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眼眶还是红红的:“蹭哪儿?”
“就是你刚才让我摸的地方,还作数吗?”
“怎么蹭啊”林舒喘上一口气缓解了一下,刚才哭的厉害,他气都还不匀,“那里有什么好的?”
“就是让我这个挤进你腿间去,”应兆林抓过林舒的手放到硬物上,“这样我就能舒服了。”
“好烫”林舒只摸了一下就缩回了手,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半是抽噎半是疑惑地问,“为什么我没有这两个蛋蛋?”说着去戳了戳。
应兆林呼吸都重了,身上出了一层汗,还是耐着性子说:“所以我是,这是我俩的区别。你瞧瞧,刚才被你打得都肿了,你不该补偿补偿我?”
林舒一看,应兆林的确实比自己的要粗很多,而且颜色也深,他刚才是乱打的,自己也不知道打到了哪儿,听应兆林这么说便信了,愧疚地贴上去,补充道:“那那你就蹭蹭啊,不要弄疼我。”
林舒一手搭着他肩膀,一手按在他胸口,挪动身子去配合应兆林。
小主动送上门,应兆林真怕自己兽性大发,昨晚他还只能趁小睡着了动动手脚,没想到今天小会自己贴过来了,已经被摸shi的地方比昨晚更有吸引力,应兆林换了个搂抱的姿势,让他俩面对面侧躺在床上,然后不由分说地挺身插进腿间,巨物烫的林舒不由自主地夹紧腿,一时间花xue和蜜ye都吸到了巨物上,像有两只柔若无骨的手缠上来一样,抱住就不肯松手了。
“果然,你就是救我的良药。”应兆林舒服地吐出一口气,摸着林舒泛红的眼角自言自语道,“以后别总是在我面前哭,不然我会想让你哭得更厉害。”
这话即便说的轻,林舒还是听到了,凶道:“是你打我,我才哭的!”
“我没打你之前不也嚎得跟什么一样?”应兆林有规律地抽插起来,含笑捕捉林舒每一个小表情,“我打得哪有你重。”
“就有很重。”林舒秋后算账一样,“我屁股也被打肿了你得补偿我。”
“哪儿肿了?我摸摸。”一只大手掐住水嫩的蜜tun肆意揉了几下,“没肿啊,本来就那么多rou。”
不仅rou多,还翘,小别的地方不大,估计rou都长屁股那儿了。
为了证明自己也是带伤在身,林舒作势要起来在他面前验伤,应兆林才渐入佳境,哪能让他离开,搂住他腰把人按回来,更加快速地律动起来,可怜的花蕊很快被磨出了反应,一股酥麻的感觉从花蕊往整个花xue蔓延,林舒觉得有千万只手在一起挠他,并没有痛感,只是奇痒,巨物的摩擦能少许缓解这丝痒意,但是后面就会涌上来更多。
“不不行不给你蹭了,好痒。”小嘤声叫唤起来,身上开始染上明艳的粉色,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息,樱桃般的小舌头在嘴中若隐若现。
“你刚才只说不要弄疼你,没说不能让你痒,对不对?”应兆林说完便封住小的嘴,一点也不给反驳的机会。
“唔唔唔”小有很多话要说,奈何被应兆林堵的严实,舌头也被缠得厉害,上面和下面都被欺负个彻底,等应兆林一撤开,满嘴的津ye顺着嘴角流下来,小被吻得发晕,眼眶里水雾朦胧。应兆林却丝毫没有要发泄出来的迹象,林舒感觉到有股热流从小腹沉下去,他被应兆林晃得直颤,双腿猛地搅在一起,颤颤巍巍地趴在他胸前喘道:“不要要流出来了”
应兆林被夹得舒爽,更加卖力地抽插,林舒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那股热流让他痒到极点却也是意外地舒服,就像是干燥了一天的天空突然降下的一阵暴雨,当头当面淋下来。
“嗯哈”小手上像是在推拒,腿上却没放开,他蓦地含娇带嗔地笑了一声,“你弄得我好痒鸭。”
还显稚嫩的小脸上几缕笑波潋滟着荡漾开去,应兆林看直了眼,这么小就会勾人了,再长大些可怎么办?
汩汩蜜ye终于从小洞里喷了出来,应兆林也在同一时间交代了,两人腿间股间都是滑腻的ye体,流的身下的床单都shi了一大片,林舒还未从余韵中回神,手摸到shi透的床单眉毛立刻一挑,他慌张地捂住泛滥的下面:“怎么办?我我又尿床了。”
“没有没有。”应兆林紧紧抱着他,找到红透的耳垂含进嘴里,“不是尿床,你这是你这是救我呢。”
“救你什么了,我又不是医生,我不会救人。”
“怎么不会救,你摸摸。”应兆林带着他的手往下伸,“是不是不像刚才那么肿了?”
发泄过后的巨物已经软了不少,上面全都沾着林舒的蜜ye,摸上去滑腻腻一片,抓也抓不住,好在林舒还是能感觉出来“消肿”了一点,耷拉下去的眉毛总算舒展开来,“真的,没有那么肿了,没骗我。”
“我当然不会骗你。”应兆林信誓旦旦地保证,用仍旧满是情欲的语气说,“小舒,那以后你就天天这样躺我怀里睡觉,让我多蹭蹭,我就好得快了。”
“嗯?怎样?”
“什么都不穿,全部脱光的那种。”
林舒没好气地推推他:“我又不是每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