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一张开,yIn靡的ye体便顺着腿根毫无顾忌地往下流,滴滴答答地濡shi了应兆林的西装裤。浸在蜜ye中的花唇比视频里肿得更加厉害,应兆林抬起他右腿让自己看得更清楚些,小巧的蕊蒂已有黄豆大小,两边唇瓣微微往外翻,露出殷红的小洞来。
想到这个地方有别人碰过,应兆林怒火中烧,低头看到林舒满是泪痕的小脸又默默地压下火气,他把手垫在他小屁股下面,用花洒来回在花唇上浇灌,托着屁股的手轻轻在唇瓣抚摸逗弄,把粘着的ye体一点点抹去。
温热的水流滑过后带来阵阵酥麻,林舒不适地扭了扭身体,这样的动作让他想到小时候被佣人抱在怀中洗澡的感觉,那时候他还挺喜欢洗澡的,碰上水就闹腾得没完,往往他洗完一个澡,佣人的衣服就基本shi透了。
“这样疼不疼?”
“不疼”应兆林的手法比调教师温柔很多,而且只在唇瓣上慢慢抚摸,没有把手指伸进小洞去,林舒觉得有些痒,并不疼。
“知不知道那些人在对你做什么?”应兆林明知故问,他不过是想试试小有没有通人事,但是哪怕不通人事,生理知识每个学校都有教,小家境优渥,怎么也不可能没上过学。
事实证明林舒总能给应兆林带来惊喜,学院设立以后与其说是对进行集中保护,更不如说是集中圈养,联盟法律规定十八岁成年后的不管有怎样的背景都不再受父母和家庭监管,统一归属联盟,受过正规的教育后会被分配给各阶层优秀的,以繁育出血统优良的下一代,贵族家庭出来的倒也有一点特权,可以自己选择喜欢的,而那些普通家庭的则生来就是为准备的礼物。
林舒的父母在他出生时就动用了手段,隐瞒性别、逃过学院的邀请,一直都好好地养在家里,各种课程都请了专门的老师来教,更因为他兄长的职务便利,林舒甚至有驾驶机甲的理论知识。
“他用手伸伸进来,戳到了很疼。”林舒词不达意双手并用地试图描述。
“戳到了哪儿?”
“就是里面。”
应兆林皱了皱眉,林舒不会连器官都不知道?看着林舒一派天真的脸,应兆林暗自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
仍旧在绞尽脑汁想要描述清楚的林舒丝毫没有被信息素影响,他抹了抹泪,把花洒推开了一点:“有点痒。”
应兆林疑道:“你不害怕?”
信息素已经充满了整个浴室,就算是近距离待在他身边的都会被影响,林舒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
“害怕什么?”林舒扬起漂亮的小脸,他俩现在离得近,他一抬头便能看到应兆林轮廓分明的侧脸,如同连绵山川,层峦叠嶂。
眼光忽然暼到林舒颈后的腺体,应兆林伸手在上面按了按:“你不怕我的信息素。”
这是肯定的语气。
“我不怕。”没想到林舒回答地更为坦然,“您让我想到了我哥哥。”
其实要真的比起来,应兆林比林戟更有侵略性,哪怕林戟是个军人,而应兆林不过是政客。
大概因为黑暗的永远是政治。
父母和兄弟姐妹间的信息素当然不会相互有太大的影响,可是对于林舒来说应兆林是一个陌生的,没有血缘关系,两人也没有成结标记,一个不畏惧一个的信息素,这是不合常理的。
林舒显然不知道这其中的奇怪之处,继续跟花洒做斗争。
一时半会儿也不急着弄清楚,应兆林不在这个问题上多做思考,伸手洗了块热毛巾,在自己掌心摊开,然后把毛巾敷到林舒两腿间。
温热的触感让疼痛舒缓不少,林舒软软哼了一声,舒服地把腿又打开了一点。
这要是放到别的眼里,那就是求欢的模样,可应兆林心里明白,这小东西估计连怎么成结都不知道,到时候会不会吓得哭呢?
“这样能让伤好的更快点,不难受吧?”
“不不难受,刚刚好。”
“再敷几次就好了。”应兆林照着刚才的手法把毛巾去热水里搓了搓,拧干以后继续敷上,他的手被夹在两腿之间,小的腿白白嫩嫩的,捏一把像是能掐出水来,皮肤也很好,摸一把溜光水滑的。
应兆林在心中叹气,活了三十几年从不知道自己原来是个正人君子。
帮林舒洗完以后,应兆林一身衣服已经shi透了,衬衫和裤子都黏在身上,不住地往下淌水。把林舒裹在浴巾里抱去床上放好,金管家送进来的干净衣服都是应兆林的,挑了几件比划了下,都太大了,穿上估计要到大腿那边。
最后应兆林选了件全棉的恤,手感舒服,应该不会刺激到小娇嫩的皮肤。
要给林舒套上恤时林舒摇了摇头,抿着嘴道:“还要一件。”
“还要一件?你要穿两件衣服睡觉?”
“小的。”
“我的衣服都很大,今晚就将就一下,明天我让人给你去买合身的。”
林舒以为自己没有表达清楚,双手在胸前比划出一个小方格,大小似乎刚好可以包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