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四
轮到我们出去了,不是吗?
虞晚整个人都绷紧着,现在这种状态,她毫无疑问的把自己列为“衣衫不整”,而这种衣衫不整的情况,出于她自己的意愿,就是绝对、绝对不会出门一步的。
睡过去之前她还在想,果然是要厚着脸皮说一句“一回生二回熟”,即便依旧觉得羞耻,但她的确不如来时那么紧张了。她已经经历过了一次在软卧室内的性事,那多少给了她一点“顶”和“底”,换个词来说就是“上限”和“下限”,就是这件事如果发生,它大概是什么样子的,她差不多知道了,所以ok,好吧,我知道了...
而,现在?
...
...现在?
虞晚脑子里轰隆隆的滚起来那天晚上高山的话,低沉且模糊,他把黄玉弄了出去,只留下自己和江城两个人,直到她被江城从上铺上抱下来,被吸nai子都吸到高chao,末了蛮横的宫交搞得昏睡过去,他们都没有回来...
所以这次——“轮到我们出去了,不是吗?”
...是。
是这样...这样...很合理,很公平,是这样。
灯火明亮的车厢,擦拭得干干净净的不可开窗。夜晚的颜色乍看来浓黑如墨,可贴近些又并不如此。南方多丘陵,一拱一拱的小山绵延相挤,互相都对彼此亲密不离。
穿过一截车厢这件事,在现在这个时间点里并不难,甚至因为软卧票价的稍稍隔断性,从那一头走到这一头,没有碰到一丝一毫的阻碍。
“胆子大了。”江城人高腿长,厕所在车厢的尽头,从小房间里出来,他似乎也没走多少步,就到了。这样的时间点,门把下边的那一条显示空闲与否的状态栏是毫无疑问的绿色。
然后“咔嗒”一声,转成满满当当的红色。
“这是不会怕了,还是怕过头了,嗯?”
现在的火车高铁已经更新过少说一次,绿皮红皮大都成了照片里的回忆,软卧这头过去是餐车,那头过去是硬卧,拥挤的坐票乘客和密密麻麻的行李们都推得很远,明明在同一列火车内,可又一截一截的断出隔阂来。
厕所内的空间并不大,有江城这样身高的人便更加局促,虞晚几乎没有任何余地,这里的洗手台只小小一个凹坑,角落里放着一盒柠檬味的空气清新剂,她浅浅的坐到台面上,便不得不被前后的一人一墙夹得挺直了身子来。
“...”
虞晚这样挺直身子,少不得也往上抬头,江城凑得近,高挺的鼻梁擦着她的脸,一下一下的蹭,像在逗她,又像在安抚她不要害怕。
“没事的,不会有人来。”
江城没听到她说话,撑在她腿边的手顺势握起她一只手抬到唇边,亲亲少女光洁的手背,语调温柔:“小老鼠胆子...就这么怕,怕得话都不会说了?”
虞晚确实紧张得话都不会说了。
作为一个在学校的女生宿舍里,去楼梯间倒个垃圾都会穿好小外套的人,公共场合的耻度几乎是悬在天顶的,而现在就这么被强硬的带了出来,这可是火车!几截车厢外,都不说有多少“人”——行李,光是行李都能挤得满满当当的火车,她怎么敢——
“..我..”
只穿着一条睡裙的少女明显紧张得有些过,紧紧的咬着一点嘴唇,眼睛里全是颤个不息的水光,可怜巴巴的望着这个把她困得牢牢的人。
江城极是坦然,就由她看,手摸上去,揉了揉她饱满的唇珠,大拇指挤着垫到她那咬着嘴唇的小虎牙下面,一副铁石心肠,你看随你看,要咬咬我手,反正老子完全劝不动的样子。
果然,没再过几秒,这一只就期期艾艾的含着他那手指,讨好的舔了舔,开始叫他:“哥哥...”
妈的。
小滑头。
江城背上一紧,手指上那么点shishi软软的感觉一下子又爬到心窝里去了——这小东西,真的是Jing,从发现自己受不太住她那么娇娇的喊“哥哥”之后,逮着机会就往这个软肋上踩,并且越来越娇气了,真的越来越娇!最开始的时候受不住了只呜呜的哭着说点荤话,说肚子要被Cao坏了,说太大了,不能再进去了什么的。几天下来就学会转着弯儿撒娇了!躺着呢就伸着手来勾他脖子,袒着身子蹭他,妖Jing似的要他去多揉揉她nai子啦,鸡巴都捅到心里去啦,给她揉一揉嘛,哥哥最好啦...她晓得的,他顾得着上面就得缓着些下面,缓不住了就临交代了,被Cao得呜呜哭,都能把这拎得门清,这不是Jing得很是什么!
他吃了两次亏,把她翻过去不让她抱,没想到这下更是不得了,该是瞧不见脸,她被Cao得上头了也就放得开了点,含混的趴在枕头上喊哥哥,一把嗓子里全是勾子,勾得他血都痒,这一个还哭得红鼻子红眼睛的偏过来往后瞧,哀哀的被Cao得一耸一耸,留着口水淌着眼泪的喊哥哥,大哥哥...大哥哥好坏,Cao得我好疼.....她那么张脸,埋着一小半,这种角度看起来格外的幼,江城看得脑子里的筋都打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