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知道这个学院有个老大,人家对他连名字都不敢提的,一提都是敏感词,说话者初犯时会被马赛克糊一嘴,再犯时那马赛克之剑简直要射到心里去了。所以他们见面有时候互相打招呼,会先问:“你心糊吗?”有时候舌尖顺拐了,也会问成:“你幸福吗?”或者“你姓福吗?”如果不小心回答错误,可能会失去在这个幸福的学院继续幸福的生活下去的资格。
综上所述,既然保住了留在这个幸福学院的资格,这些幸福的人们说话都非常的温文尔雅,一旦触犯某些负能量字眼,那是也要被马赛克糊一脸的。
难得的例外是学院老大。
他是最高存在,马赛克糊不到他脸上。他可以说,而且很爱说。而且他又是学院的.1,所以有人就管他叫1。他不反对,甚至还有点喜欢。于是这个头衔就叫开了。
这一天,1在上课——基本上他认为学习文化还是很重要的,只要别逼他自己学太难的东西。或者说,太枯燥而无聊的东西。而什么是枯燥与无聊,由他决定。于是大部分东西都不配让他阁下费神学习。课堂则是不一样的。他有时很喜欢上课。因为在课堂上搂着他的小情儿,会格外刺激。
就是这么一个日子,他坐在教室的后排,让他的小情儿坐在怀里服侍他,老师居然走下讲台阻止了他。
这是新来的一个老师,因为长得太美的关系,威望很低。人们在觉得他赏心悦目之余,却轻视他。觊觎他,却不尊重他。即使如此他仍然兢兢业业地完成着自己的本职工作。因为这是他的爱好与理想。他尊重着自己的理想。
与他外表的美艳不同,他的理想是清简的,几乎没有什么灰暗与含糊的余地。譬如教室里学生就应该学、老师就应该教。学生不学,老师就应该纠正他。
这个美丽的新老师要求1别在教室里实施性行为。
1非常吃惊,同时也非常刺激。他告诉美人儿老师:“不让我抱他?那你来代替?”
这样大逆不道的话,让美人老师脸色煞白,最后就装作没有听到这句话,仍然要求1改正。
1物理反弹,也要求美人老师改正。
他身边的一群小弟立刻群起而帮忙。都特别热情的帮助老师改正。
就是说,美人老师如果不搭理,就整治他!整到他怕了!向1道歉,或者逃离学院,或者先道歉再逃离学院为止!
可是美人老师的世界非黑即白。他既然做的是老师应该做的事,又怎么能道歉呢?同时,他确实需要这份工作薪水,又怎么能撩挑子跑路呢?
他走进教室,门板上哗啦啦落下一桶水,把他浇得透shi,白衬衫下清晰的看得见他的ru头,还有清俊的腰身。他忍了下来没有走。
饭盒里被搀进臭鱼烂虾,食堂也不敢卖饭给他,他忍着饿,腰杆还是笔直。
他在黑板上写字,学生在后面给他掷纸团。这次1倒是阻止了。别人都不要丢,就1自己对着宽肩窄腰的白衬衫,瞄准,丢一个纸团,再瞄准,再丢一个纸团。美人老师写完板书,转过身来,1对着他的脸丢纸团。美人老师说:“课堂上你不应该乱丢东西,应该认真听课。”
1骂道:“你的说些什么?你的再说一遍?”
美人老师就再说一遍:“课堂上你不应该乱丢东西,应该认真听课。”
1跳起来,把桌子一踹,骂声:“。”走了。
小弟们面面相觑,把这视为老大进攻的号角。于是他们把美人老师制服,压住,脱了裤子,威胁要鸡jian他。在他们的威胁即将成为现实的时候,1回来了:“你们的干什么!”一人屁股上赏了一脚,让他们滚蛋。
美人老师黑色的裤子狼狈的挂在腰弯上,白衬衫的衣角在腰上散开,手臂和腿上几条被勒的红印子,艰难的试图把自己撑起来,喃喃对1说:“谢谢。”
1看着他扭动的腰tun,说一声“哦”,上前把他压住,试了试,在脱了裤子之前很难分开两条腿,而他反抗得太激烈了,一身犍子rou的1都不太好控制,骂了声“!”,把他的脸塞到两条腿当中,tun缝向后,好了,像一只洗剥干净的仙桃。1匆匆拉开拉链对着桃源xue口想进去,却难以如愿。xue口咬得太紧了,你几乎以为那里根本就不是能进去的地方。
是个雏儿。是禁地。
这个感知让1更加兴奋。他的阳具现在更长更大,冒着热气,颜色红得几乎发黑,在xue口腿心仿佛冲刷厮磨,向前冲的时候就顶着美人的卵囊。那是非常柔软、秀巧的小东西,颜色微红,如深秋的某种果实,带着委婉的皱褶,在他的冲击下震荡着,很快更红了,好像被烧灼的铃铛,要流出金属的音色来。
那音色最终流出于美人的喉咙。
美人扬起脖子,以不可能的角度,向着明净的窗玻璃。阳物被学生的手探去而捏住,疼痛并勃起时,他在窗玻璃流泻下的阳光里发出一声清鸣,似断了翅的凤鸟。1兴奋得头皮发麻,将全身重量都压在这秀逸的背脊上,啃咬着他的脖颈,强迫他在自己的手里释放出欲望,然后用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