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嘉禾已经有点记不清刚进宿舍时江与城说了什么,但是“有病”这个字眼像一把利刀深深刺入,心脏里传来一阵抽痛那天晚上笑着和自己分享秘密的江与城和眼前这个粗暴鲁莽的男生是同一个人吗?
江与城动作也开始急躁了些,三下五除二脱了自己地裤子,粗长的Yinjing早早就硬挺着。接着大手一把掀起徐嘉禾的白色短袖,不管不顾地拽扯,动作相当粗暴。
徐嘉禾没动,两颗眼珠黑亮亮的,直直盯着对方,任凭脱衣。这让江与城突然有一丝愧疚,但是动作并没有因此停下,两只手帮对方扯掉上衣,又继续去扒那条卡其裤,最后徐嘉禾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灰色平角内裤。
身下的男孩终于有了反应,眼神忐忑了许多,软软开口:“你,还要做吗?”
听到这句话江与城眼皮一跳,他知道对方是完全信任了自己。可是自己,却还想和徐嘉禾翻云覆雨,去舔徐嘉禾的ru头,去吻徐嘉禾的白净脖颈,去插徐嘉禾的shi软女xue所有不堪的欲念在这一瞬间都爆发出来,已经无法忍耐。
二人僵持几秒,江与城说了今天第三次的“对不起”,俯下身封住了徐嘉禾的嘴唇。
他知道如何挑起男孩的性欲,也知道男孩的腰侧敏感点,更知道如何利用自己体型优势,对方缚鸡之力根本挣扎不过自己。大腿从侧方压制住徐嘉禾的下体,虎口钳住对方下巴,然后低头亲吻,将热热的舌头伸进去,缠绕对方的舌尖,分享唾ye又啃食唇瓣。
“但我不想治了,你呢?”江与城红着眼和徐嘉禾对视,像是被猎人捕获后在牢笼里发狂的野兽,下一秒就要冲破铁锁。
“什么?”
“算了。”
江与城从后将徐嘉禾抱在怀里,用手指隔着灰色内裤打圈抚慰,沿着那条rou缝反复刮擦,一边动作一边伸出舌头去舔耳垂。
“你耳朵后面有两个对称的痣。”
明明是描述事实,但徐嘉禾徒然脸红,因为梁陆也说过这句话。
“就像你,有两个bi可以插。”
江与城伸手向下掰开徐嘉禾的两条腿,顺着大腿内侧滑到膝盖弯曲处,将对方的两条大腿分成九十度角,灰色内裤中间果不其然已经shi出一块深灰色的水渍。但这块布料没有存在的必要了,江与城索性拽了下来,那处女xue因为紧张一张一合的翕动着,rou缝中流出yIn水而水光淋漓。
徐嘉禾撇开脸,不好意思回头看,双腿分开侧躺的姿态实在太yIn荡,但自己却出于本能服从于于江与城,能何况身体被对方抚摸得确实很舒服如果再做一次,不是不可以。
“让我磨磨bi行吗?”没等徐嘉禾同意,江与城就扶着Yinjing从routun后方插进两腿之间,抱紧对方下体,像是拿了一个飞机杯,在自己胯下反复磨动。
沥沥淅淅的爱ye从rou缝里流出,徐嘉禾的女bi光洁无毛,因而rou棒在Yin唇摩擦的刺激感更甚。滚烫的Yinjing碾压birou,像是在榨汁,将bi里的yIn水也挤了出来,而且越来越多,一股股yIn水全都从bi口流出。江与城模拟性交的抽插,抱紧徐嘉禾,胯下来回反复抽动,爱ye也随着摩擦shi了整根rou棒,噗噗作响,又痒又热,极其yIn糜。
“哈、哈你也太shi了。”
江与城在徐嘉禾耳后大口喘气,腰的摆动越来越激烈,甚至胯tun相拍,rou体撞击的啪啪声仿佛插入式性爱。
“别磨了,不插进来吗”
徐嘉禾绷紧双腿,脚趾卷曲,被身后的火热灼烧着,那根rou棒像一块铁烙,在Yin唇rou缝中摩擦,一次次磨到敏感的Yin蒂,能够感受到rou棒上凸起的狰狞脉络,甚至两瓣Yin唇都被磨开,翻出xuerou。bi口早已泛起酸痒,想让这个热热的粗粗的东西捅进去解痒。
“你真的不会怀孕?”
“不,不会,子宫发育不完整。”
徐嘉禾明明没怎么动,但却喘得好像快要溺亡,只能挺起tun部,双腿夹紧,靠近身后的火热,让rou棒摩擦得更快速。白嫩的tun部被江与城健壮有力的胯部撞得越发凶狠,tunrou随着撞击像波浪一样抖动。
江与城眼神暗了些许,胯部摇摆的速度越来越快,狠狠碾压Yin蒂,冠头几次撞上徐嘉禾软软的Yinjing。
“啊啊啊——”徐嘉禾被rou棒磨到高chao,yIn水汩汩直流,浑身颤抖,双目涣散,高chao一波一波涌来。
江与城收紧臂力,抱紧男孩的下体发力猛撞,混着对方的chao吹的爱ye也射了出来,一些白浊沾到徐嘉禾小腹上,而另一些洒在深色床单上,格外刺眼。
从双腿间抽出Yinjing,江与城坐起身,用手指弯曲的关节刮过徐嘉禾Yin唇,沾了一手指的爱ye,然后伸出舌头将指头全部舔了干净,一边舔一边紧紧盯着身下的男孩。对方也因他的放浪行径而双瞳放大,面容更加绯红。
“好甜。”江与城从旁边的黑塑料袋里掏出一瓶水性润滑剂,“那后面呢?”?
“等下。”徐嘉禾听出弦外之音,用手掩住下体,想坐起捡自己的内裤。
江与城眼疾手快,立刻将内裤抛到床下,又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