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祺不知道吃到了什麽东西,觉得身上怪怪的,ru头异常的痒。这种事他羞於启齿,根本不肯说,只想着隔天应该就会好了。
但到了晚上,他痒得睡不着,趁着向尧熟睡的时候,开始偷偷抓。一抓下去之後就停不下来了,简直又疼又舒服。
他以为自己根本没发出什麽声音,但还是把向尧吵醒了。
向尧看见沈天祺背对着自己,手伸进衣服底下不知道在做什麽,简直像在自慰。他一把抓住沈天祺的手臂,把人翻了过来,语气有些不是滋味:“你在做什麽?”
沈天祺被当场抓个正着,手要抽也抽不掉,只能假装镇定地说:“没什麽,只是抓痒”
向尧才不相信,沈天祺的小伎俩太多了,还总是想要骗他。他动手去掀他的衣服,看看他刚才到底在做什麽:“我没喂饱你吗?”
“不是──”沈天祺挣扎起来,怕他发现异样,“我真的是在”
但向尧哪一次没有顺利制伏他的。他抓着沈天祺的双手往头上压,衣服往胸口上一掀,两颗被蹂躏到红肿的ru头立即呈现在眼前,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暧昧色情。
向尧伸手去弹他的ru头:“都这样了,还没有吗?”
“唔,别碰──”向尧的指劲刚好,弄得他又疼又痒又爽,竟然还想要再来几下。他可能是疯了。
向尧也觉得沈天祺的反应跟平常不太一样,好像很舒服又一脸纠结的样子,他明明最讨厌被碰这个地方了。向尧试探性地又弹了几下,只见沈天祺扭着身体哼了几声,并没有很排斥,这不太对劲。
“到底是怎麽了?”
“我就说在抓痒”沈天祺一脸羞愤欲死的样子,脸都憋红了。
“ru头痒?”向尧直接点破,“为什麽?”
“我怎麽知道,是不是你给我吃了什麽东西?”沈天祺瞪着向尧,只想得到这个可能性。
“明明我们吃得都是一样的东西,大概是过敏了。”向尧笑了一下,继续用指腹去拨弄挺立起来的ru尖,俯身咬着他的耳垂道:“想不想要我帮你止痒?”
沈天祺痒了一个晚上,“止痒”这两个字的诱惑实在是太大了。但向尧又笑得十分不怀好意,他有点怕:“你想做什麽?”
向尧没有正面回答他,只说:“乖一点,明天我找医生来看。”
沈天祺难受得要命,还能有什麽办法呢。
向尧松了他的双手,先安抚似的亲他的唇,再慢慢伸手去揉他的胸。
“唔”沈天祺想要抵抗都被他压下来了,他还是不习惯被碰那个地方,太奇怪了,“别这样揉”
向尧感觉到他的挣扎力道越来越弱,突然一口咬住他其中一边的ru头,用牙齿轻磨起来。
“啊!”沈天祺伸手去推向尧,却推不开,向尧紧咬着自己胸前不放,越使劲对方咬得更大力。他不得已放松力道,ru尖立即被shi润的舌头重重舔过:“放开──”
沈天祺并不是真的想反抗,因为他也被弄得又疼又爽,只不过直男的心理因素作祟,他有些接受不了。
向尧又说:“不弄一弄,你晚上睡得着吗?”
沈天祺根本无法反驳,慢慢把手放下了。他这副不情愿又顺从的样子,意外的可爱。
他一边的ru头被向尧咬大了,另一边还是小的,但都红肿挺立,看得向尧下腹越发疼痛起来。即便他原本没有这个意思,现在也已经停不下来了。
他们都穿着睡衣,衣服十分好脱。沈天祺转眼间就被扒光了,shi热的小xue里被粗大的阳具闯入。
“妈的──不是说止痒而已吗”沈天祺被逼得忍不住爆了粗口,向尧却压在他身上凶狠地干。因为ru头异常发痒的关系,下面的小嘴也流出了很多水,把床单都给打shi了。
向尧的大屌进出顺畅,动得更快,还不忘用手去抚慰那两颗可怜的小东西。
“呜、嗯”沈天祺既难受又舒服的哼哼,甚至还难耐似把向尧给拉下来,用ru头去蹭他的胸肌,“痒”
向尧又被他逼得粗暴起来,兽性大发,不但把小xueCao肿了,还把两颗ru头给揉破皮了。
隔天,沈天祺就顶着两颗破皮红肿的ru头给私人医生看,症状确实是过敏没错,还顺带测了过敏源,就是发作在ru头上挺罕见的。
爽是一时的,幸好难堪也是一阵子而已。
私人医生语重心长地告诉他,过敏的时候不能用力抓,更忌讳弄破皮。他开了一些药膏让沈天祺涂抹,说是擦个几天就没事了。
沈天祺都快用眼神把向尧杀死了,後者还是面不改色地在一旁工作。早知道会这样,他宁可痒死,也不愿意羞耻死。他总觉得身体莫名其妙改变之後,厄运也接连不断。这样的日子不知道要持续到什麽时候,他担心身体变不回去了。
向尧却难得在工作时分心了,沈天祺昨晚的情态在他脑中挥之不去。又乖又浪的沈天祺太难得一见了,他还想再看一次。
向尧工作时时常一心二用,同时开着好几个工作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