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银边眼镜的男人坐在桌子前,脸上全是隐忍:“弟弟,你又想干什么?”
如果是以前,这个顽劣的青年一定已经回答一声“干你”,然后把鲜美的哥哥Cao翻了。但是今天他竟然只是笑了笑,看着美人儿哥哥西装裤包裹着的仙桃一样的tun部,没有伸手。
但即使在他的视jian之下,被调教纯熟的身体已经自己流出蜜汁来。
还记得初次被自己的弟弟压倒,因为生病的关系难以反抗,难受得要死过去,还被夸奖“发烧的哥哥身体更热乎。吸得好舒服!好会吮吸的小xue!哥哥最棒了!”
那是何等的震惊和羞辱。
但现在居然已经被调教得习惯乃至期待近亲相jian的性事不,即使在被强jian的当晚,最初的不适之后,还是被这禽兽弟弟给Cao上了高chao,直至最后哭泣着连射都射不出来,给Cao尿了。
何等的羞辱!
美人哥哥一动不动坐着,被羞愧压得抬不起头来。
弟弟凑过去,在他的银丝镜边上轻轻舔过去,最后在镜角“哒”的轻轻一咬。
就这么小的动作,美人西装裤的腿心处就shi了。肠rou等不及的蠕动着,yInye如泉涌。竟然已经如此yIn荡。这具身体!
衣服下面,他的身体不能控制的扭动,难耐的,想起从前,弟弟拉下他的裤子,在他的yInxue里掏出一汪腻ye,又亲吻着他雪白背脊,抬起他的腿,对他百般搓弄,让他呜咽,让他哭泣,让他求饶,让他叫骂,让他晕过去,又醒回来。
云雨连天。
以至于现在弟弟怎么样一个动作,他的心都会跟着跳,双腿间那不听话的阳具也跟着颤巍巍举起来。
“哥哥,”禽兽的年轻嘴唇在他耳边要求:“叫我。”
他不能叫。
他不知道现在能用什么字眼来称呼这个曾作为他弟弟被他爱护的人。他更怕一张嘴就会发出yIn荡的呻唤和羞辱的哀恳。
最怕的或许是下体的空虚,胀得发疼的自己的阳具填不进后xue哗啦啦桃花腻水的空洞,无论如何自己夹着腿、吸着肌rou,都无法弥补。
“哥哥?”年轻人长长的手指像是要去握住他胀痛的阳具、捻动他gui头吐着水的小孔,却只是从他身边擦过,居然非常客气守礼地撑在他身边,话却越来越露骨,“为什么不张嘴?不想吞我的涨大的rou棒吗?你不是最喜欢吞弟弟的rou棒了吗?”
是的。是的!美人在心里狂叫。但始终没有叫出来。心跳得疯狂。嘴唇抿得紧紧,将一切都守住。
“真的不想将衣服解开啊,或者只解开裤子也行,把腿分开,把那小xue露给我看?哥哥的小xue是粉粉红的哪!”年轻人又道。
美人腿间已经被yInye滑得,夹都要夹不住了。但他还是忍着,把头偏到一边,不说话。
“啊,既然哥哥这么坚持,那就算了。”年轻人这样说着,居然就退了开去。
就、就这样算了?美人惊愕地抬起头,双唇无意识的张开一些,听见了自己溢出欲求不满的呻yin,立刻闭嘴。
年轻人闷笑一声,拿起了餐刀。这是干什么?是要刮掉他的Yin毛吗?一天前才刮过,但确实又长出来了一些,有点痒了
美人又动了动身体。
“哥哥不是要我大开大阖的抽送才爽吗?才会舒服吗?如果不含我的rou棒哥哥还能做什么呢?”年轻人刀尖轻轻滑过黄油。连这个动作都让美人出水。但是美人还是忍耐着说正经的:
“我,当然是,继续管理公司事务,你知道的”
“啊呀,哥哥忘了吗?公司已经被转让给我了啊。”年轻人挑起一刀厚厚的黄油。
是的。美人咬唇。年轻人让他跟股东视频会议,就在镜头面前,让他后xue含着他的鸡巴。他必须亲口把权力让度给自己的弟弟,否则弟弟就会当场用大rou棒cao得他在镜头面前失禁。
“多亏哥哥把公司的制度建立得很好呢。人人各司其职。哪怕我是个白痴,他们也可以把公司运作下去吧!”年轻人将黄油抹在面包片上,“不过我留了一个小公司给你。独立的。有点偏僻。不过像哥哥这么清高有志气的人,是不会嫌弃的吧?”
美人有点不明白:“你是说”
年轻人将一片碧绿的生菜叶搁在黄油上:“我是说你可以走了。”
门虚掩着。背后透进阳光。年轻人再盖上一片面包,将绿叶和黄油都紧紧夹住。
美人站了起来。扶着桌子。有点虚弱。腿都在发抖。
年轻人咔嚓一声咬了下去。叶子的绿汁与柔腻的黄油在唇齿间化开。美人走出了那道门。背后没有人追他。美人跑了起来。跌倒了。没有人追他。他慢慢的站起来,走了出去。
后来美人就在那家小公司做了下去。他有能力,一间偏僻的小破公司也渐渐经营得井井有条,可再也没有想要夺回原来的家族大企业,也没有逃到别的地方。
他就好像一直按部就班的在那里
在那里等。
虽然他不承认。自己在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