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一楠咬了他胸肌一口,心里呸了一声:好硬!身体蛇一般扭着,舌尖沿着他胸肌和腹肌的中线往下滑。顾涛退伍前是特种兵,退伍后身材仍保持着巅峰状态,闫一楠手机里还保存着他的裸照以便不时之需——当然是偷拍的。
“咝”顾涛发出很低的气声,那个小坏蛋叼起他肚脐眼下面的体毛扯了一把,顺着那条毛茸茸的黑线慢慢往下啃,脑袋埋在他下腹嘬嘬有声。
闫一楠一边不能自抑地吮吻着男人从肚脐眼延伸至Yin部的体毛,一边暗骂顾涛王八蛋,性格有多差身材就有多性感,尤其是这条通往罪恶窝点的路线,每次都让他五迷三道的,还没正式开始就犯晕了。不过虽然自己没出息,但有的人也好不到哪去,表面冷酷淡定的样子,其实还不是起反应了!
“唔”
“热?”
热你个头,你鸡巴顶到小爷脖子了!
闫一楠皱着眉,虽然被顶得辛苦,加上桑拿房确实温度偏高,呼吸颇为困难,但缺氧的大脑产生了一种怪异的快感,身体也开始绷住,下面两个洞都缩得紧紧的。顾涛抓起他后脑勺把半勃的Yinjing直接塞进他嘴里,他下意识地收缩口腔,整个人像抽真空的袋子使劲往里夹,顾涛“Cao”地一声把他推开,一瞬间滚烫的空气涌入肺部,他整个人扑倒在顾涛身上大口喘息,嘴角淌着口水,双眼失去焦距。
顾涛也用了几个深呼吸才平复刚才那股可怕的快感袭击。他把瘫成一条的闫一楠拎起来,眯着眼道:“chao吹了?”
闫一楠失魂的模样回答了他。顾涛抓住他比起自己单薄得多的肩膀,从这个角度可以直接看到少年整个胸膛,在黄光之下像涂了一层淡淡的蜜。会所的工作服设计得很善解人意,站着是件正儿八经的仿古装,弯腰斜襟领口就垂下来某个绝妙的角度,既可以略窥一二,也可以一览无遗。按照闫一楠的尿性是不会玩什么若隐若现欲拒还迎的,选就选最露的。但是即便整个胸都被看光了,腰间勒的那根宽布带还是牢牢锁住下半部分风景,让人不得不分出注意力来打量这抹看似无足轻重的颜色——不得不说,就算是男人,这身装束也能营造出纤腰不盈一握的效果。闫一楠腰tun比接近女人,这个双膝跪地身体前倾的姿势让他自然地沉下腰撅起屁股,更显得腰细屁股大,两瓣tunrou饱满地撑着几近透明的真丝长裤,灯光下隐约可见他双腿之间胀鼓鼓的rou团。
顾涛呼吸变重,小sao货居然不穿内裤!他眼里闪过一丝戾色,唰地撕裂那条真丝裤子,大掌钳住少年双腿向两边分开至极限,暴露出隐藏着的两张风情各异的小嘴——一张红艳艳地向外吐着透明津ye,另一张则十分含蓄地只shi了周围小小一圈。
“要死了”闫一楠从窒息的高chao中缓过来,睁眼看到一根青筋环绕的大rou棒正对准自己下面,带着棱角的gui头像它的主人一般威武雄壮,似乎正在思考要挺进哪个洞xue。
这家伙该不会是选择艰难症吧,他心里嘀咕,都这样了还想毛啊,再想水都干了!
顾涛突然抬头对他勾勾嘴角:“没意思。”
闫一楠眉毛挑起:“什么?”
顾涛屈起一条腿,点了另一根烟,“来点新鲜的,让我觉得十八万值。”
闫一楠气坏了,小爷都敞开了任Cao,你他妈还提十八万?!他很想甩一句“爱Cao不Cao老子不伺候”潇洒走人,可是又觉得敞开腿了都没人Cao很没面子,跪在顾涛身上一时陷入纠结。
顾涛不紧不慢地吐着烟,浓烈锐利的五官在烟雾后被淡化了一些,似乎回到更年轻的时候。闫一楠看得有点发怔,不由自主地回到自己初中时代。说起来挺讽刺,他现在这样子,小时候性意识觉醒得特别晚,上初二还不知道小黄片真正演的是什么,以为就是亲个嘴摸一摸而已,特别纯。直到初二那个暑假,他无意中看见邻居家哥哥,也就是顾涛,跟一个女生在做那种事。那个女生眼神很媚,像条白蛇缠在顾涛身上,顾涛掀起她的校服,连她的ru罩也掀了起来,两只大手像揉面团一样使劲揉,女生就发出又痛苦又欢愉的叫声,透过紧闭的玻璃窗轻轻传进闫一楠耳中。少年躲在窗帘后,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两人,看着顾涛把她放在平时做功课的桌上,撩起她的短裙,把手指伸进去。女生向后仰着,白兔般的ru房颤动不已,脚趾蜷起又张开,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然后顾涛拉开裤链,握着一根粗黑的东西快速撸动。少年知道那是什么,又不知道是什么,那东西跟洗澡时的模样大相径庭,面目狰狞,却又让他莫名地面红心跳。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顾涛把那东西狠狠插进女生腿间,像野狗一样不停耸动,撞得桌子砰砰跳动,就像在他心脏中央跳动一样。也不知过了多久,那女生已经全然瘫软,顾涛连续大幅度动作,最后一下突然拔出来,粗黑的东西噗噗地喷出许多白色浊ye,洒在女生身上、桌上、地上。少年一下子滑落在地,裤裆里shi热一片,像失禁一般。他死死咬住自己手背,慌张,害怕,迷茫
“怎么,不来的话,我就叫别人了。”
“来来来,大爷!”闫一楠甩甩头,甩走那些不合时宜的记忆。顾涛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