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锦缓缓睁开眼睛。
粗大的Yinjing还贴在他的甬道中,堵住子宫内的yIn水和Jing水,撑得他仿佛怀孕的孕妇般。
“草”严锦就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拼命地往上挪身子,却只觉得摩擦之间,原本就已经肿胀的Yin部更加疼痛——甚至还从深处传来了不知名的瘙痒。
他用尽全力,也只将覃头从子宫当中扯出来。他清晰的感觉到肚子里一松,原本藏在子宫中的ye体瞬间挤到了Yin道中。
“你妈的”严锦的脸色红白不定,他刚要再往上挪,结果一抬头就对上了牧子封的眼睛。男人已经醒了,他正要伸手抚摸严锦的头发,眼神温柔,甚至还带着笑意。
——牧子封心情难道很好嘛?!!
“大大哥?”
“昨天不还叫哥哥呢吗?”牧子封的动作立刻停了。
他的眼睛直直的望着严锦,唇角那点弧度半勾不勾的,眼神冷冷的落在严锦裸露的皮肤上——星星点点的红色斑痕从脖颈蔓延往下,他的ru头挺着,圆圆的两颗ru珠被玩弄得直直立着,上面水光潋滟,仿佛诱惑着人前去品尝。
甚至
他的Yinjing还埋在他的xue道中。
昨晚一夜yIn乱,现在他的Yinjing还软着,安安静静的抵着严锦的xue壁。严锦的两腿大张,超天开合仿佛一只青蛙,红润的眼角和沾着汗珠的鼻梁显得可怜巴巴的。
“喂,大哥,能不能先出来。”
严锦憋的脸颊通红,最终还是把嗓子里的脏话给咽了回去。
他瞪着牧子封,目光游移在他Jing壮的上半身,锋利的眉眼和他脖子上带着的一个红色的护身符上。
严锦莫名觉得那护身符有些眼熟。
“大哥,”严锦犹豫了会儿,终于爬着坐起来,带着满满的怒意和怨气问道:“你还记得我是你妹夫吗?”
“妹夫?”牧子封的脸色彻底冷了。
他的眼神上下移动,嘴角扯了一个笑,却是满满的嘲讽:“就你也想当我妹夫?”
???
严锦低头看自己一身痕迹。
他的拳头已经捏起来了,手背却盖了只手。
牧子封包裹着严锦的拳头,脸也靠近了严锦的脸。男人的五官渐渐放大,眉眼间的侵略意图越来越明显。
“你在着急什么?鼻子都冒汗了。”牧子封抬手擦掉了严锦脸上的汗珠,身下却突然往上一顶,Yinjing重新破开xue壁插入他的深处,抵着敏感点来回磨蹭:“既然是我妹夫祝你好运。”
他刚开始还是慢悠悠的在xue中蠕动着,后来则是彻底放弃矜持,大大咧咧的直接将gui头顶进子宫里。原本已经肿胀的内壁被快速的摩擦,严锦只觉得下半身都酸了,麻麻胀胀的甬道渗出yIn水,却带不来半点快感。
他被顶弄得朝着床柱上撞去,而牧子封伸手挡住了他的后脑。
“乖,等会就好了。”
早上的男人通常都比较快,严锦的腿被拉起抵在牧子封的肩窝,不到20分钟严锦便收获了清醒后牧子封的第一泡Jingye。
随后牧子封毫不留情的退出严锦的身体,然后翻身下床,独留严锦一个人躺在床上喘息。
严锦有点懵懵的。
男人贴近他的那一刻,严锦的心脏剧烈的跳动了起来——一时间他甚至忘记了生气,于是也错开了推开牧子封的最佳时机。
等人站在床下,一本正经的穿上衬衣,打算出门的时候,严锦才愣过来。
牧子封似乎完全没有遮掩的意思,衬衣领口的扣子开着,露出锁骨和脖子上的抓痕
“大大大大哥!你等一下!”严锦拖着病体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死死拉住了牧子封的领口,帮他一颗扣子一颗扣子的扣上。“别让人看见”
让牧子澜知道他就完了!
“让人看见怎么了?”牧子封的声音很冷:“你还怕了?”
“”牧子封脑子有病吧?
严锦已经震惊了。
他现在双腿颤抖着根本站不住,两只腿合不拢只能半开着任由Jingye顺着腿间流淌,腰酸的仿佛被车压过,就连两腿间的器官都在火辣辣的痛着——始作俑者还说是他的错?
严锦只想给牧子封一巴掌让他冷静冷静。
“大哥,我的错,昨天全是我的错。”严锦双手合十拜了拜,“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子里能撑船,千万不要和我计较,别把这事说出去。”
“你不想让人知道?”
牧子封平静的看着严锦的头顶。
“你倒是告诉我一个可以让人知道的理由啊?”严锦一步上前抓住牧子封的领子,两个人的面孔贴近,牧子封的淡定就像是嘲讽严锦的自不量力。
“你”严锦的话没说完,牧子封慢悠悠的把手机举了起来:“不会让人知道的。把你电话给我。”
屏幕上严锦满面chao红,镜头没照到他的下半身,然而却清晰映出了严锦身上的痕迹,挺立的ru头,和腹部沾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