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长假刚结束,街上到处充斥着慵懒的气息。景家的别墅前,桂花开了满树,暗香浮动,一辆黑色的奔驰轿车停在了院门口,一个男人下车,他年纪看上去三十上下,从头到脚一身低调的黑色,头发一丝不苟,面容刚毅却神色冷漠。他抬起手整理了一下袖口,一颗蓝宝石袖扣在黄昏的太阳下熠熠闪光。
正修剪花草的老园丁看到他,忙上前两步,躬身道:“老爷。”他身后的年轻女佣忙撑开大门。
景彬只是轻轻一点头,眼角余光扫过右手边窗台上的人影,大跨步进门。
他刚进门,家里就是女佣此起彼伏的打招呼声音。他的二儿子,景漠在沙发上坐着,稍微调整了下坐姿,却没有站起来,看着文件,嘴上说,“父亲。”
景彬皱了皱眉,看着自己的这个儿子,忘记了进门时的想法。
他严厉地说,“规矩呢?”
景漠站了起来,他放下了手中的书,抬起头来。入鬓的长眉一边高高挑起,一双丹凤眼十分凌厉,眼下更有一颗小痣,鼻梁高高,薄唇抿着,容貌比他的父亲十分相像,却更加Jing致。景彬知道,自己这个儿子一向招惹桃花,于是接着教训道,“不要带坏家里的风气。”
景漠正欲开口反驳,门却突然打开,今年刚考上大学的三弟景泷从外面进来,看着这尴尬的气氛,顿时知道发生了什么,忙上前圆场道,“父亲、二哥!你们在做什么?父亲加班累了吧,快去洗漱一下吧。”他往前跑了两步,走到两人中间,做作道,“哎呀好香!我想死刘姨做的饭了!”
在厨房悄声观战的老女佣刘姨忙出声道,“小泷回来啦!快上去叫华华下来吃饭吧。”
“不用了,我叫吧。”景彬回答道。他换了鞋,提着公文包往楼上走。景家父子三个的房间都在二楼,只有他养子的房间在楼下。只是从小长假的第一天开始,一切都不一样了。
他娶了自己养了18年的儿子,宛华。从那一天开始,宛华就搬到了楼上他的——应该改称“他们的”——卧室里。
很难说,他对自己的这个儿子是什么感情,但是他保证,在宛华成年以前,他都没有发现这个孩子对他恋慕的目光发生了变化,也对他没有额外的想法。
到底是哪里出错了呢?他揉了揉眉心。
卧室里宛华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装睡,他天生皮肤白皙,睫毛又长又翘,翘起的鼻尖有些孩子气,嘴唇粉嫩,只是从来不爱笑。景彬放下手提包,他盯着自己的养子看了一会儿,直到红晕爬上了宛华的脸。
景彬摸了摸他的头,并没有拆穿他下楼看到他回来了还躲起来装睡的行为,说道,“起来吃晚饭了。”
宛华睁开眼睛,装作刚睡醒的样子,眼神没有焦距,小声说道,“父亲回来啦!”他翻身背向父亲,被子滑落,露出一截雪白的、没有标记的后颈,像是一种无声的控诉,质问他的,为什么刚成婚就忙着去工作,七天都没有回家,甚至都没有标记他的。
鬼使神差地,景彬很想尝一尝那里的味道,他俯下身来,嘴唇差一点就擦着宛华的后脖子。但是他说,“吃饭了,刘姨在叫你。”他说完就进了浴室,仿佛落荒而逃。
可是宛华注定不要他好过,景彬刚打开淋浴头,门就开了。全裸着的宛华悄声走到他的背后,一只手抹上了男人宽厚的脊背。这个男人曾经是他的养父,也是他恋慕了8年的人,从6岁被亲生父母寄养在景家,到16岁情窦初开,再到如今的26岁,他从来就像此刻这么紧张而怦然心动。
男人猛地转过身来,水汽蒸腾看不到表情,宛华的目光从他的脸,一路向下,看过壮硕的胸肌、腹肌、茂密的毛发,一路看到渐渐昂扬起来的巨物。
他跪在了地上,一只手扶着父亲的巨物,张口舔舐起来。他卖力地亲吻它,努力地用嘴唇含住那个硕大的鸡蛋头,往嘴里送。大概有19长吧他胡乱地想,或许有20吗?
淋浴没有关,他的全身都被浸shi了,特别是呼吸也非常困难。他闭上眼睛,却呛了一口水,难耐地吐出巨物,咳嗽了两声。
就在这时,男人猛地将他拉起,翻过去让他趴在墙上,一口咬住了他的后颈。
浴室里玫瑰花香瞬间暴涨,刺激得景彬的信息素也释放出来,淡淡的药味与花香混在了一起。
几乎是瞬间,宛华就站不住了,他的后xue里涌出大量的水ye,打shi了他的大腿根部。父亲的那物也被淋了一头,顶在他饱满的tun缝里。他的大脑发昏,整个人被欲火冲昏了头脑,不由自主地去摩擦父亲的下身,呻yin道,“父亲进来吧父亲”身后的男人松开他的后颈,一只手挽住他的腰固定住,一只手探向他的tun缝中。
父亲的手指进来了好舒服宛华脑子里模糊地想,男人搔刮着他的内壁,慢慢添加着手指探索着,小xue也饥渴地回应着,sao水滴滴答答。不知道是戳到哪一点,他短促地尖叫了一声,就射在了墙上。这时景彬突然出其不意,将自己的rou棒挤进了夹紧的甬道之中。那里又shi又热,正如同此时的浴室。
他用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