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迟的织女。
他与嫦娥一样,是个稀有的双性,只是在民间的传说中,不明内情的凡人,多将他误认为是纯粹的一位姑娘。因着是玉皇大帝的嫡出,织女的位置,被安排在僻静的二楼看台上、嫦娥的旁边,位于一朵巨大的升降莲花卡座之中,不用与叶茎梯下、喝得东倒西歪、此起彼伏打着饱嗝的群仙,一同挤来挤去。
织女一落座,便自灌了一杯酒。
待他饮尽了,吴刚才偷瞟着嫦娥的脸色,小声地道:“那个是我家主人的酒”
“是么?”织女放下杯子,“不好意思,我给气糊涂了。他们偷偷烤了我的喜鹊,我与牛牛哥又要见不着面了,我心情不好。”
嫦娥善意一笑:“没关系,你喝吧。幸好你来得晚,来早了,就只供应香飘飘。那股子熏鼻的奶渣子味,喝得我都想吐了。没办法,不知道他们给王母塞了什么好处。”
“呵呵,”织女眯起眼睛,先是看了看吴刚,将他一心只盯在嫦娥脸上的痴情,全都收在了眼底,随后又转头望一眼嫦娥,意味深长地说,“喂,高冷大美人儿,给你句忠告——‘珍惜眼前人’啊!别像我一样,过去总嫌弃那人憨傻,等到天河永隔、见不着面了,才想起来他的种种好。”
嫦娥嘴角浮起一丝自信的笑。他突然抓起吴刚的手,将小指头勾进那只、不知所措的粗糙末指里,摇晃着对织女道:“放心,我会的。”
吴刚呆愣当场。
正值晚宴散场,钟声鸣响,漫天的璀璨烟花咻咻地炸开,映在他的眼里,映出了他后知后觉的欣喜若狂。
(正文完,下面还有天蓬玉兔的肉肉番外,猪兔,搞笑为主,不保证香。毕竟小兔子铺垫了这么久都没吃着肉,就让他也爽一下吧。)
“唔!唔!唔!”玉兔口里咬着一个大蟠桃,积蓄了满满一嘴巴的口涎,从蟠桃与兔唇的缝缝里流淌出来,顺着脖颈流下去,湿润了一颈圈的兔毛。两个门牙皓齿,深深地嵌进蟠桃的软皮里去,啃了一嘴细碎的小毛。蜜汁满溢的香甜气息充沛在口中,总算消除了那么一丢丢、被天蓬强吻的不快。
可怜的小兔精,本来尾随着天蓬而来,就是生怕自己下在香飘飘奶茶里的春药,酿成了什么无法收拾的后果。可谁能想到,自食苦果竟是他?
路上他忽然尿急——该死,就是香飘飘饮多了!他就想着,先寻个隐蔽的地方解个手,等放完了肚腹里多余的水,再追上去阻止罪恶发生也不迟。
可尿着尿着,从身后就扑过来一道急吼吼的身影,正是碰巧也来此地呕吐的天蓬。小兔茎里还没滴漏干净尿水,一双大猪蹄子,便摸上了他的细腰。
玉兔惊惧不已,转头想要呼喊,便被天蓬渴也似的吻住了。猪鼻子直直朝天、拱在他的鼻梁上,猪嘴不住地舔弄他躲闪的小舌,将粉嫩的舌尖吸住了嬉戏,不得不说来司机的技巧还是可以。然而一道呕吐完、不可言说的诡异口气,不那么清新、可以说十分重口味地冲进玉兔嘴里,搅拌得他也有了想吐的冲动。
双手着地,被天蓬以蛮力强行推至地上的玉兔,第一反应竟然不是收起膝盖想逃,而是抓过熟透了滚在地上的蟠桃果,一下叼进口中,缓解了臭气熏唇之急。
就那么一耽搁,倒霉的小内内已经被天蓬掀起来了,毛茸茸的兔屁屁,有着不同于嫦娥、或者任何天蓬之前玩过男女的手感。柔顺服帖、随掌而倒的绒毛,配上一团毛茸茸摆动的兔尾巴,显得格外的玲珑可爱。覆着一层小白毛的耻口,已经被天蓬的肉器粗鲁地顶开,猪掌拨弄着玉兔的臀毛,猪肉茎急不可耐地顶进了久未被满足的深处——那本是亟待吴刚的勇猛大肉器,来灌溉的小田。
猪尾巴欢快地卷腾起来,兔尾巴则受惊地轻颤着,随着身后越来越猛烈的肏干而瑟缩不已。
玉兔叼着蟠桃,还没来得及吃,就被强行破开后穴、一番云雨,倒像极了凡人玩的什么艾斯艾姆(),叼的那什么“口球”。
他眼角挂着一言难尽的兔泪,慢慢地干着干着,也就习惯了这被强制爱的节奏。毕竟他太需要男根,来为他提振精神了,天天看着嫦娥开荤,而自己连一点肉渣子也吃不着,早就饿得不成体统、木有节操了。
“啊!啊!啊!”口球掉落,哦不是,是蟠桃坠地,玉兔被疯狂地后入,忘情地淫叫起来。小兔穴里含着天蓬顶多只能算是尺寸中等的鸡巴,涓涓的肠液开始分泌出来,穴口“噗呲噗呲”地吞吃阳物,与身后“呲哄呲哄”的猪囱鼻音,倒是近相呼应,相得益彰得很。
“啊干深一点顶、顶到了顶到了!就是那里就是那里!”小兔子撅着屁股,含着肉根左右寻踪,总算让蘑菇肉首又顶回到了那关键的一点,他发出“哦啊~”一声婉转的欢叫,欲求不满地前后晃动着屁股,配合着天蓬操穴的节奏,欢愉地律动起来了。
十八个回合过后——天蓬不吃药坚持不了这么久,他俩换了姿势,面对面地来了一把“双推磨”,“嗯哼嗯哼”地扭动着身子,猪茎撞兔穴,撞得是天翻地覆。
玉兔扯着天蓬又大又肥的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