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嫩的牝户刺疼,但充实的满足感让青年舍不得离开,短浅的穴心紧啜大鸡巴顶端的龟头,柔嫩的肉壁韧力惊人,夹弄得激爽无比。厉宗朔眼中的欲色越来越沉,一手握着青年的阴茎撸动,一手不时拨弄青年肿凸的肉蒂儿。
慢慢的,柔缓的扭动已不能满足二人高涨的性欲。厉宗朔指导青年小腿屈起,手臂向后撑住身体,上下做提腰运动,与此同时,他的手掌带着青年的肉臀上下抛动,晶莹艳红的牝户被男人紫红的大鸡巴撑成一个薄薄的小肉圈,膣腔激烈地套弄着大鸡巴,骚味浓香的淫水从肉蛤与阴茎紧密结合的缝隙中喷薄而出。青年的玉茎在空中弹跳,马眼里的淫水尽数甩溅到男人的小腹上。饥渴的模样像发情的小牝兽,惹得男人爱怜不已。
经常锻炼的青年腰力和臂力都不错,竟能长久地维持这一姿势,让厉宗朔占尽便宜。膣里的吸力越来越大,厉宗朔知晓青年就要高潮,猛地挺身而起,右手撑着沙发,夺回了主动权。肉体啪击声清脆有力,男人回回发狠,每次全根没入,巨大的硕圆卵囊拍得青年红肿的牝户疼痛不已,龟头如密集的雨点般撞击娇软的宫颈口,青年的屁股拼命拱起,迎合男人的撞击,阴道里的蜜肉一阵紧窒的夹缩,哆哆嗦嗦地喷出稀薄的阴精。厉宗朔奋力一撞,将浓稠的精液射向青年的宫口。
拱起的屁股落回沙发,乔雪石吁吁喘气,厉宗朔也在剧烈喘息,拥着青年的身躯,用热烈的缠吻作为事后的温存,同时又用拇指揉刺青年的阴蒂,手指搔刮绵软的蜜肉,让青年享受了一次更绵长的小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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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一条厚毛巾铺到石台上后,让青年坐在上面打开双腿,调试了喷头,确认水雾细密轻柔之后,厉宗朔才半蹲下身体,替青年冲洗性器,外阴上黏着的精液和淫浆很快就被冲落,嫣红的阴阜还红肿着,过度刺激的阴蒂依然昂得高高的。当身体的兴奋感和快感消去之后,青年现在的痛楚已大于快乐。
厉宗朔趁青年脾气发作前,就开始“诚恳”地表达歉意,效果当然不好,青年是在用手狠狠捏挤了男人左肩的伤口,直到厉宗朔疼得额角青筋凸起之后,才觉得气消。
相比厉宗朔,乔雪石才是更喜欢用暴力表达情绪的那个人。
厉宗朔只能无奈微笑,“我活该,宝贝儿,都是爸爸活该。”
“留下来过夜?”厉宗朔问道。
因为被强迫清理私处而气呼呼的青年不答话,扭头就扔下浴巾,跑出浴室,穿上衣服离开了。
厉宗朔回到玻璃花房,一面叹气,一面将两人制造的狼藉收拾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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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找他了?”冷漠的声音从黑暗的树影中传来。
刚下车的乔雪石听到声音后,迅速转头找寻声音的主人,“妈的,不怕蚊子咬死你?”
“喷了驱蚊水。”陆霈从树影中走出,看着乔雪石,再次问道,“你去找他了?”即使和乔雪石隔着几米远的距离,他也闻得到青年发丝上飘散的洗发水香味,刚洗完吹干不久的样子。
乔雪石把玩着手里的车钥匙,避开陆霈的问题,显然对陆霈的突然出现感到极度不悦,“真他妈希望你被蚊子咬死。”
“你不能和他搅到一起,他是个警察。”陆霈的眼珠随着乔雪石的动作而机械地转动,像冰冷的玻璃眼球。
“哦,我被他抓走的时候,你怎么不担心我和他会搅在一起?”乔雪石冷笑反问。
“我以为我们已经说好,过去就过去了。从现在开始,你最好不要再和他接触。”陆霈说道,“他很迷恋你。你也迷恋他么?即使他囚禁过你?”
“不关你事,闭上你的破逼嘴,从我眼前滚开。”乔雪石见到陆霈靠近,蹦跳着向后移步,站上公寓楼前的台阶。
陆霈见状,眉尾跳动了一下,停住脚步,“老魏在上面等你。”
“什么?操!”乔雪石转身直奔电梯。
打开门,乔雪石就听到自己的电视正在发出嘈杂的声音。挑挑眉,乔雪石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如往常一样走进玄关,将手里的钥匙扔到钥匙碗里,他不会主动和沙发上那个油腻的中年男人打招呼。
倒是油腻男人一见到乔雪石,就发出一阵震天动地的大笑,腰间的一圈肚腩都在颤动,笑声极富感染力,“看看是谁回来了?我最最最喜欢的小石头!”油腻男人和乔雪石说话的声调,让人觉得乔雪石似乎是四五岁的孩童。
“是,我回来了。”乔雪石想跟着男人一起笑,但是他还是忍住,尽力维持冷漠。
“还在生我气?”油腻男人拍拍手,站起身,腰间的肚腩看上去变小了,“小崽子,我不该换掉你的清洁后勤。不过你利用那个老头的死,伪装自己被绑架,实在是把我吓坏啦。”
“我差点以为你死了,臭崽子。”油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