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人未眠。
枕鸿枕流在汤池中你来我往,轮着番入过了青娘前后,足足折腾了大半夜,才算略略尽兴,餍足而收。
枕鸿抱了昏沉沉的青娘擦洗身子,转头瞧见枕流还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当即拒绝道:“不行,青娘要休息了!”
枕流悻悻,“倒霉催的,我是给自己找了两个祖宗吧!”
枕鸿半点不理他,起身披件袍子,拿大帕子将青娘包了就往塌边去。一看榻上只铺了一层软褥,转头便叫枕流道:“二弟,你过来!将你这几床被子全摊开了铺在榻上,再叫人多拿几床被子来。”
枕流一边系衣带一边念叨:“大哥你从前不是说男人就该睡硬床么!我病刚好些你就把我床上的几层褥子全掀了,还不许我在身子底下再铺被子!”
枕鸿淡淡道:“青娘不是男人。”看青娘歪在自己怀里,闭目虚软无力的样子,又低声训斥一句,“你动作快些!别说话了,动静小点儿,快些上了药好让她睡下。”
“我看你是完了!之前还说要送青青走呢,哼!我就等着看你以后还有多少例破在青青这里!”
枕流三两下铺好了四床被子,又检查似的弹压两下,感觉软软地像云层一般,笑道:“今天晚上先这样凑合一下,明日我就让人重新布置......”
枕鸿上前两步,轻手轻脚把人放下,扶住青娘脖子,挪了软枕过来垫在脑后,轻声说:“我那儿还有一块陛下御赐的长绒银毯,是楚州来的贡物,明日你叫人去取来。”
枕流从宴息室的躺椅上扯了一条毛毯回来,嘴里咕哝道:“真偏心,当初你送了祖母和娘一人一块,剩下的那块我要你还不给呢!”
枕鸿只做不闻,拿过毯子细细裹了青娘身子,下面却是露了两条白生生的腿在外头,“药呢?”
枕流瞧着不服气,上前两步硬挤开枕鸿,坐在塌边轻扶了青娘一条腿,拧开早前取出的圆钵,将一种软白的药泥抹在她膝上。
“嗯......”
滑凉的触感印上肌肤,迷糊中青娘呻yin一声,枕鸿倾身搂住她,吻在她粉红的小耳垂上徐徐哄慰:“没事,一会儿就好......”
枕流细细抹好两个略红肿的膝盖,掰了腿儿就要将另一个圆钵中的药膏抹在青娘私处。
“唔!不......不要......”青娘瑟缩着身子躲闪,眼角沁出大颗的泪珠。
枕鸿吻上去舔了,咸涩的泪水似乎一下就渗进心里去。他握住青娘细弱的手腕,连半分力气都不敢使,声音低沉地哄她:“别怕,别怕......是抹药呢,没事的......”
“唔......呃嗯!”青娘突然拱起小腰,绷直了身子呻yin。
“二弟!你做什么!”
枕鸿这声厉喝,一时吓得枕流插进小xue儿的指都抖将了一下。
“啊......”青娘那百般敏感的身子如何经得住这样的刺激,辗转着流泪哀yin。
枕流忙抽出手指,一抬眼便瞧见大哥搂着美人儿正怒视自己的情景,他们一个娇柔,一个强壮,仿若天生的一对般,将他排除在外。
枕流恍惚几息,一时有些兴致缺缺,解释道:“这药要抹进去才行......”
枕鸿沉默片刻,低头看青娘眉头紧锁、抿唇忍痛的小模样儿,道:“还有其他法子吗?你这样弄得她不舒服。”
枕流默默叹口气,下了榻不知从哪儿翻出一个小匣子,“那只能用这个了,”打开来是几根玉势,只尺寸都十分窄细,“她玉门紧窄,只怕这样也不好生受。”
枕鸿皱眉思索良久,终于道:“那就用那根最细的,你动作且轻些!”说罢一手揽了青娘,一手按了她腰,不叫扭动。
枕流挑出一根,用滚水烫过,又放凉了裹上那钵中的透明药膏,旋转着缓缓送进青娘身子里去,期间美人多少哀yin婉转,直教兄弟二人色授魂与。
折腾许久,青娘终于止了抽泣,叫枕鸿哄着睡下。枕流怏怏坐在床脚看了全程,莫名觉得自己此刻的心情像极了前几日的郑大郎,骤然气愤愤起身去了外间宴息室。
枕鸿不明所以,全不在意地又抱着青娘好半天哄慰,看她睡熟了才小心翼翼起身下了榻,去了外头。
“明日还要参加大朝会,另则巡营几日,还需上报陛下一些情况,我先回省身堂了,”他着好衣物,看了枕流好几眼,迟疑片刻,道:“她已经睡下了,你别再折腾。”
枕流盘腿坐在宴息室的临窗大炕上,听了这话忽抬头直直望住枕鸿,口中硬邦邦道:“大哥,我喜欢青青,她是我的!我知道你也喜欢她,我不拦你......”说着便扁了嘴,像极小时候说不出道理却硬耍赖皮的样子,“可你不能跟我抢她!”
枕鸿瞧着弟弟那样子,一时忍俊不禁笑出来,全不是在人前沉默冷淡的样子,“我知道,不会跟你抢的。”
看枕流咧着嘴笑了,他也一笑,转身要走却又想起一事来,“那郑大郎如何了?明日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