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悦立在镜前,一双笔直的长腿,被包裹在紧身的黑丝网袜之下。紧实到没有一丝多余赘肉的美腿,被黑网塑成了柔韧纤长的曲线。若隐若现的网格之下,爬在白皙肌肤上的红斑,倒像是一簇簇在黑夜下盛放的玫瑰,染上了妖夜的旖旎。
齐悦爽得勾屈了脚趾,瘦削的身子一搐一搐的,本能地咬紧了填在后穴里的舌头,嘴里还不忘腻着甜音赞叹道:“饕,你真厉害,比餮厉害多了!我好喜欢你,比喜欢餮还要多”
“唔”齐悦闷哼了一声,兴许是尚未习惯,兴许是过爽所致。穴`肉甫一触到胶棒,便渴切地吞吃了下去。他把那想成是餮的一部分,是心上人对自己的折磨,因而心甘情愿地接受着,蠕动着肠`壁,一点点吃得更深。
用力地操死我吧!”
这个东西,真要塞进自己的后头去吗?齐悦犹豫地转过身,扭脖望着镜子里、被布料裹得严丝合缝的两瓣肉臀中间,唯独恶意地开了一个小口,如果不用“兔尾巴”堵上,他齐悦就要一路露着嫣红的小`穴,被人瞧个遍了。
这样想着,他咬了咬牙,用力攥了下手里的东西,索性把心一横,将那磨人的一头往后`穴里送去了。
淫舌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诱惑,急忙卷动着迎了上去。先是以舌尖,试探地舔-弄着小口,将自己浸湿在一片淫汁玉液里,随后又迫不及待地挺入那幽穴,感受紧致的包裹,让那死死绞紧的火热肉-壁,温暖终年寒凉的舌温,舌身如捣蒜一般在其间开拓进出。
齐悦忽然自暴自弃地想:如果我还是以前光洁的模样,那餮看了这身打扮,会不会有一点动心呢?
然而开门时,早早候在门口等着看好戏的帝江,以及他身旁两个恭候驱使的壮汉,在看到齐悦出来的一刹那,都发出了知情者会心的微笑。尤其是那两个讨厌的鬼佬,斜着贪婪的目光,打量在齐悦的胯间。齐悦下意识地伸手,挡住了前头、明显已有抬头之势的一团鼓胀。
他想到帝江说:“如果你乖乖配合的话,我保证让你今晚上就见到餮。啧,相信我,你屁股里堵着这个的样子,他绝对舍不得让人多看。兴许他被这么一激,就自己现身了呢?”
【台球射穴】
可他手里,还攥着一只毛绒绒的东西,纠结地咬着下唇,不知如何是好。那是一个兔尾巴肛`塞,轻柔蓬松的一团白兔毛,饰在粗长的一段黑色硅胶棒尾端。而另一头,则为了增加卡嵌媚`肉的效果,特意做成了粗细不一、直径不同的几道环。这“贴心”的设计,让齐悦看了不寒而栗。
“啊,慢一点不要、不要戳那里!呜呜真是太爽了,别、别再顶那里了啊!小悦、小悦会忍不住失禁的啊”舌液与孕水混在一起,“噗呲噗呲”地喷吐出来,如冒着醴酒的泉眼,很快那前端挺直了许久的玉柱,也喷出了腥黄的骚液,与后头的淫靡水声汇成了一片。
在帝江的催促下,齐悦被两个壮汉一前一后架了起来,一个托肩,一个抬腿,如此仰面朝天臀朝下,被一路扛着走。
除此之外,齐悦的全身,都被遮在黑色的紧身衣下。长袖高领的衣料,一直封到了颈口,瘦削的肩骨,纤细的腰身,透着禁欲而诱惑的气息。配上竖在头顶的两只粉红兔耳,以及脚下踩着的、一双四趾毛绒的兔爪鞋,齐悦整个人真是可爱到了极点,让人恨不得圈养在兔笼里,兴起时抓过来,压在身下狠狠蹂`躏。
其间,手抚在他小腿的那个,还不怀好意地,揉捏着黑丝袜下包裹的紧致曲线,故意一颠一颠地,加剧了上下震荡的幅度。齐悦只好拼命夹着兔尾巴,不让它掉下来,绞紧的媚`肉体验到了阵阵欢愉,前头朝天的那一根翘得更
帝江一挥手命令道:“你俩,架着他走!等他这么扭扭捏捏地夹着屁股慢慢挪,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移动到桌球室呢。那帮等着玩儿他的人,都该等急了。”
“嘿哟,不用遮!你来的这个地方,本就是人间纵欲的极乐天堂,大伙儿连那东西清蒸以后、吃起来是个什么滋味都尝过了,更没少尝那里头射`出来骚东西的味道!走,别紧张,我带你去桌球室玩玩。放松!放松!你后头夹那么紧,怪不得前头要翘起来了哈哈!”
昔日站在讲台上、一丝不苟的齐教授,望着镜子里、这身不堪直视的“兔女郎”装扮,把眉头皱得跟挽了结似的。这帝江,真是恶趣味到让人受不了。
美人微转过脸颊,沾着迷乱热泪的长睫闪动,无暇无垢的肤上,染着薄薄的红晕,如霞如脂,吹弹可破。
除了走路时,因动作的牵引,而不自觉引发的阵阵快感、难以忽略之外,深陷在黑色臀沟里的、一大簇松软白绒,还是很好地掩盖了齐悦的羞耻,没有让他的小`穴外露一分。
齐悦啊,你丢人都丢到西方人民的电视上了,还怕再多来这么一下么?塞吧,你连死都不怕,还怕丢人么?你拼了命来这里,不就是为了见老公么?
齐悦被人说中内情,羞得涨红了脸,他觉得自己跟躺在砧板上、等着被人吃的肉,也没什么差别了。不过他的脸上本就盖着红斑,红晕也并不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