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得趣时,忽然看见隔壁院落里的情景。他们的房间位置比较高,挡在窗前的植物虽然茂密,但刚好有缝隙可以窥见对面院子的一角,刚好那一角又有人在。如此巧合,也怪不得会所的隐私工作不到位。
只见那一角是个临水平台,下面热泉袅袅,上面摆了张长塌,榻上横卧着一个跟陆归年龄相仿的少年。再仔细看去,还有个人在池中,长发如瀑,肤白胜雪,轮廓极美。连胜虽然经常戴眼镜,但只为凹造型,他视力好得很,没费什么劲就认出来那少年是闫一楠,那美男是他花钱买来调虎离山的“服务人员”,在这个会所里,是个叫得上号的人物“岑公子”。闫一楠也不知是醉了还是睡了,躺着一动不动。岑公子也不理他,自顾自泡着,酒一杯杯地喝,不知是醉是醒。不一会儿第三个人出现了,是个身材魁梧、一身江湖侠客打扮的男子,一圈络腮胡十分有男人味。络腮胡笑着跟岑公子说了几句话,走到塌边解开闫一楠的浴衣,把他扒得光溜溜的,拖到池边,扔到岑公子的怀里。岑公子楞了一下,抱着人抵在池边,水波荡漾起来,似乎竟然直接办事了。他背对连胜这边,又长又密的黑发散在池中,和水汽一起遮住了下面的风光,然而水深也仅到他的腰部,律动时一条深邃的tun沟时隐时现,更加撩人。闫一楠大概是醉死了,被人这么cao也不见动静,只露出两个膝盖在水面,除此之外完全被遮住。那岑公子cao得越发用力,兴致高昂时仰起脖子甩了甩长发,像只甩动羽毛的白鹤。连胜看着都觉心痒,此时一直在旁边看热闹的络腮胡跳进池中,边走边脱去身上衣物,一直走到岑公子身后,大手撩起他的长发放在肩前,露出一片白皙如玉的背,双掌抚了上去,极为色情地游动着。他缓缓矮下身,从尾椎骨一直舔到后颈,又沿着肩胛骨的形状舔,岑公子的动作便慢下来,一只手向后握着他的手臂,喘息不已。络腮胡拉着他的手探入水下,看那上下的动作便知是在做什么,不一会儿岑公子便完全停止了抽插,向后靠在络腮胡怀里,头仰靠在他肩上。络腮胡捏着他的下巴跟他亲了很久,分开后将他往前一推,叠罗汉般三人叠在那里。岑公子双臂撑在池边,十分吃力的样子,头深埋在闫一楠颈侧。络腮胡铁塔般站在他后面,双手握住他的腰,tun部肌rou绷紧,不用问正是进入的过程。连胜没想到会看到这一幕,也算极好的福利了。加上闫一楠白天做了那么多搅屎棍的事,此时真是大快人心!
他一高兴,胯下阳物又胀大了一圈,“撩Yin枪”的枪头上弯,每次都从前列腺处刮过,激的陆归在梦里都一个劲打颤。连胜抬起他的脸,笑道:“看,你的好室友也在吃男人的鸡巴。”
陆归当然没看到,只是身上的男人力道忽然加大,他有点承受不住,本能地把腰压得更低。这姿势却更方便了连胜——他把鸡巴嵌在深处,带着陆归摆动腰tun,时不时打一下rou感上佳的tunrou,感受其受惊的强烈收缩。他的囊袋正好堵在雌xue口,被弄得shi淋淋的,那张饥渴小嘴一张一合仿佛要把男人的Jing囊也吞进去。
“贪吃鬼。”
连胜把三根长指戳进雌xue,果然得到热烈的欢迎。他屈起指尖缓缓抠挖,在碰到某个点时陆归忽然过电般抖了一下,发出短促的尖叫。连胜笑笑,手指一边按压那个点,gui头一边刮擦前列腺。陆归立即呜地哭出来,腿颤抖着要往下滑,被连胜托住肚子勉强跪直。连胜在他耳边道:“他们玩得好凶。”
对面池子里,岑公子已经撑不住整个趴在闫一楠身上,络腮胡像发情种马般在他身后耸动,水花四溅,啪啪的声音几乎都传到这边来了。又弄了一会儿,络腮胡把他从闫一楠身上拉开,闫一楠立刻沉下水去。络腮胡把岑公子托上岸仰卧着,回身将闫一楠抱起来跟他并排放在一起,两人赤身裸体,双腿大张,一字排开在男人眼前,都是被干得神志不清的模样。络腮胡也上了岸,搂着岑公子又亲又摸,随后捞起他修长的双腿架在肩上,对折压下去,从连胜的角度可以清晰看到那根粗黑的鸡巴一点点没入雪白的tun缝,撑开一个夸张的圆形。那络腮胡作风极为狂野,毫无章法地捅了一通,将人一翻又从后狠狠干,过了一会儿又把人拉到怀中坐着干。姿势变了五六个,cao得岑公子昏了醒,醒了昏,嘴巴一张一合不知是呻yin还是求饶。那络腮胡翻来覆去cao了许久仍不见射,岑公子似乎生气了,十指在他背上使劲抓挠。络腮胡把他往边上一推,拉着闫一楠一条腿猛地扯到身下,正要插入却顿了一下,好像说了句什么。
连胜离得远听不见,岑轻云却听得清楚,张彪说的是:“这是什么?女人的逼?哈哈,有意思,有意思!”
岑轻云被cao得晕乎乎一时没反应过来,只见张彪把脸凑到闫一楠Yin部,看得兴致勃勃,还伸舌头舔了一下。
脏死了!
岑轻云嫌弃地皱眉,却见张彪舔了一下又舔一下,忍不住道:“你是狗啊,见屎就舔!”
张彪不理他,舌头伸进小嫩逼里舔得啧啧有声。岑轻云躺了一会儿,酒醒了一半,这时才觉得屁股痛,腰痛,腿痛,全身痛,猛地意识到自己被偷袭了——张彪想干他也不是新鲜事了,但他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