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难受……”陆谦抱着沈光洲脖子一边说话一边猛烈索求着,幅度越来越大,动作越来越快,每一次肉棒几乎离开小穴的时候就会立刻被狠狠吞进去,尽根没入,傲人的柱体让他几乎没有办法抵挡住不断收缩后穴的欲望,那火热将他的肠壁烫的颤抖不住,可是小穴深处怎么也得不到满足。
他的眼睛有些发红,显然不知该如何应对,只能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可怜兮兮的盯着沈光洲,眼中满是恳求。
到了这般地步,沈光洲终于决定不再逗弄他,双手狠狠抓住陆谦的屁股,调整了一下角度,猛力刺向那始终没有被照顾到的小肉块。
“啊!!啊嗯!!……啊啊啊啊啊!!”
猛烈的快感瞬间将陆谦淹没,只能仰着头亢奋的呻吟不止,像一只随波逐流的小舟半点由不得自己,只能软软的倚在沈光洲身上任凭他一次次将火热的大肉棒狠狠刺向自己的小穴深处。
他只感觉脑中一片混沌,玉杵被紧紧夹在两人的腹部之间,随着身体的上下起伏而不断分泌出粘液,泥泞不堪,臀部交合处因为被撞击而啪啪作响,撞击时溅出的爱液滴落在白色的地面上,密密麻麻宣告着性事的激烈。
沈光洲紧紧抱着陆谦防止他滑落,肉棒丝毫不怜惜的用力顶向小穴深处的敏感地带,一下有以下的研磨着那小小的一块坚硬的突起,刺激的陆谦不住的向后仰去,纤细的腰完成一个漂亮的弓形。
“啊……啊……沈光洲……沈光洲……”快感吞噬了陆谦所有理智,他只能不停地叫着把他艹的舒舒服服的人的名字,沈光洲从他嘴里听到自己的名字整个人就像吃了春药一般,顶撞的越发卖力。
火热的氛围之中,两人剧烈的交合着,沈光洲肉棒下的双球毫不留情的拍打在陆谦的臀部,在巨大的力道下,那里早已变的通红一片,狭小的卫生间内全是两人低沉的喘息声和破碎的呻吟声。
“啊!沈光洲,沈光洲,我不行了……”感觉自己脑袋一片空白的陆谦疯狂的喊出声,用手套住自己德玉杵不停地快速上下摩擦,一道白光闪过,他整个人瘫软起来,哆哆嗦嗦吐出精液的玉杵软趴趴的躺下。
正干的起劲的沈光洲咬住陆谦那上下滑动的喉结,速度越来越快,剧烈的强度让陆谦只觉得自己的小穴快要被草烂了一样,火辣辣的一片。
两人正不知何年何月的时候,突然传来杂乱的脚步声,接着便是关门落锁声,陆谦一紧张,猛地收缩后穴,突然被夹紧的沈光洲忍不住呻吟出声,“唔嗯……”
几乎就在关门声传来的一瞬间,便传来一个重物被推倒隔板上的声音,激吻时传来的“吥滋吥滋”的水渍声让陆谦有些尴尬,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不断的娇喘呻吟女声在卫生间内响起传到二人耳中,“老公,来嘛!操我啊!快用你的大肉棒狠狠地草我的骚比,乖老婆的骚逼好痒啊……”
“妈的,怎么这么骚!淫水多的都快滴下来了!还不赶紧把屁股撅起来,老公今天好好懆懆乖老婆的小骚逼!”
陆谦屏着呼吸听着耳边传来放荡的话,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忍不住自己微微动了起来,埋在他体内的沈光洲的肉棒更加的胀大滚烫。
他死死咬住自己嘴唇,害怕呻吟声不听话的跑出来,重新动起来的沈光洲就像是故意使坏似的依旧故意不停地向他的敏感的小肉块顶撞,战栗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流出眼泪,不断收缩的后穴几乎被撑大到透明。
卫生间内的另外两个人全然不知他们的活春宫全都落在他人耳中,干得热火朝天,噗嗤噗嗤的水声伴随着猛烈的撞击声弥漫在整个空间内,那女人再猛烈的攻势下浪叫不止,口中不断说着污言秽语。
从来没在性爱中说过这些淫词浪语的陆谦忍不住脸红低下头,可是内心却生出莫名的刺激和欲望,后穴不自觉留出更多淫水。
“啊啊啊啊啊!!!老公的大鸡吧草的我好爽!好舒服!用力操我啊大鸡吧老公,草死我,草死我,我的骚逼好痒!!”
“草死你,草死乖老婆,草死你这个骚女人!啊啊啊啊啊!乖老婆的骚逼真他妈好草!你这个骚女人,怎么这么骚!你的骚比是不是欠操?说呀,是不是欠操!是不是每天都等着大鸡吧操!草死你这个骚比!”
两个人说的话越来越淫荡,水声、摩擦声、呻吟声、撞击声不断传来,陆谦和沈光洲虽然看不到画面,可是在这种情况下声音却为他们带来巨大的刺激,沈光洲终于忍不住,一把抱住陆谦突然站了起来,错不及防的陆谦惊慌之下两条腿死死的攀住他的腰。
因为重量的缘故,陆谦感觉沈光洲的肉棒插得更深了,伴随着沈光洲的不断走动,肉棒不断摩擦着他那滚烫的肠壁,随着每一次举起抛下,他只感觉自己的口水都快要被草的流出来了,使劲压抑着呻吟声,喉咙间发出呜呜咽咽声。
沈光洲并没有给陆谦太多反映的机会,在改变体位让陆谦悬空后,他突然像是开了马达一样快速耸动着臀部,将陆谦撞得娇喘不止。
那两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