睁杏目,倒抽了一口不敢置信的凉气。那被两个女人亲昵搀扶着走来的,不正是他家的性奴吴刚么?方才亲眼见他坠落云端的人,居然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