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衍终于抱得美人,却并不心急,他喜欢慢慢享受自己的猎物,尤其是这样极品的猎物。抚着脸的手缓缓下滑,一个一个解开扣子,隐隐露出胸前肤色,他的身材十分性感,每一块肌rou都是刚刚好,不会过于刚硬,也不会像女人那样柔软,如凝脂一般温滑,又敏感得恰到好处,稍稍抚弄一阵,就能回馈掌心羞涩的温度。这是具懂得引诱的身体,发丝无意间垂落扫过手背,还有淡淡包裹来人的香气都会让人心里搔痒,呼吸局促,倘若他的表情能更配合一些,那一定会是令人屏息的绝色,只可惜...
“你就像块木头。”文衍有些扫兴地抽出手来,捏起他的脸盯着他无神的双眼看了一会,即便这rou身不再抗拒情事,要用铃铛才能摇出一段感情的玩偶,实在是难以尽兴。
砚青淡漠地注视着他,对文衍的举动毫无反应,倒是窗外有雀鸟鸣叫,他的视线移了一下,而后又遵从控制转了回来。他似乎对乐声有兴趣,文衍察觉了这一点,联想到他的家世,于是命人搬了一把古琴进来。
“听说你会跳舞,我想看看。”文衍给他下了命令,撤去寝殿侍从,故意敞开他的衣襟,露出胸口的金环,随手摘下自己腰间佩玉上的流苏,系在了环上,使他看上去多了几分艳情。
“咚。”小王爷拨动了琴弦,他虽然处事野蛮霸道,却对制器颇有耐心,金银镶玉,木刻雕工,宫殿里有许多装饰物都出自他的手笔,制法高级审美一流,比御用工匠还上一层。这把琴就是他亲自雕制,红木上盘龙云镜,银马鬃弦,乃是他得意之作,为了配得上这样好的木器,他日日盘练习得了如今的琴法,在京中更是自号弦仙人,无人能出其左右。
砚青听到了熟悉的乐声,蓦然闭上了眼,脑子又有熟悉的景象出现,是一座雪山上盘旋的两只鸟儿,一大一小,互相追逐,空谷啼鸣,回音不绝。他竟然微笑了起来,缓缓抬起手,仿着燕子滑翔般的曲线,开始随着乐声舞动。那腰身灵活轻盈,手脚修长画出无数优美的线条,就像一滴墨,ye态的,随意变幻,诠释美丽。
文衍看呆了,他终于明白那身形的美感源自何处,他从来不是为了讨好勾引别人,那身形就是为了展示美好,要练就这等境界,其躯壳下必然有一颗干净纯粹的心,才能不为世俗之欲耽误,而你一旦领悟了他内心的静,就会一下子感觉到自己离他很远,仿佛那是一尊高高在上的神像,清冷而不可触碰。可那根红色的流苏又将仙气拽了回来,时刻提醒看客这rou身的香艳,一念之间,他就化成了妖,美艳地勾人魂魄,扭动着宣告他的来者不拒。
“砰”地一声,琴一下摔在了地上,乐声骤停,砚青迷茫地睁开了眼,他看到文衍站了起来,直勾勾盯着自己喘息,紧跟着一脚踢开琴桌三两步走了过来。
文衍贴着砚青,低头打量着他,近看的一瞬间,他又意识到了眼前再美依然还是个男人,犹豫了一下,他抬手捏起了砚青的脸,眯起眼盯起了两瓣薄唇。
“这是我第一次抱男人,”文衍勾起了嘴角,“你最好比我想得更香艳点。”
说着他环扣住蜂腰低头吻了上去,再一次,裹挟着温暖chaoshi的爱欲汹涌而来,闯破自己底线的刺激感迎头而上,他把砚青紧紧箍进怀里,加深了霸道的索取,故意用舌尖搔弄挑逗他,怀中之人却很少有所触动。
文衍冷冷地睁开了眼,他三皇子一生何等尊贵,在床上阅女无数,哪一个不是娇声yIn叫着努力讨好,偏偏这块木头怎样都无法情动,除非直接刺激媚点,他几乎不会主动,呆得让人心中恼火。
文衍松开唇,一把揪起了他的头发,皱眉盯着他,又想到了什么转而愉悦起来。
“我会让你这块木头开花的。”文衍邪笑着低声说道,忽而弯腰一把将他抱了起来,大步抱到自己的御榻上,让他站在了床沿。
将他身上衣裳尽数褪去双手捆吊起来,只留一条红丝带系在腰间,穿过tun瓣绑在尚未起势的私密上,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起身欣赏自己的佳作,却发觉砚青眉目依旧冷淡,即便赤身裸体也不会有所难堪。
“哼。”文衍冷笑一声,不慌不忙的从一旁的箱子里翻出一个小瓶子,用毛笔蘸了满满一层里头的ye体,淡定地开始涂摸,不放过一丝一角,直到整块禁地被濡shi得滴滴答答往下落水珠子,才将瓶子收起。又从箱子里翻出两个青铜的空铃来,将之拴在蝴蝶结下方悬挂,轻轻一放,两个铃铛对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铃声,rou眼可见的带动红丝拉紧震动。
“嗯...”砚青的喉头发出一丝声音,他皱起眉困惑的低下头,眼看着方才还瘫软的rou色渐渐涨起,红色丝带逐渐收紧被勒进了rou里。
他开始有反应了。文衍微微一笑,却不继续,反而坐在榻上悠闲的品起茶来,慢悠悠欣赏着独特春景。
“哈...哈...”身体逐渐滚烫出汗,两腿间一股奇异的感觉不断冲涌上来,砚青的面色开始越来越难受,他一边喘息一边不安的扭动双腿,无意间摩擦到股间的青铜,抬起坠落的青铜拉动红丝,震得他猛地抬起头,喉头吞咽一番,好久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