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瓣阴唇紧紧夹着滑嫩的牛肉条,不让它掉出来。
“你真生病了?”
体育老师走过来发现常羚满脸是汗,忍不住皱起眉,常羚的体能他很清楚,才跑一圈不至于累成这样。这不会真的是虚汗吧?见状他也不敢再逼常羚了,指着操场边缘主席台底下的阴凉地,“你去那里坐一下,这堂课就在那休息吧。”
“谢谢老师。”常羚小心翼翼地呼了口气,瘸着腿往阴凉处走。
牛肉条已经从肉穴里钻出来,伴随着每次前进都往下坠一点点,等常羚走到阴凉地时,它已经掉出一半,只因常羚紧紧并拢阴唇夹紧它才没让牛肉条从裤子里掉出来。可他现在非常矛盾,他不可能在这里罚站一节课,但如果要坐下去该怎么保证往下坐的过程中,牛肉条不会掉?要不他还是罚站一节课算了?
他站在这里纠结,班上的同学倒是分批次来找他嘘寒问暖。
大部分人关心的重点都是他这个伤什么时候痊愈,估计是从学委那里听说伤愈就开战。
这群人都是打架狂,肯服常羚一是他打架厉害,二是他打架不要命,三是他真的很常打架。自从跟了这个老大,班上的同学大部分时间里都是备战状态,越打越有气势,越打越想打,宛如一个华夏铃兰。
反正没人管他怎么受伤的,是不是真的跟浩北打架受伤也无所谓,但找浩北报仇是必须的!
常羚被他们气死了,又想着自己胯下还夹着牛肉,不知道有多烦。
“让我自己休息一下!滚滚滚。”
他把人全赶走了。
但所有人都走了,常羚还是不得不面对一个问题,他是站一节课还是坐下?坐,要怎么坐?
就在常羚左右为难时,又有人从背后接近。
“啪!”大手落在他肩上,把常羚吓了一跳。
受惊的后果是她下身一软,这回肉条已经吊在肉穴外了,想再抢救不那么容易,顿时就趁着她下身放松打开肉穴的瞬间掉了出来。可是来人的手很快,迅速隔着校裤抓住了那块牛肉,另一只手揣进他裤裆里,从里面将黏糊糊的牛肉拿了出来,毫不嫌弃地塞进了自己的校裤口袋里。
卧槽!
常羚急了,他扭头打算找这个冒昧的混蛋计较,却没想到站他背后的这人居然是安傲。
“你怎么在这?”
“我也是体育课。”安傲笑眯眯上前一步坐下,“放心吧,刚才我把你挡住了,没人看见。”
他坐下,拍拍身边的空位让常羚也坐。
常羚倒不怕他,坐就坐,反正牛肉没了,他现在什么姿势都敢摆。
“那块牛肉呢?”常羚问。
生出去的肉条跟他没有关系,他谈论自己吃过的牛肉就像谈论今天的早餐一样自然。
安傲噗嗤一笑,白皙的肌肤上涌现出淡淡的粉红色。
他的皮肤在这片阴凉地里也不显得暗,依旧光彩照人。
他轻松地露出笑容,左手掏兜拿出牛肉条给他看:“在这里。”
“恶心死了!”常羚嫌弃地看了一眼,那块牛肉上沾着核桃油还有别的东西,非常黏糊。
“这是你的东西我不觉得恶心。”安傲把牛肉揣回兜里。
但他举高双手说道:“可是我倒是确实觉得手有点黏糊,尤其是左手。”
左手抓过牛肉。
常羚瞪了他一眼,想干嘛?
安傲从来都不藏着掖着,大大方方地把手伸给他:“舔干净。”
“在这?”常羚惊了,他纠结地看看周围,小声说,“换个地方行吗?”
他没有严重洁癖,经过一个周末的集训,现在他对安傲和自己的体液都已经接受良好。
但是常羚仍然不敢在公开环境下做这种事。全班都是他的追随者,在这舔安傲的手?那他面子往哪搁?
“你小心点就行了。”安傲说,“我不需要让他们看见,你努力别让人发现就行。”
“哪有这么容易!他们”常羚抬头扫视一圈,大部分人都在专心踢球或打球。
好像还真有机会。
可是他就是不能轻易答应,他有点了解安傲了,只要他给自己底线划低,安傲会得寸进尺。
于是常羚和安傲拉锯了几分钟,常羚才肯松口。
最后常羚提出条件:“等下你得配合我。”
安傲一直温柔地看着他,等他说完点点头:“行啊。”
既然答应了,那就做呗!
常羚先开始做准备工作。
他的准备就是观察前方操场的所有人,确保没人看阴凉地的角落。他和安傲坐在一块贴紧,让他把手搁在自己肚子上,抬头扫视一圈没人看这边,立刻埋头将安傲的手捧起来,由手指开始一根根地啜干净,只要一心虚立马放下安傲的手抬头扫视。但确实没人往这个方向看,大家都在忙自己的事情,紧张的人只有常羚自己。
安傲倒是不紧张,他轻松地靠在背后的墙壁上,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