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到山里好多地方,就是不平了些,本来走的人可多了,可是后来村里修了新路,宽敞又平滑,走老路的人就越来越少,看着也就越荒凉了。”张晨看林羡走的艰难,一边拉着他,一边介绍道。
“原来是这样。”难怪这么寂静,连个人影都没。
“哎哟。”林羡正好踩中一颗石子,脚一歪,险些摔倒在地上。张晨听到他惊呼,赶紧回头一看,看林羡此刻蹲在地上,便知道发生了什么。
“是不是扭到脚了?”
“没事没事,就是差点摔倒。”
“我就说你们这些城里的人没常识,哪有上山还穿着凉鞋来的。”张晨盯着林羡白嫩圆润的脚丫子心中瘙痒难耐,嘴上却责怪道。
林羡脸一红,也不好意思说什么。他其实想过换球鞋来着,但想着上山的路并不难走,也不愿把脚闷的又热又臭,就还是穿着凉鞋上来。再说夏天本来就是穿凉鞋的季节嘛。
张晨蹲在林羡面前,手臂向后伸着,喊道“上来吧,伯伯背你上去。”
“这不好吧?”林羡更不好意思了。
“这有什么,小时候伯伯没背过你啊。就你这个走法,我看你是天黑都别想走到娘子湖了,趁着现在日头不毒,早点去早点回”闻言林羡只好扭扭捏捏着趴上了张晨的背。
“抓紧了啊。”张晨反手勾住林羡的腿弯,往上一颠,林羡就稳稳当当地挂在张晨的背上,张晨还提醒他要抓好,山路不好走,小心掉下去。
“伯伯,重不重啊?”林羡微微搂着伯伯的脖子,小心地问道。虽然他在男孩子中算得上清瘦,但也是一个成年人的体重,哪里比得了小时候,他怕累着人家。
“你就这点肉重啥啊,怎么?觉得伯伯老了?伯伯现在都还能背一头牛呢!”
张晨的话让林羡忍不住笑了出来,他哪里知道张晨此刻正在心中暗爽。林羡的两个乳头此刻正紧紧地贴在他的后背,随着走路的不停摩擦,正做着贴身按摩,他的鸡巴已经忍不住开始充血了。
张晨背着林羡越走越深,四周的树木也越来越高大,荒凉的气息也越来越浓重,林羡不禁心中打鼓问道“伯伯,是不是走错路了啊,我看这不像去娘子湖的路啊。”
“没错,这条老路比较绕,再走一会咱就到了。”张晨察觉出林羡的不安,他抓紧林羡的大腿,加快了自己的脚步。
林羡很想强迫自己安心,但随着树林惊起的鸟儿叫声都透着一股诡异的凄厉,林羡终于察觉除了一丝不对。
“伯伯,要不把我放下来吧,我自己能走。”
张晨却不作回答,背着林羡继续快步走着。
林羡这下确定了张晨有问题,他惊慌着跳下张晨的背,转身就要逃跑,可惜刚刚没跑两步就被张晨抓了回来。
“救命……唔……”林羡刚想大声呼救,就被张晨用大手捂住了嘴。张晨的个头虽然不算很高,但是长得是虎背熊腰,那一身腱子肉不比叔父来的要少,此刻他从林羡身后紧紧地抱住了他,轻而易举地就控制住了林羡,呼声根本逃不脱张晨的魔掌。
林羡想起自己手里还抓着块木头画板,努力抬起手就要砸向张晨,却被人一把拉住,丢在了路边。
来人林羡也不陌生,正是自己父亲另一位发小,刘光明。
刘光明,张晨和林羡爸爸是同一年出生的,张晨年纪最大,刘光明最小,所以林羡喊刘光明一声“光明叔。”据父亲说三个人是一起穿兜裆布长大,是村里公认的铁三角,春节回来,爸爸回来都要去这两位叔伯家拜年的。两位叔伯也算是看他从小长大,背过他,给他买过糖,但他从来没想到有一天他会被这两位叔伯袭击。
“妈的,平时腿脚跑的挺快,叫你来干穴就变软脚虾,差点让他跑了。”张晨踹了一脚刘光明骂骂咧咧道。
“嘿嘿,我这不是准备工具去了吗。”刘光明指了指他身上背着的绳子。
听到他们的对话,林羡的心都凉了。原来两位叔伯竟然想要强奸自己,他究竟犯了什么错要先后被自己熟悉的几位长辈奸淫?林羡真的想不明白。
他努力地挣扎着,想要来个人来营救他,哪怕是叔父突然回来都好。
“这小东西劲儿还挺大,你抓着他的脚,再往里走一点。”张晨努力控制住不断扭动的林羡,冲着他的脚抬了抬下巴,对刘光明示意道。
“好嘞。”两人就这么一头一脚扛着林羡往密林深处去了。
张晨和刘光明扛着林羡又走了一会儿,林羡终于认出这是什么地方,他绝望地闭上了自己的眼。
这个地方叫做五里松,有山里一棵活了上百年的大松树,在村里一直都有各种神秘的传说,但是被告诉最多的是不能走过五里松,尤其是小孩子,因为再往上就是山神住的地方,你要是走了进去就别想着再回来,以前还有过闹鬼的传言。
其实这只是因为五里松以上地形复杂,树木茂密,不是本地最熟的人一定会在里面迷路,起先是警告贪玩的小孩不要随意乱跑,后来有几位外地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