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一点..呜呜呜...”
教官...
叔叔...
教官......
叔叔......
雷霆重重的吸入一口气,还捂在一身严肃军 装下的胸膛肉眼可见的进行了一次明显的起——伏。
身上这正被插到了顶的一只是个水娃娃,穴都被撑平了,别的都还没玩呢,水是照出不误,糊得连跟毛都没有阴户水亮水亮。
把他裤子的那一圈,都给印湿了。
这是又、又弄脏了呢。
想起来,今天,出现的好多的第二次啊。
第二次,毫不设防的遇见她。
第二次,“如果...”
第二次,嗓子里突然很痒,像是有什么字句与想法,自己有了迫切被说出口的欲望。
第一次遇见她,是意外的意外,巧合的巧合,无疾而终。
第一次“如果”,是客观叠主观,没有想到加上轻佻,也去得匆匆。
第一次嗓子里突然很痒,想要说话,是过于理所应当,甚至没有完成。
雷霆的手往上,自己也从沙发上整个坐直起来,从颈后握住少女细细的颈项,第二次——四分之一的缺口,在她咽喉正中。
少女光洁的身子紧紧的压在他齐整的军装上,胸前的资历章又硬又凉,正好的刮在少女面前也被搓得硬挺起来的奶尖上,刮得少女眯着眼睛抖了抖,叫得跟小奶猫一样。
“教官...”
“再叫。”
“教官....~嗳呀....教官~”
走什么走。
命里都注定,来都来了,这都撞上,是吧。
雷霆用了一点力,少女脆生生的“呀”了一声,被顶得身子一弹,细腰绷直,颈子后仰。
这也是第二次,雷霆俯首咬在了虞晚的咽喉上,就像半年前,他把这少女抵在学校寝室卫生间的墙壁上——脖颈的正中央,像是交欢时雄兽咬住雌兽的咽喉来威胁对方乖乖听话那样。
虞晚正被这能顶到最里面的姿势操得痛苦又爽悦,生理上的快乐和心理上计划顺利进行的感觉叠得她脑中满满,周身发烫。耳边嗡嗡,男人乌沉沉的声音夹在喘息和“咕叽”“咕叽”的水声里,变得愈发的低,重得从耳膜里滚进来,就立刻落石入井般的往胸腔里砸去。
“咚”“咚”“咚”的响。
“我改变主意了。”
既然你也是我的一次和二次不讲道理、情难自禁、心念如果。
那么,我当然也可以认为,你亦是我的机会,无所谓和有所谓。只不过是——
“遇你,我来迟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