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动。
傅颂却气得要炸了,却被齐雅死死制住,连呼救都不能。?
楼道口的保镖听不到动静,就算听到了,也许以为是傅颂起了兴致压着齐雅干,也就识趣地没走过来。
然而傅颂是被齐雅压着打。,
齐雅停手的时候,傅颂只觉浑身都痛,他呛咳两声,道:“很好,你很好。”
齐雅说:“我想掐死你,鱼死网破算了。”
傅颂一惊。
齐雅又说:“可我还想活得好好的,一直跳舞,跳下去。”
他看着傅颂,漂亮的眼睛里有浓重的悲伤,却说:“我同意了,你包养我吧。”
*
挨了顿不轻的打,在傅颂这里,本是没可能善了的。
但揍他的那个人是他的了,傅颂沉吟了一下,便有了新想法。
自然是磋磨人的想法。
但他得先养伤。
齐雅很是过了一段时间的安生日子,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练习和跑通告。
傅颂给他的资源太好。
他在颂光最火的歌手的中露了脸,上了两个讨喜的网综,又接了个大制作的小配角,会跳舞的那种。
而逼得他和妈妈喘不过气来的债务,也解决掉了。
他在人前坦然接受这种优待,藏着内心的惶然。?
交换,是等价的,甚至溢价的,他从来都知道。
思及傅颂说他痛苦的样子真好看,齐雅的整颗心都是慌的。,
他在挥起拳头的时候,就知道自己一定会付出代价,但他还是毫不犹豫地出了那口气。
但负债越来越多的时候,他开始惶恐了。
却不后悔,绝对不会后悔。
做了这么没骨气的事,还不能出口气么?还要舒舒坦坦地过下去么?
他拼了命地练习,将音乐放得震天响,让跳舞的快乐,让肌肉的酸与痛填充全部思维,来逃避恐慌。
直到经纪人通知他去地下停车场,齐雅就知道,来了。
傅颂养好了伤,恢复了光鲜的模样。
他抬手招呼着自己的新宠,像招呼一条狗。
齐雅走过去,傅颂微笑着看着他,食指按住了少年即将说什么的嘴唇:“以后,叫我傅哥,或者主人。”
齐雅选择了傅哥。
尽管聪明如他,知道这个保留了些许尊严的称呼一定要付出代价。
那就付吧,反正债多不压身,他无所畏惧了。
傅颂带着齐雅上了车,命令道:“跪下。”
齐雅缓缓跪下,低垂着眼眸藏起不甘。
傅颂看着他乌黑的发丝,很怜悯。
他揉了揉他柔软的头发,道:“今晚会很疼哦,比你落在我身上的拳头要疼得多哦。”
齐雅点点头,那双清浅的眼眸太通透。
不。
傅颂想,你不知道。
轻易放弃了挣扎的你,不知道痛苦与屈辱会倒什么地步哦。
那是,我的快乐啊。
*
齐雅在床上躺了足足三天,方才能够下床走路。
他学舞蹈,自幼就习惯了痛,也习惯了忍痛。
但他从未想过,痛能玩出那么多那么多的花样,麻痒酸楚都不必说了,甚至给人以快乐的爽感,都可以变得格外难以忍受。
他为那顿打付足了代价,躺在床上几乎不能动弹的时候,思考了很多很多。
傅颂再出现在他面前时,他便没那么倔了。
那可怖的夜晚里,他逼着他称呼“主人”,他倔强着不肯,于是有了这一身的伤。
他咬紧牙关没有呼痛。
但真的太痛太痛了。
痛得他想去死。
原来,这就是他折了腰需要付出的代价。
那么,慢慢地退让一些,你可以的吧?
*
那时的齐雅,挣扎也罢,妥协也罢,眼中都是有着光的。
傅颂回忆着,不知道那样的齐雅是什么时候丢掉的。
也不知道那样闪耀的光芒是怎样熄灭近乎无的。
齐雅说“好”的时候,他的心一下子凉透,忽然就倦了。
他是否对他太坏?
他是否要放手?
不,像这样漂亮又能忍,还会赚钱的孩子,他丰富多彩的经历里,也只碰到了眼前这么一个。
颂光还需要齐雅。
于是傅颂不容抗拒地,捏起齐雅的下颌,又缓缓用力:“你变懒了哦。”
齐雅轻笑:“我喜欢你呀。”
傅颂愣了。
这是他第一次,从他口中听到喜欢。
他从前再怎么逼齐雅,在他表面温驯暗自较劲的时候,在他几乎百依百顺的时候,齐雅都没有说过一声喜欢。
而现在,这个漂亮难驯的孩子乖巧地跪在他面前,眼眸中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