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还在变声期的少年,嗓音沙哑粗粝。
躺着看书的她渐渐的头沉下去,手里的书掉在枕边,台灯的光柔和的打在她身上。
陈浩南有时候很心疼她的胆小,但每每到此刻却又庆幸她的胆小,他才能在这样的光下清晰的看见她。
熟睡中的她感受不到笼罩自己的如狼似虎的目光,宽大的睡裙其实并不长,松松垮垮的盖住半个tun。
纯白色的小内裤露出来,小片的布包裹住她浑圆的美tun。
“啊!”仅仅是这样静静的画面刺激,都让陈浩南难以自制的射出来。
白色的浊ye喷溅在她甜美的脸上、tun上,到纤细的小腿上,不过是隔着冰冷的ye晶屏。
她无声无息的睡的香甜。
周六时候姐弟俩吃过饭出门,只不过一个是去图书馆,一个要去补习。
“小南,你需不需要我给你补课?”
“不!”他声音低沉冷淡,明明一起出门,他的大长腿却越走越快。
不是不知道他的冷淡,虽然从血缘上毫无关系的两人,但是她从来当他是亲弟弟。
以前她总是在家里给他补课,她读高中时某天他对父母说要去外面补课,她再也没给他补课。
她跑快两步追上,“你怎么了?小南。”
他不搭理她,径直走着。
她有一点生气的抓住他背包垂下的带子。“等等我!”
“放手!”他回头看她,眼神里带着一丝恶狠狠的光,她有点瑟缩的松开了手。
他跳上一辆公车,很远他才隔窗回头看,她还站在站牌下,孤零零的身影。他转回头,咬住了下唇。
何向东给他点着一支烟,“怎么了南哥?这么不爽?”
陈浩南深吸了口烟,咬着烟一屁股坐在阎焱身边。阎焱从扔在脚底的背包里掏出捆扎好的纸币,扔给他和何向东一人一捆。
何向东接过来,哈哈一笑,“没想到,我这还有进账,谢谢哥啊。”
三个人同年生,但是何向东的生日最小。
周末的热火bar真是名副其实的热火。
这是市内最热闹的一家酒吧,每到周末,卡座的酒水最低消费炒到1万块,也挡不住汹涌的人。
周末除了酒水品类更多以外,就是演出了。
上周有只新乐队入住热火。那场演出燃爆了全场。
今晚酒吧里的人比以前更多,导致酒吧经理吩咐门口的小哥,8点就提前禁止往里放人。
8点整,黑色舞台上的灯突然熄灭了,掌声和口哨声却像是chao水般袭来。
2分钟后,舞台顶部亮起一盏射灯。射灯打在主唱身上。
他身高175的样子,一身黑色紧身皮衣,带着猫脸的面具,灯光打在他的发顶,蓝紫色的头发透着光炫目而漂亮。
从他露出尖细的下巴能看出他是个很漂亮的人,若不是他仰脸时候脖子上的喉结,真是雌雄难辨。
随着鼓点响起来,舞台顶上的射灯又亮起了几个。
鼓手,吉他手,贝斯,加主唱就这么四个人而已,但是也挡不出狂热的姑娘隔着舞台边上的围挡,向上攀爬。
一曲结束,主唱走到舞台边上鞠躬致谢,被疯狂的女粉丝抓住手一把扯住差点跌下来。
好在负责安保的其中一个人很机敏,一把扛起他,安保的人大部分都是身高超过1米9的欧美人,也有少部分特种兵退役的华人。
那个男人扛起他的动作粗鲁,所以身上的皮衣被扯起,露出半截雪白的细腰,惹的一片口哨声和喘息声,sao动的人太狂热,空气中似乎都有荷尔蒙的味道。
贝斯手看着被再次放到舞台的主唱,骂着“能不能别惹事,你他妈好好给我唱,别唱完一首就去边上走两步,发sao!”
演出结束了,但是热火Bar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几个人在后台脱衣服。
何向东一把扔了面具,甩了甩额头上的汗,“阎焱,帮我查查刚才安保的人都是谁?”
“怎么了?”阎焱把贝斯调了下放在桌上。
何向东没说话,让他怎么说?说刚才那个男人扛着他,放下他时候摸了他的屁股。
何向东咬了下牙,没说出口。
酒保敲开门,送来了冰镇的啤酒。
陈浩南一口气喝干了一瓶,顾不上擦汗,他捞起地上的背包就走。
今天是周六,他赶回家还能来得及看到她,明天一早她就要返校了,学校虽然是本市的,但是在郊外,坐车单趟需要3个小时。
已经晚上9点多,到家时候,父母似乎不在家
而她就坐在餐桌前,桌上摆着的菜,夏天的菜不用特意保温,她就那样坐着等他,像个小媳妇一样。
看见他进来,她眼神一亮,笑的眯起的眼角,可爱的像只猫咪。
她高兴的甩着马尾去厨房里给他盛米饭。
他洗了脸坐着,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