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把他带去哪?
常羚很快就知道了。
因为安傲去的地方不远,就在卧室自带的卫生间里。安傲的卫生间像是没人使用一样,特别干净,没有异味,也没有脏东西,像是样板房。安傲把常羚放进浴缸里,冰冰凉凉的触感令常羚被冻得一哆嗦。
“你等等。”安傲出去了,很快就跑回来,他抱来了一床棉被,毫不珍惜地往浴缸里一扔,再把常羚放棉被上。这回常羚不冷了,但是他的心里更是打鼓一样,因为他根本猜不到安傲接下来要做什么事情。
安傲把他放进浴缸后,从洗漱台下面拖出来一个桶子。这个水桶有点像是饮水机用的水桶,但从包装上看,肯定不是什么正经水桶。安傲拧开了水桶的盖子,给它套上了一根水管,然后在水管的另一头接上了一个像蛋糕裱花嘴的圆锥。安傲给常羚看了看圆锥的“尖头”,其实也不是很尖锐,前端修理得非常圆润,但它的形状让常羚联想到一些不好的事情。
下一刻,常羚就被放趴下,他面朝着棉被被摆出一个高高撅起屁股的姿势,安傲在他的屁股上挤了一大堆润滑液,用手抹开后就将手指挤了进去。也许是因为前夜刚刚被开拓过,安傲把手指插进他后穴时并没有遇到太大阻力,常羚没有感觉到痛,但是一根手指在屁股里搅来搅去的触感实在太强烈了,那种刺激逼得他蜷缩着脚趾,不敢说话。
他只要一张口除了呻吟不会有别的声音。
常羚也没办法捂住自己的嘴,只好叼住棉被的一角咬在嘴里,鼻腔粗重地喷气。
安傲用干燥的左手拉开了被角,手指送进常羚嘴里搅动:“想叫就叫叫呗,我爱听。”
“唔唔嗯,嗯~啊~啊哈~”
常羚被撑开嘴,努力想合拢却被手指卡住,在上面被捏开下面被捅开的双重夹击下,终于忍不下去,轻声地呻吟起来。可是常羚还在努力克制,最起码,他不能容忍自己再像初夜时那样满脑子精液被引诱得什么骚话都往外吐。戴眼镜时叫安傲的名字也不行。但即便如此,单纯的呻吟也足以取悦安傲了。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下身,那里已经硬得像一根铁棒,又硬又烫手。如果安傲现在握住它撸动几下,一定又会射。但他没有触碰,也暂时不打算让常羚触碰,常羚在忍耐,他同样也在忍耐,但想了想自己即将要做的事情,他觉得自己忍耐一下也无妨。
安傲继续开拓常羚的后穴,直到那处能够容纳三根手指为止。
虽然这个大小还不够,但是再配合接下来做的事情,那里一定会变得更加松软,也不必非得要开拓到四指甚至五指,这太浪费时间也太要命了。
安傲将常羚的屁股抬高,把“裱花嘴”拿来,对准后穴轻轻插了进去。“裱花嘴”从外表上看是一个坚硬的银色金属圆锥,但实际上它是柔软的,适应力强。安傲将它塞进常羚的后穴,它迅速占满了入口,不留一丝缝隙。安傲在“水桶”上找到开关按下,它霎时开始运转,“水桶”里嗡嗡作响,开始通过水管输送液体,经由“裱花嘴”向常羚的后穴里不断注入温水。
实际上那并不是普通的温水,而是护理液,但后穴也没长舌头,尝不出水和护理液的区别。
常羚只知道插在自己屁股里的那个软圆锥正在源源不断地朝他肚子里灌水!这些温水经由肠道倒流进他的肚子里,慢慢地将他的肚子撑大。常羚惊恐地低头看着自己的肚皮,它正在变大,越来越圆,他几乎要产生错觉,好像自己的肚子里真有什么东西,它越来越大,随时都要破肚而出
“停下,停下,把那个关掉!”常羚惊恐地大喊,“我的肚子要破了!要破了!”
“不会的。”安傲看了一眼,冷酷地说,“还差一点。”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关掉它!别弄了!求你了!”常羚快疯了。
亲身体验和站在旁边看的感觉是截然不同的,在水刚刚注入时常羚就觉得自己的肚子即将爆掉了,但从安傲的角度来看,肚子的形状距离危险弧度还远得很。
“没事的。”他伸手抚摸着安傲的肚皮,安抚他。
常羚抽动了一下。
他的肚皮因被撑起而变得很薄,非常敏感,安傲温柔的触摸却牵动到常羚自己的下半身,他突然觉得自己的小穴和后穴都变得非常痒。可他死都不会说这句话,只能小声地祈求,“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太,太多了”
安傲轻轻吞咽了一下。
他摸着常羚的肚皮,低声说:“再说几句。”
“太多了太多了我不想要了安,安傲”
“憋住。”安傲低声命令,“我把水管拔出来,你得把水憋在肚子里,要是漏出来了的话我把剩下的水全部灌进你的肚子里。”
这威胁实在太恐怖了。
常羚飞快地点头,浑身战栗地将自己的身体绷紧。
安傲将“裱花嘴”抽出的瞬间,他就迅速将自己的屁眼闭拢,一滴水都不敢让它流掉。
安傲满意地将他抱起来,打开马桶盖,将常羚放上去:“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