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拉住了他的手臂,粗糙的手指,热烫得惊人。
左星火深吸一口气,叹了一声,“你先冷静一点,跟我过来。”
反手拉住了克莱夫,左星火半扶半拖地将他带回自己的房间,将人往边上的沙发一扔,便快速地套上了白大褂,利落地戴上了医用手套,将实验器材挨个消毒,“你和我说,你的抑制剂是什么作用的,我看能不能现在调制出来。”
房间大有房间大的好处,各种药剂试剂都存放了一些,并不是向导的特权,而是向导的工作。左星火不是那种实战能力太强能身处战场就当场急救的军医,但是,要是比研制药剂这一块,上下三级的向导都没一个是他的对手。
毕业的时候导师拉着他的手连声劝导死活不放他上战场,左星火心有愧疚但是态度坚决,直到最后期限了,导师才在文件上签了字,还直念可惜,帝国又少了一位科研栋才。
当时是为了梁淮,结果却还是没分到一起。
“你、哈你看我、这是什么症状?”克莱夫高大的身体压在沙发里,摊开手脚,毫不掩饰自己胯下的反应。
他的性器硬了起来,将裤裆顶起。
克莱夫伸手解开了扣子拉下裤链,伸手摸进去捣鼓了两下,皱着眉难耐地闷叫几声,“来、来得及吗?我怕、我待会伤到你。”
左星火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发情期?”
自从虫族在五年前执行了计划之后,米奈帝国哨兵们的发情期就完全消失,让人怎么研究也无迹可寻,就算是五年过去了也没找到解决办法。
“嗯、唔”克莱夫的大手在裤裆里用力挤压着gui头,眼神带着火的死死盯住左星火,像极了野兽捕猎时,“3型试剂、恰好综合了计划的那个药效。”
“也不能、算是综合哈啊、该说是,把我的发情期加强了。”克莱夫仰起脖子,狠狠舔了几下嘴唇,努力克制着自己。
“发情期的抑制剂”左星火在药柜里快速翻找起来,治疗外伤的、治疗感染的、治疗抑制兽性的、抑制暴怒的没有、没有抑制发情期的。五年前才存在的发情期,战舰上没有抑制剂也属于正常。
左星火甚至都没见过梁淮的发情期,梁淮就比他大两岁,是大学时候认识的,那时候,哨兵们已经受到了计划的影响,他们结婚之后,虽然会偶尔冲动,但也完全达不到梁淮发情期那时候的程度。
哨兵的发情期,左星火只在教科书上看见过,解决办法是——服用一只抑制剂,再用Jing神力耐心安抚,陪伴哨兵冷静下来
“不用找了,就算找到了、也没用普通的抑制剂、对我没有效果。”克莱夫的视线带着侵略性,扫视左星火的全身,最后停在了下半身,
左星火喉咙一紧,在克莱夫的视线下,感觉自己像是没穿衣服一样。
“那你的意思是?”左星火呼了一声气,冷静地坐下了,将身体放松地靠进柔软的椅背,他端起白开水喝了一口。
“吼——!”克莱夫猝不及防地扑了过来,大手扣住他的手腕压在椅背上,说话的时候仿佛在怒吼,带出一片的火热,“我要你、帮我!”
水杯‘咔嚓’地落在地面摔了个四分五裂,温热的水却都洒在了左星火的身上。
军医的白色制服被水打shi之后有些透明,胸口上隐约的rou色十分诱人,看得克莱夫眼神一暗,伸出舌头埋头舔上他胸口被打shi的地方。
“都说、让你冷静一点。”左星火挣脱开他的束缚,一手抓住他微长的发,将他的脑袋用力提开。
“嘶、啊”被抓着头发,克莱夫抬起头,看见左星火抿着嘴唇不悦的表情,他舔着嘴唇有些兴奋,“生气了吗?”
左星火些微无奈地摇了摇头,“那倒是没有。”
“你还没吃药,就算着急也没办法。”左星火推开他要去拿融灵片。
“不用了。”克莱夫将他推回了工作椅上,分开腿骑上来,一手压在他的肩膀,一手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什么意思?”
克莱夫强忍着,耐心地解开了两颗纽扣,便迫不及待地将上衣撕扯开,随意地挂在了手臂上,露出蜜色的皮肤,两块胸肌厚实得像是可口的方面包,nai头如同点缀其上的樱桃。,?
“喂,节约点衣服,看你到时候没穿的了只能裸着。”左星火不赞同他这样的举动,这人还记得我们是落在荒废的星球上了吗?还是说发情期将他的理智都给烧没了?
“裸着就裸着。”克莱夫将脑袋埋在左星火的脖颈间,深深吸了一口向导的味道,痴迷地伸出滚烫的舌尖舔着他的脖子,“正好、方便你随时cao我。”
“”左星火偏过头躲开他发狂恶犬一般的舔舐,“你就不能矜持一点?”
“矜持了、又不能让我爽。”克莱夫隔着裤子按揉上左星火的胯下,大手裹着那根揉弄得硬起来,“这个、才能让我爽。”
几乎没给左星火反应的时间,克莱夫解开了他的裤扣拉开拉链,将裤腰拉下去一些便把rou棒给掏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