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苜很久没有过这种体验了。
身体燥热难耐,像是放在火炉里烤着,口干舌燥,耳边只能听见心脏在用力鼓动。视线被蒙蔽,身体的感触愈发真切,微弱的凉风吹拂在身体上,热汗shi了一层又一层,整个身体都shi乎乎的像是从水里刚捞出来。
说是冰火两重天也不为过。
身体里的热度从未消停,一刻不停地折磨着他。
热chao连绵不休又跌宕起伏,刺激得哨兵的身体敏感异常,未曾被触碰的两腿之间已是狼狈不堪,shi腻腻滴下来的yIn水将地板也弄脏一块,处子xue粉嫩嫩的收缩,含吐着挤出水儿。
柏苜四肢被束缚,无法并拢腿,也没法用手纾解。
他咬紧了牙齿,些微的疼痛被迭起的欲望覆没,如同泥牛入海,连个声响也不起。
柏苜恨极了那个不知道是谁的向导,风轻云淡的说‘只是一些助兴的小东西’,一边将他的发情期给不知道怎么弄出来了,人却跑没了影儿。
逗他好玩吗?!
柏苜分辨不清自己保持这个状态有多久了,直到再听见向导的声音的时候,他居然松了一口气,便恬不知耻地要开口祈求,“求”
“药效已经发挥了?”左星火看了一下检测仪,上面标注着深红色,显示出药效发挥得很好,被锁着的哨兵已经进入深度发情的状态,“那么,这个东西就能破解掉计划里的感染?或许可以再进行深入试验。”
左星火原本只是试探着用克莱夫的血清混着其他试剂调配出仿制发情期的药物,谁知道药效出乎意料的好。计划里的感染源像是一块镜子,将哨兵原本的发情期隔绝,现在的药剂,却像是用一块小石子将镜子打破,让堆积已久的能量渐渐从缝隙里流出。
“送回去应该会被记一笔大功。”左星火摸出小册子来记录了一些试验数据,这才将视线落在了柏苜身上,原本一脸坚毅宁死不屈的哨兵,这时候倒是软乎乎的全身无力,张着嘴只顾着粗重喘息。
刚才还和克莱夫来了一发,左星火并没有什么欲望,就算是柏苜身材很好,左星火带着偏见去看他,也看不出什么诱人的地方。
“想要吗?我刚才好像听见你在求我。”左星火蹲下身,捏住他的下颚,拇指按进他口中。
柏苜张开嘴,舌头像是喝醉的蛇一般软趴趴地伸出来,两边犬齿有些尖利地磨着他的手指,却连皮也没咬破,磨得指腹发痒。
“唔、呼唔我、才不可能求你。”柏苜偏头避开他的手指,艰难吐字。
柏苜的发情期并不太厉害,和克莱夫的发情热完全不能相提并论,所以柏苜也还能维持清醒,倒是不至于毫无下限。
“你、呼你的能力,挺厉害的”柏苜甚至还有心思策反他,“要不要考虑、来我这里?”
左星火轻笑一声,看他状况不严重,给他喂了一针抑制剂便起身退开,“你不用费心思琢磨这么多,我虽然是现在有些不满帝国,却也不是会背叛帝国的人。”
听见那边没动静,柏苜以为他是走开了,好在抑制剂的药效起了作用,身体里的热chao减淡,不然他非得咒骂向导一番,欲擒故纵也不是这么玩的,不是还说要他生崽子?晾着他还生个鬼啊生。
“最近没什么事情,我会经常呆在这里。”左星火将从徐亭那里要来的能源矿石放在门上的凹槽里,房间里的各种机械便响起了开启的声音,他只保留了些许,留下了靠近柏苜的一盏小灯,其他的便都关闭了,“我会给你治疗,还需要帮你调理一下身体。”
“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不适合生育,就算是幸运的怀上了,也影响孩子的发育。”
柏苜缓过来了,啐了一口,“你还挺挑剔。”
“你的身体里残留了太多毒素,覆chao自制的营养ye,缺点太多了。”左星火是有些看不起这个营养ye的,完全就是个失败品,也不知道覆chao的人是怎么能心安理得的使用,都是傻子吗?
柏苜看不得别人说覆chao的坏话,他自认这个营养ye比得了黑市上的营养ye,哨兵冷笑了一声,“只是说说的话,我也会,我还说我能制出超过的营养ye呢。”
左星火握着笔在本子上写下一个个复杂的方程式,“制出超过的营养ye的确不难,你努力点,说不定可以。”
药理之类的,在左星火眼中无比简单。
柏苜听闻却想翻白眼,他蹬了蹬腿,带动锁链一阵响,“年轻人就是狂妄。”
他听着向导的声音还挺年轻,这么些自信的话出口,柏苜就大概能确定对方的年纪了。
左星火笑了笑,不置可否,也不与他争辩,安静地换算出一个个数字,逐渐确定下来药剂的准确配方。他翻看了一下,又修改了几个数值,才收起了小册子。
身边安静一片,柏苜背靠着墙壁,歪着脑袋似乎是累得睡着了。他的四肢想要蜷缩起来,睡姿看起来很难受,身体轻微哆嗦着,或许是冷。
左星火的视线落在他身上毫不掩饰地打量,像是君主在巡视自己的领土,每一寸都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