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锦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发展到这副模样。
他被人压在地上,半跪着身子,屁股高高撅着。严锦的后xue被牧子封插入,粗硬的Yinjing在他的rou洞中不断摩擦。柔软的肠壁像一张小嘴一样死死地吸着严锦的Yinjing,然后任由gui头破开肠壁朝着身体深处捣入。牧子封之前从未触碰过这个地方,只是当知道牧子澜先一步开辟了他的后xue,牧子封便要较近似的必须将Yinjing捅进去抽插一番,还要抵着他的前列腺来回磨蹭。
严锦承受着巨大的快感,他的脚趾蜷缩,整个身子都泛着一层薄红,身后的快感近乎灭顶,严锦几乎要尖叫出声,然而他的嘴巴被牧子澜的Yinjing堵住嘴巴。粗大腥臭的Yinjing在他的嘴巴里抽动,严锦被牧子澜按着脖颈,被迫承受着反胃的痛苦。
偏偏这是牧子澜的Yinjing,严锦根本不敢咬下去,他小心的张开口,避免牙齿会让牧子澜不舒服。偏偏牧子澜作为女朋友小气又烦人,他哼笑着不断地将Yinjing捣进严锦的喉咙里,然后抵在喉咙深处,几乎将Yinjing插入他的食道。
“啊,宝贝儿真的很棒。”他垂着眼看着严锦,嘴角默默勾起笑容,“宝贝,再把嘴张的大一点,我等会射到你的喉咙里,好不好?”
严锦还没有回话,就感觉到身后的顶弄更重了,他的前列腺被gui头摩擦过,整个人都跟着跳了一下。
他的腿被牧子封顶开,牧子封一巴掌打在了严锦的屁股上,随后又伸手捏住他的ru头,将圆圆的rou粒在手中揉搓,“你这里最适合打ru环了,到时候把你的衣服顶起来,任谁都知道你是别人的宠物,行不行?”
两兄弟如出一辙的恶劣,让严锦有苦说不出。这两个人不断地较劲,就为了不落于对方。连续cao干了严锦两个xue半个多小时,随后又换了姿势换了位置,可为了比出个胜负来,两个人坚持不愿意先射出来。
所以最后苦了的是严锦。
他被身后得戳弄刺激得Yinjing挺立,结果还没等他彻底高chao,牧子澜和牧子封就必须缓一缓。
严锦的浴火被勾了出来,现在他的Yinxue无人抚慰,yIn水顺着Yinxue流到小腹,xue内空虚,花xue张开一个小洞,滴滴答答的往外流水。
可是两个较劲的人谁也不愿先射出来。
他始终不上不下的,被吊着的欲望无法发泄,惹得严锦自己也有点火气。
他的舌头使劲挤压着牧子澜的Yinjing,同时努力收缩后xue。他的喉咙不断挤压着牧子澜的尿道口,微微扭动着屁股将牧子封的Yinjing含到深处。
然后这两个人终于同时到达高chao。
一股热ye冲到肠道深处,而牧子澜的Jingye直接顺着食管流到胃里。严锦被呛得弯着腰咳嗽,偏偏在他身上逞凶的两个家伙丝毫没感觉到严锦的痛苦。
两个人冷眼看了对方一眼,牧子封默默地抽出Yinjing,将白色的ye体抹到严锦的屁股上。
“你是狗吗还用这种方式占地盘?”牧子澜忍不住问道。“哥,我和严锦是男女朋友,你直接退出,咱们两个毕竟是兄弟,我不想和你吵。”
“你从小到大都在抢我的东西,牧子澜,你凭什么什么都要抢?”牧子封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
严锦被夹在中间,他的前xue柔软瘙痒,之前被cao入的快感烙印在脑海里,严锦艰难的夹紧双腿,然后被牧子封笑着又打开他的膝盖。
“乖,别动。”他的声音温柔,然后将还未完全勃起的Yinjing插入他的前xue。
空虚得到了填满,严锦发出一声喟叹,只是牧子澜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他几乎是强硬的掰着严锦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咬牙切齿道:“严锦,你知道自己究竟在干什么嘛?!”
严锦这才愣过来。
反而是牧子封满足的笑了。
“想要我cao你?”他的下身耸动,缓缓的摩擦着他的rou壁,花xue被粗硬的Yinjing顶开,一小节Yin唇被顶入xue中,严锦猛地昂起脖子,整个人都处于崩溃的状态。牧子澜冷眼望着严锦的动作,将严锦的上半身抱了起来,然后伸手掐弄着严锦的Yin蒂。
身上最脆弱的部位被牧子澜掐着玩弄,他的腰肢酸软,双腿慢慢合拢膝盖,他的额上渗出汗珠,崩溃的模样像是碎裂的玉石,只是牧子澜向来是个恶劣的人,他平时无缘无故的生气都要严锦安慰,自己吃干醋还要让严锦来揣测,现在自己的人被别人玩弄到露出媚态牧子澜直接伸手拧着严锦的Yin蒂,在他颤抖着合拢腿,摇头喊着不要的时候也没有停下。
牧子封抱着严锦的腰腹,他捏着严锦的ru粒,粗壮的Yinjing不断的挤压着xue内的软rou,时不时的戳刺着宫颈口,让严锦不断的达到高chao。
而Yin蒂的刺激更是让严锦大脑混乱,涎水顺着他的嘴巴缓缓流到衣襟上,严锦蹭着牧子澜的肩头轻轻哭泣,然后无奈的抱着脸颊。
“别弄了我受不了了”严锦哼着求饶。
“我的Yinjing还空着呢,”牧子澜引导着严锦的手放到自己的Yinjing上,“宝贝儿帮帮我,帮我出来好不好?”他的Yinjing再一次坚硬如铁。
抱着的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