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悠蓝此刻身处天堂和地狱的夹缝。父亲的ru房已经发育到一定程度了,手感极佳,不看脸的话,谁也想不到这竟然是个男子,出门在外的时候许悠蓝不知道父亲是怎么处置的,只知道只要在家,许行川就不会穿上衣,露出洁白的ru房,晃晃悠悠地勾引着自己,rurou上面点缀着两点嫣红,总是呈现被自己咬到烂熟的状态,在床上的时候父亲从不拒绝自己任何过分的要求,就算突发奇想想尿在许行川身上,许行川也会配合地喝下,并把流在身上的尿ye涂抹在nai头上,勾得自己忍不住兽性大发。
可是,某些时候,比如现在,许行川赤裸着身体在健身,每一个动作都诱惑到极致,引体向上时胸肌勃发,nai子也在颤抖,跑步时rurou上下抖动,而许行川做得一丝不苟,也不放慢速度,任凭nai子在胸前失控,在这些时候,许行川是决不允许许悠蓝凑上来捣乱的。
许悠蓝哀怨地靠着门,眼珠子都被吸到了那两个大nai子上,而经历了不短时间的运动,许行川的nai子就会变得更大,更软,到了许行川Jing疲力竭从健身房出来,许悠蓝才有机会一把抓住垂涎已久的nai头,它在运动后变得相当挺立,在许悠蓝唇舌之下再次变软,许行川宠溺地看着伏在自己胸前吮吸的样子,眼里全是满足。
许行川现在还没有产nai,但是他能感觉到,每次许悠蓝吸吮时,ru房里边有一股暖流流过,相信不久的将来,自己就能彻底变成儿子的ru牛,每天流着nai水等待儿子来采撷,而儿子不在的时候,只能可怜兮兮地任凭nai水流淌,濡shi了衣衫,想到此处,许行川觉得今天的暖流似乎有突破体外的感觉,还没等他想明白,ru头处一阵快感传来,nai水顺着ru孔射出,直接到了许悠蓝的嘴里。
强烈的快感让许行川说不出话,这种快感,是被Cao尿都比不上的,仿佛从灵魂深处迸发的快感,经由ru孔,宣泄到了体外。
许悠蓝舌尖尝到甜丝丝的味道,情欲瞬间被激发,rou棒硬得像铁棒一样,杵在身下,借着nai水的润滑,许悠蓝一下一下地戳着许行川的nai头,换来许行川断断续续的低泣;“啊…悠蓝…Cao我…插我ru头…ru头要被戳坏了…啊啊…nai水流出来了”
伴着许行川的声音,许悠蓝很快就射出来了,ru白色的Jingye混着ru白色的nai水,根本分不清。
许悠蓝感兴趣地捏着许行川的ru头查看,硕大的ru头断断续续还有nai水流出,许悠蓝说,“爸,这里nai水老流太浪费了,不用的时候就堵住吧。”
ru孔被ru汁冲开的孔道,只有细小的一条缝,说着环视四周,发现洗完晾干的鞋带还在晒着,就抽了一根,仔细地在nai头处绑了一圈,慢慢收紧后,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成果,红色的鞋带衬在身上,色泽分明,许行川嗔怒地扫了他一眼,发现他在研究自己的另一个ru头,并用鞋带头戳ru孔,疼痛感席卷而来,许行川抓住许悠蓝的手,“疼。”许悠蓝笑笑,“你这个不听话的ru头需要教训。”许行川道,“用鞋带鞭打它吧,不要戳。”
许悠蓝顿了顿,不开心了,许悠蓝在床上被许行川惯得向来说一不二,此刻被许行川拒绝了一次,狠狠地捏了下ru头,许行川痛得闷哼。许悠蓝抬手把剩余的一把鞋带全拿在手上,“好啊。把ru房挺起来,跪在床边。”自己下了床站在地上。
许行川照做,左侧的ru头还被绑着,右侧却淅淅沥沥地留着nai水,不胜yIn靡,许行川把胸膛挺起来,ru房在重力作用下略有下垂,nai头也颤颤巍巍地抖动,仿佛瑟瑟发抖,许悠蓝道,“头抬起来,看着我”许行川抬起头,眼神shi润,平时教训自己的时候,谁能想到,父亲大人也有眼含春水的样子。
许悠蓝将鞋带对折,抬手便是一鞭,许行川惨叫出声,捂着胸口委顿在床上,待尖锐的痛感消退,ru头火辣辣的,许行川拿开手一看,那鞭不偏不倚正中自己右侧ru头,此刻可怜兮兮地肿作一团,越发突出了,许行川痛得眼泪都飚出来了,此刻含着泪对许悠蓝说,“悠蓝,不打了好不好,再打ru头就要掉了,爸爸痛死了”许悠蓝说,“爸爸亲手把鞋带头插进去,我就不打了”
许行川欲哭无泪,刚才为什么要拦着他啊,让他插不就好了,这下ru头肿胀,更难插了,但是毫无办法,只好硬着头皮说,“好好,爸爸插。”nai头此刻痛得nai水都断了,倒是很清晰地看到一个ru孔,只是那ru孔实在太小,许行川折腾了半天,愣是不敢下手,只好求助许悠蓝,“悠蓝帮我。。。”
许悠蓝叹口气,“用唾ye润滑。”许行川的nai子很大,的确是能够用嘴够得着的,委委屈屈地把nai子送到自己嘴里,用舌头舔,竟然真的缓解了那股火辣辣的痛感,许行川将唾ye均匀涂在ru头上,又用舌尖拓开ru孔,ru孔果然从善如流地扩开了,许悠蓝拿起另一侧绑在左ru的鞋带,轻轻地插了进去。
“这不是很容易吗?为什么非要折腾这一趟。”许悠蓝没好气地说道。
许悠蓝将爸爸欺负够了,看着他泫然欲泣,眼眶里都流出泪珠来,又后悔了。
爱怜地舔舔被蹂躏地通红的ru孔,许悠蓝用手掌托着两只柔嫩的rurou,轻柔地转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