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上铺,清郁的睫毛颤动一下,睁开了眼睛。
美得跟朵花儿一样的男生揉着眼睛从上铺下来,忽然被室友说的话给砸得晕了一晕。
他吃惊的发现室友们嘴里冒出来的词汇都高大、洪亮、光明,而且总是很有攻击力。那么一个人向另一个人说话时,另一个人就要立刻势均力敌的回一句。把那句话给架住。这样说话就像武打一样,乒拎乓啷的非常好玩。
可是美人儿男生他不会。
他看见也有不说这种语言的,想要有条理、讲逻辑的,结果被说新语言的人围攻,一句句板砖拍下去,头破血流,以至于血rou模糊。
美人男生这么柔弱,也很胆小,怎么敢遭受这种下场呢?他就只好不说话,假装自己没有跟新语言不一样。
渐渐的,校园里再也没有人不说新语言了。
校门被封闭起来,学校里的人也接触不到外面说其他语言的人。听说那些人都很坏,或者很蠢。幸亏这个学校的学生会抵制了他们。
对了,新语言也是学生会发明的呢!
学校里的人都欢呼声,庆贺学生会长的连任,而且是永远连任。从此大家永远可以在这位伟人与英雄的保护之下了!
如此美事,一定令别的学校都很嫉妒,所以近来大家遭遇了一点生活上的不便,譬如包子是纸做的、水有股怪味而且喝了会生癌什么的,据说,都是邻校的Yin谋。
不过这些也不算什么大事,因为邻校也有这些事情,据说。
好在本校的人员跟别校不一样。别校的人可以抗议可以追究责任可以转校,本校的人则要更加忠诚学生会长并且抓出坏人来保卫美好的校园。
使用不规范语言的坏人已经抓完了。他们开始抓说新语言说得不够好的。
美人作为新语言的残疾,被抓到了学生自律会。他惊愕的发现本来挺漂亮的小楼前种满了树,把门全遮住了,不让人走。人只能从侧后方的窗户翻上去。听说那正门的树墙是只有为了学生会长才能打开的。
在二楼等待的Yin冷的小房间里,他被脱光了衣服,刮掉了一半的Yin毛,抱着膝盖等着,听着隐隐的狗吠,和呜呜咽咽的怪声,不由抽抽答答哭起来。
虽然身处人类世界,他也像处于兽圈中。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变化呢?而且这么快?美人茫然的想,从他一梦沉酣起是不是只过了三年?
“.厚积薄发。.一梦成真。.共业无间。你选哪个。”有人问他。
美人惊喜的抬起头。终于碰到一个有条理、而且没有出口伤人的了!
“基本上谁都要改变了,不然就要被消灭了。”那个人虽然很年轻,但表情有点冷酷,“可是理论上还能选择接下去改变到什么世界。”
“什么世界?”
“是这样的。”年轻人交给他一个仿佛滴水容器的东西。像个莲蓬。把莲蓬头盛满水,jing部插进土里,连着几天不用浇水,容器里慢慢渗出来的水就能保持花草shi润的那种神器。不过这个容器里面没有装水。“里面装的是种子。”年轻人说,“yIn荡的种子。”
“呃!”
“或者yIn荡、或者暴力、或者愚昧。中间路线是没有的了。”
“呃!”
“而且愚昧已经是不能改变的了。一边脑子装的是水,一边脑子装的是泥,混合之后变成水泥。水泥变硬之后就不可逆了。这叫固化。你见过变硬的水泥再变软吗?”
“呃!”
“所以要不就是愚昧而且暴力、要不就是愚昧并且yIn荡!现在是做出选择的时候了。”
“呃!”
“打开你的菊花,用你的yInye浇灌圣器里的选钥之种,选择你的道路吧!”
“呃!”美人打开双腿,被插入了滴水容器的jing。那是陶土的材质,很粗糙。摩擦着他的肠rou,行动间都会分泌出肠ye来。看守带他去审讯室,他用双手托着两腿间的容器莲蓬头部分,感觉像长出了第三个蛋蛋,很是羞涩。奇怪的是看守视若无睹。
一直在走向审讯室的过程中,美人对于用菊花来打开yIn荡的世界什么的都还是羞涩并且抗拒的,不过他看见两条德国黑背被牵着冲他虎视眈眈,一副要咬下一块rou的样子,而房间里还残留着残暴的血腥味,他瞬间就屈服了,一边失禁一边泪下的呼叫yIn荡世界。
他的股间喷出了七彩缤纷的体ye,凝成了九把刀。
一把刀眷念;
一把刀共情;
一把刀尊重;
一把刀自由;
一把刀契约;
一把刀正义;
一把刀信用;
一把刀思考;
一把刀权利。
陶土的容器也从秘xue中射出来,于空中碎裂,碎片嘣上了九把刀。九把刀断断断断断断断断断。
又在体ye与阳光中重新凝铸。
眷念化为欲念;共情化为私情;尊重化为持重;自由化为白目;契约化为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