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原来的喜好,跟她走也无所谓?
如果我是你——李傲,如果我是你,我也不会。
他笃定的这样想。
接着,这个想法就变得可笑了。
他把喝完的那杯茶再次倒满,这个如果,就完结了。
——[所以,事情到底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呢?]
第二次。
这是第二次了,雷霆的意识里出现了这个问题。
“唔...”
雷霆的咬肌一紧,身体里那跟着血液沸起来的快感拍在闭合的齿列上,亏得这样才压得含在嘴里,只从鼻腔里漏出一点闷声,手下意识的动了动,指缝里的触感滑腻得像广告里的那种奶冻,更多更满的盈溢出来......更多...
没法更多了。
沙发前面很是官配的铺着一张厚厚的地毯,也是毫无疑问的深色系。深色大多都能反衬出白,这个也毫不例外,更何况眼下伏坐在它之上的少女原本就是一身奶色。
“嗯嗯...”
努力吞咽着男人勃发性器的少女嘴里早就被塞满了,这根东西半年前她就被逼着吃过,那时候怎么遭的罪,现在再来一遍也好不到哪去。她就是嘴小喉咙浅,撑得两颊鼓鼓吮得口水直滴也吃不完,两手都来,再借上沙发的一点平台,挺着身子把胸前的两团奶儿也用上,捧着堆在这骇人鸡巴的下面,鼓鼓的奶头有一下没一下的顶着那饱满的囊袋,生疏的一下一下夹。
她已经做得辛苦,再被男人这样促着吞深喉,真是难受得厉害,手肘抵在沙发上扭了扭,狼狈的别了脸吐出来,吐出来了又怕他不高兴,自己又哼又咳的止不住也不敢趴下去,泪水涟涟的眨巴着眼睛往上望他。
真是可怜极了。
雷霆咬过了那深喉的那一下,喘了口气低头看她,见的便是这少女张着一双滴水的眼,一面出着猫咪嗓子里会发出的那种哼哼声,一面用她这么张脸贴在他那被吃得半截水光满布的鸡巴上,委屈巴巴的蹭。见他低头,抽着鼻子,小小声,语调往下,软绵绵的踩得歪歪扭扭,道歉。
“嗯...教官对不起...又弄湿了......”
又弄湿了。
雷霆被这幅画面和这把嗓子弄得摸她的手都麻了一麻,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到了自己的袖子上。
黑色的风衣外套,右手的袖口处,沾了一小块白色的水渍。
...
......事情,好像就是从这里开始的。
他先前准备走,已经走到了玄关那里,然后她追着扑上来了,扑上来之后......
他喘了事情开始时的第一口气。
“这是什么?”
他这么问。
然后画面拉近了再放低,衔接得像是会被观众打出1.0分来的末流电影。他的耳边胡乱的叠放出这少女音色清泠、语调娇娇的声音,右耳一句“是人家的奶呀...现在还没有很多...”,左耳一句“教官尝一尝嘛~”,他的声音压上去,震得自己都觉得耳鸣。
“怎么来的?”
“吃了药呀...好管用的..一个星期就有奶了...”
“玩这么大?李傲没弄死你?”
“嗯嗯...弄了的...”
“怎么弄的?”
“就....嗳呀...就那样呀......”
少女笑得像个妖精,葱白的手指抠着他军 装外套上金色的纽扣,乖乖的被一把抱得放在玄关边那有她腰高的台柜上坐着,两条腿悬了空,反而正好,一下一下的来蹭他的裤管。深沉的军绿和近乎在发光似的脂白,叠上他齐整衣装的严肃和她裸身的羸弱,力量的差距对比大到悬殊,那种恶霸般的恃强凌弱登时没顶,偏生还又是这看起来马上就会被奸死的小姑娘主动,抓着他的手指往自己下面摸,从男式的内裤面前的开口往里塞。她里面全是水,湿漉漉的;他手上沾了奶,也是湿漉漉的.....
雷霆听见自己问了这个阶段的最后几句话。
“多久了?”
“有几个月了呢...”
“几个月了,怎么还只这么点?够谁吃?嗯?”
“够的呀....不是只有这么点...”
“挤都要挤不出来了,多了的在哪?”
“嗯...是被吸完了呀......还有的,这边这只还有的,都给教官吃啦....教官轻一点好不好?李傲吃太多了嘛,把人家都吸疼了,你看这里...”
...
......
那就看吧。
雷霆动了动手指,从捧住她后脑的地方往下摸,看着她顺从的接受抚摸,闭上眼睛,鸦翅般的眼睫贴在泛出了一层粉色的皮肤上——漂亮精致得像个精灵,却神情陶醉的伏在男人浓密的耻毛上,捧着根粗黑的鸡巴又亲又蹭,像在教堂圣母像后听着唱诗班的歌声淫交的堕落圣女,也像每个男人心底里都存在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