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向尧说的没错,光是这样蹭也只不过是让对方反应大了点而已,无济於事。反正向尧被他绑住了,沈天祺也没有什麽顾忌。他突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跪坐起来将那人的阳具对准自己的後穴,慢慢往下压。
向尧突然大力地往上顶了一下,想让龟头挤开穴口的软肉,进入温暖湿热的肠壁里。沈天祺吃过那麽多次亏,这次总算学聪明了。他逃开了,却故意用穴口去磨龟头,报复向尧上次在床上折腾他。
椅子承载两个大男人的体重,再加上姿势限制,即便向尧再强悍,也撼动不了半分。他的拳头紧了紧,又松了松,是在试图挣脱绳子。
但沈天祺完全没有发现,双手环在向尧的脖子上,用屁股使劲地磨,让龟头浅浅探入之後,又迅速退出。
向尧挣扎的动作越来越大,故意装作被沈天祺逼得受不了一样。
沈天祺第一次在向尧身上找回场子,折磨对方折磨得很愉快,完全放松警戒。直至他听见绳子被扯断的声音───
啪。
向尧的双手一获得自由,立刻禁锢住沈天祺的腰,让他动弹不得,可怕的肉刃抵在最脆弱敏感的入口,蓄势待发:“你玩够了吗?”
“妈的,你什麽时候啊──!”
沈天祺的话都还没说完,对方的东西已经进入体内,粗大的龟头一层一层破开柔软的肉壁,抵进最深。
向尧把脚上綑绑的绳子也扯开,开始小幅度地在他体内抽插、顶弄。
“呜、嗯”沈天祺每次想要推开对方,就被更用力地按了回去,双腿软得发颤,直接坐在向尧身上,“你骗我”
向尧真是忍太久了,一开始动作之後就停不下来,动作越来越凶狠。他的手上还缠着绳子,有因为用力挣扎而勒出的痕迹。而这些配上沈天祺主动坐在他身上的场面,无疑只是让他更兴奋而已:“我没骗你,是你没有把绳子绑好而已”
“啊──放开”沈天祺的前列腺被疯狂顶弄,屁股被啪啪啪得干出水来。他只能往前软倒在向尧身上,什麽都不能做。
向尧托着他的屁股,时深时浅地肏弄,完全照自己喜欢的速度与力道来。因为渡过了最难熬的一关,所以丰收後的果实更加甜美。虽然他也挺乐在其中的:“何必否认呢,你自己也很想要吧?”
“我还没有输──”沈天祺摇了摇头。他的双手是自由的,既然逃脱不开,那就只能捏着自己的性器不放,把强烈的射精感压制下来。
的确,他们的赌注内容是先射的人就输了。
向尧本来都快忘记了,现在反倒被他激起了斗性。他也不阻止沈天祺这样做,倒是藉着双脚踩地的力道,摆动腰胯的力量干得更深更狠。彼此较劲。
“呜──”沈天祺的身体几乎被顶得腾空起来,椅子也晃动得十分厉害,感觉就快要散架了。椅子跟桌子一样是原木实心的,但也禁不住两个大男人这麽折腾,发出难听的嘎吱声。
他们依旧是面向窗外的姿势,向尧原封不动地把沈天祺的话给搬了出来,刺激刺激他:“你说你被操的模样会不会被人看到了呢?说不定有仆人正躲在花园的草丛里偷窥呢。”
“操!”被向尧这样一激,沈天祺又忍不住脑补起来,指缝中的性器颤了几下,流出更多的水。他自虐似的捏得更大力,疼得差点软了,但体内深处传来的强烈快感很快又让他招架不住了。
向尧自己也不好受,阳具被紧致的肠道夹得生疼,爽得他想更粗暴地对待这个人,全凭一股惊人的意志力压抑下来。即便沈天祺容许他放纵,他也不想再一次伤害他。
书房的隔音很好,就算他们在半夜里这麽乱来,外头还是安静的。
吴管家有时候半夜醒来睡不着,就习惯在屋内到处走走,消磨时间。今夜他路过书房时,发现门缝底下的灯是亮的,他以为向尧又熬夜工作了,便想要叮嘱几句。他像往常那样敲门入内,却看见一室旖旎的情景。椅背向着门口,而沈天祺一丝不挂地跨坐在向尧身上,周围的衣物散落一地,很显然他误闯了。
吴管家却连脸色都没有变,只叮嘱两人“早点休息”,顺手把门带上了,还贴心地帮两人上了锁。
沈天祺简直要石化了,知道是一回事,被撞见又是另一回事。他刚才因为吓到,憋不住松了手,精液全射在向尧身上了。而向尧果然是做大事的人,非常沉得住气,硬生生忍住了。
沈天祺抗议道:“这不算”
“是你不上锁的。”向尧一句话堵得沈天祺无话可说,“你输了。”
沈天祺认了,爽完了就想离开。
向尧拍了拍他的屁股:“去哪?我还没射。”
沈天祺输了赌注,心情不好,才不想管他:“睡觉,都快天亮了。反正之後你有的是机会。”
“好,你睡吧。”向尧直接用这个姿势把沈天祺抱了起来,“我继续做我的。”
“等等放我下来啊──”
反正都已经这个时间点了,向尧也不打算回房间去睡了。他往小房间的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