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过一次成结,艾瑞尔的欲火却丝毫不减,看到这一幕更加蠢蠢欲动,他舔了舔唇,掀起顾哲的衣摆,抚摸上他劲瘦结实的后腰。
他用手指沾了前面花xue上泛滥的yInye,直接捅入了后xue,那里早已经被刚从的性事浸yIn得水润,颇为顺从的接受了手指的入侵。
“呜”顾哲趴伏在楼梯上,无助的接受着后xue的侵犯,他完全知道艾瑞尔想干什么,彻底崩溃了,泣不成声的求饶,“艾瑞尔!呜呜真的够了、够了!我不要了不要再做了呜”
脆弱的泪水不断的顺着脸颊滑落,艾瑞尔倾下身,捧着他的脸,用一种十分无辜的口吻说:“阿哲,是你让我进入假性发情的啊,你必须对我负责。”
“不、我不要”
“我知道你不是这么没有责任心的人,阿哲。”艾瑞尔舔吻着他的泪水,“你必须要对我负责,你也说过不会离开我,你明明说过,你不会再离开我了对吗?”
“呜”顾哲根本无法回答,后xue的敏感点也被手指尽数戏弄折磨着。
艾瑞尔的声音陡然透出几分冷意和戾气,扩张后xue的动作也变得有些粗鲁:“你不会再离开我了,对吗!小荡妇!”
顾哲只好忙不迭的点头,他无暇思考,本能的以为取悦身上的就能被饶恕,但这一切显然事与愿违。
后xue被充分扩张后,再次完全勃起的粗长性器毫不留情的破开后xue,笔直的捅入到底!
顾哲已经完全没有力气反抗了,他浑身都微微颤栗,口中溢出呻yin,软倒在了楼梯上。
艾瑞尔依旧性致勃勃,他用力的从背后按揉着顾哲的rurou,尽根抽出再尽根没入,他勉强顾虑到恋人的承受能力,没有像之前那样疯狂的cao干。
但没过多久,他就开始恶意的挤弄后xue里的生殖腔,顾哲受到刺激,挣扎着微微向上爬动了一下,企图稍稍躲避他的入侵。
“不想被cao进生殖腔?”艾瑞尔低笑了一声,又用力拖住他的腰按在了自己的性器上,不怀好意的提议道,“只要你自己上楼,我们就结束这一切,好不好,阿哲?”
顾哲已经懒得再向他求饶,他已经知道这根本没有用,陷入发情状态的实在是太过可怕。
他挣扎着手脚并用的向上,每上一节楼梯都可以暂时脱离一部分后xue里的性器,但下一秒又会再次被身后的重重的顶入,完全侵占。那性器一次次不断的逼开生殖腔,甚至微微探入,让顾哲本能的惊惧低yin,不得已的继续着这种徒劳无功的动作。
这样跪爬着挨cao的姿势前所未有的羞耻,顾哲本能的觉得自己仿佛就是正在被cao的母狗,下贱又yIn乱的吞吃着雄兽的性器,跪爬在地上直不起腰,被按着后背疯狂的cao干,被迫授Jing。
“真乖,我的小母狗。”艾瑞尔果真在他耳边低叹着夸奖。
“不不是的!呜呜”顾哲羞愤的拼命摇头,泪水不断的滴落。
“你就是老公的小母狗、小荡妇!”艾瑞尔咬着他的耳廓,舔吻着他后颈的腺体,不断将尺寸骇人的性器顶弄在他后xue的生殖腔上,逼得他再次畏惧的向前挣扎,“乖乖的,只做老公一个人的小母狗,老公会好好爱你的。”
“不呜”
在这种折磨中,顾哲好不容易终于摸上了二楼的地面,祈祷着这种凌辱一般的性爱可以结束,却不料体能的rou棒猛然发力,硕大的rou冠硬生生的挤入了狭小的生殖腔,钉死在里面。
“啊——!”他不可抑制的发出一身嘶鸣,啜泣着蜷缩起身子,这是一个本能的自卫姿势。
随后他听到艾瑞尔愉快的声音贴着他的耳朵响起:“!我赢了,小母狗!”
他的语调戏谑轻佻,与他记忆中的“威尔”如出一辙,或许该说,这才是他的本性。
艾瑞尔顺势叼住了他的后颈,埋怨道:“都怪你离开我这么久,小荡妇!以后还敢不敢再离开老公?!”
的凶器在后xue的生殖腔里横冲直撞,恶意的穿刺着,顾哲哽咽着、断断续续的被迫回答:“不、不敢了老公饶了我呜”
顾哲心底里对现在的状况十分绝望,却毫无办法,他被干得晕晕乎乎,理智尽失,只朦朦胧胧的记得这场性爱的片段。
他被按在楼梯上狠狠cao入后xue的生殖腔,不知过了多久,艾瑞尔居然又在里面成结,他一边成结射Jing,一边咬着他后颈的腺体标记,还不忘质问他敢不敢再离开。
他的腺体被咬得全是牙印,破皮的地方甚至微微刺痛。艾瑞尔花香味的淡雅信息素强势得让他都几乎要窒息,被上下一同注入体内,在他一个身上形成了估计几个月都无法消除的临时标记。
然后他被抱去卧室,本想着总算可以休息,却被侧躺着分开腿继续侵犯后xue,花xue则被塞入了一个形状可观的治疗仪。那个治疗仪显然是特意为性爱准备的款式,底部甚至有个凸出的吸盘,恰好吸住了Yin蒂。
打开开关后,治疗仪开始温和缓慢的震动,抚慰舒缓花径内的肿胀不适,但那吸住Yin蒂的吸盘却完全包裹住那颗rou蒂,不断的吸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