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子澜瞥了严锦一眼。
他直觉告诉他有什么地方不对,然而严锦向来不喜欢去医院,所以牧子澜也没有再追问。他扶着严锦出了门,然后送他上了出租。
严锦屁股贴着座椅的一瞬间便发出一声闷哼,他低着头不敢开口,等牧子澜彻底消失在了视线之内,才长长的舒了口气。
挤在rouxue里的东西鼓胀着,堵着肚子里沉甸甸的Jingye。他的双腿忍不住加紧,然而甬道收缩却导致假阳具和xue壁猛地触碰,激得严锦差点跳起来。
他死死咬着牙,额角的汗水顺着脸颊缓缓滴进衣领当中。严锦伸手想护住肚子,却感觉大腿上shi乎乎的,假阳具堵不住的yInye
司机热心的询问严锦要不要去医院,被严锦拒绝了。
司机把严锦送回了家,他刚进门就软到在地上。严锦咬着牙伸手塞进xue中,然后将那根假阳具拖了出来,Jingye隔了会儿才从xue口涌了出来。
ru白色的腥ye流到地上,空气中飘荡着浓重的腥气,严锦弯腰伏地干呕许久,然后才慢慢缓了过来。
他撑着身子拖地清理xue内。
从小到大他都不敢动那处多出来的xue口——父母教会了严锦如何保护自己,现在他们却不在了。而严锦严加保护的位置却被人贯穿戳刺,就连身体的最深处都被牧子封的Jingye给灌满了。
他弯着腰跪在地上,他感觉身体里面还是满满的。他用手撑着xue口,用喷头对着Yin道喷射,冒着热气的ye体争先恐后的钻进Yin道,痛得严锦猛地一缩。然而清水却只能流到宫颈外,宫口死死闭着,藏在子宫的ye体根本流不出来。
他用手将xue口撑得更大,然而ye体却流不进去。
严锦咬着牙,忍了忍,最终伸手将喷头拆了下来,然后将圆圆坚硬的水管塞进了xue中。他无法接受肚子里被Jingye灌满却没法排出去的痛苦,而且怀孕的惊恐更让他没办法忍受。
铁制的水管头碰到子宫的时候严锦几乎挣扎着跳起来,敏感的子宫壁被刺激得流水,他的腿像青蛙一样猛地蹦了起来,然后狠狠落下。
那东西抵着宫颈,坚硬的铁壁顶着宫颈抵进去,稍稍将宫口撑开一个小口。
严锦伸手打开水,一股热流顺着宫颈冲进子宫,然后和子宫中的ye体搅成一团。他的Yin道包裹着水管,冰凉的触感刺激着他的身子,冰凉的感觉一直延伸到小腹,而子宫中充斥着热ye,冰凉和温热两重刺激,让严锦小腿绷直。
他半敞着腿直感到压着肚子导致他的肚子惴惴,鼓胀的痛苦比昨晚被牧子封压着射Jing还要痛苦。他的表情痛苦,然而水流撑开子宫的痛苦却渐渐带来了快感,他翻过身用手捂着肚子,张着口无奈的喘息,他一只手拉着Yin唇扯开,一只手扯着水管往身外拔。
他手脚无力,水管拉扯宫颈让他感到一阵疼痛,严锦膝盖一软,直接趴在了地上。肚子撞在地上,水流瞬间挤着水流冲出子宫,ye体顺着他的大腿滑到地上,聚成一滩Jingye。
他的眼睛无法对焦,嘴巴大张着流着口水,好一会儿才缓过来。严锦爬起来收拾好浴室,拖着无力的身子躺在了床上。
一天一夜的经历太多了,让他来不及招架。
严锦脑袋一歪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严锦才发觉下身胀胀得痛着。他合上双腿都能感觉到身体里传来的痛苦。
手机还没响,严锦一瘸一拐的洗漱完,才意识到他似乎该去医院。
身体里似乎伤到了。
他苦恼地关上水龙头,痛苦的弯着腰却牵动了伤口。然而唯一知道他病情的医生已经出国了。
严锦舔了舔嘴唇,最终决定先忍一忍,大不了去医院买点药上一下。
正好严锦下午要去酒吧打工,所以他顺便就在附近的医院买了管药膏先涂上。扒开双腿将药膏的圆头塞进xuerou深处,然后缓缓地将药膏涂抹在宫颈口和Yin道内部,他颇有几分羞耻的将药膏抽出来扔在一边,过了半晌才又拿起来擦了擦肿胀的Yin唇和外Yin。
他躺在床上等着药膏融化成一片软泥,最后化成水滋润着深处。等到了下午,严锦除了腰酸腿软之外,几乎已经能正常活动了。
他出门的时候已经快到上班时间了,严锦不得已打了辆车。到酒吧的时候还剩十分钟就营业了,严锦赶紧到后台换好衣服,白色的衬衫紧紧贴着身子,黑色的西服裤更显得他腰瘦腿长,他整理好袖子,脸上瞬间便带上了标准的服务笑容。
从前台端过酒,几步走到桌前,“先生,您的酒。”
严锦在这家酒吧做的时间不长,但是因为相貌好服务佳,吸引了不少顾客,老板给他的提成也相对较高。
他连续游走在顾客之间,呆了快两个小时。再给一桌姑娘配上美酒和鲜花后,就被一个声音打断了好心情。
“严锦,你怎么在这?来打工啊?你家不是很有钱吗?”
啧,恰好遇到不对付的人。
严锦撑了个笑容回头:“工作期间不能陪客人聊天,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