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在这时贯穿进他的食道，他呛了一下，发出几声呜咽。
他猛然惊觉那时的情景与此时此刻何其相似，唯一的区别竟只有流淌于身上的快感。
“咕嗯！”
事后他被救上来后回想，总觉得那时他绝望地以为自己会死在那里，但他没有。
后穴又被贯穿了，男人的欲望凶狠且灼热，它的主人压在艾路菲身上，用自己的身体挤开他的双脚。
“呜！”艾路菲发出微弱的哀鸣，那两根手指几乎刺进他的喉咙，让他条件反射地干呕起来。
“你知道惹怒我是什么下场了吧？”他说。
他反复着抽送，一直到把精液冠进艾路菲的口腔，后者在他抽出的瞬间就干呕起来，被洛伊姆扇了一个耳光。
谈想顺势咬下去，可是终究没敢那样做，洛伊姆由是愉快地勾起了唇角：“一开始这样不就好了吗？”
“你这个小杂种。”洛伊姆骂道，将整根欲望都没进骑士的口腔，“现在老实了吧？”
他第一次自己在为他人口交的实感，那感觉与被触手入侵口腔完全不同，他的舌面被迫摩擦着那狰狞之物，甚至能感受到其上暴起的青筋。
他有三个哥哥和一个姐姐，兄姐帮助着父母，
他被旋涡卷了进去，顿时什么都无法看见，河水也让他无法呼吸，他挣扎着，心里一片慌乱。
艾路菲还很年轻，在骑士团里也是新晋的菜鸟，王国也已有数十年时间平和安稳，他经历过的最大战斗不过是与山贼械斗。
男人掐住他的脖子，反手又是一个耳光：“给老子吞下去。”
洛伊姆突然从黑暗里出现，把艾路菲从暧昧不清的思绪间拽出。
艾路菲被蹂躏得眼前发黑，昏暗抽走了身体的所有力道，只能任由外力的摆布。
所以，他会用自己的欲望蹂躏骑士的内里，用最大的力道撞击着脆弱的肠壁。
惟有那感觉能让他区分开现下与真正的濒死之时。
洛伊姆以调侃的语气说他“学不乖”，可事实上，他正不断利用着骑士的恐惧。
“咳……哈啊！”
骑士浑身都在颤抖，脸颊因耳光而火辣辣地疼，他又想蜷缩起身体，却被洛伊姆强硬地压住了。
不由分说地纠缠住艾路菲的舌头，舔舐过整个口腔。
“咕哈……”骑士又想起了那怪物，它钻进了他身上所有空隙，强迫他感到快乐，“不呜……”
他因此而无力反抗，可即便反抗多半也没有意义，他在这两种思绪的纠缠下沉浮。
粗重的呼吸回荡在艾路菲耳边，男人时不时会去舔舐啃咬他的耳廓，把粘稠的软物探进他的耳洞。
就在那时，洛伊姆再次出现了，他走到艾路菲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又强迫他张开嘴，把手指伸进去搅弄。
艾路菲·林恩，不像骑士团里的大多数成员那样，他出生于平民之家。
然后他操弄他，殴打他，蹂躏他，强迫他为自己做各种各样的事，直到艾路菲最后精疲力竭。
——没有意义。
死亡、死亡……死亡。
屈辱感几乎让他从恐惧中唤回，然而洛伊姆一把捏住了他的脸颊，眼睛里闪烁着凶恶的光。
然而即便撇除这些，那藏于黑暗中的身影仍然足以令他恐惧，以至于他从被凌虐的昏迷中苏醒后，仍有很长一段时间蜷缩在黑暗中瑟瑟发抖。
那之后还有很多次。
男人喘着粗气，把欲望捣进了他的后穴里，那处同样柔顺地接纳了入侵物，只有艾路菲自己因被侵犯的痛苦而仰起了脖颈。
。
锁链晃动。
他会一边撞击一边叫好，甚至凑下去咬住艾路菲的嘴唇啃咬。
即便反抗也起不到实质效果，就算以言语反击也会引发糟糕的下场。
艾路菲瞪大了眼睛。
……他喜欢听人悲鸣。
“嗯、嗯嗯——”
那怪物说，它是在让他活着。
艾路菲不知该怎样反应才好，洛伊姆在他从浑浊粘稠的思绪里找出头绪前，就把自己的欲望塞进了他的嘴里。
就算他不那样说，在他的强迫下，艾路菲除了将它们吞下也没有别的选择。
那不是什么大河，夏日里孩子们总是会跑去玩耍，艾路菲只是不小心淌进了湍流之中。
“多叫一点。”洛伊姆用手指玩弄着他一侧的乳头，“越凄惨越好。”
——小时候，艾路菲曾在故乡的河流里溺水。
有时艾路菲被猝不及防地撞出一两声的惊叫，男人便像是吃了药般疯狂地动作。
就像在这里，他也没有死一样。
被粗暴地掰开的双腿微微抽动了一下，最终没有再做任何动作。
喉头倒不可思议地没有疼痛——就像是身体已经习惯了被这样对待。
舌头像是触手一样探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