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宫药ye含久了,就会有种酸痛感,从身体内部传来的感觉,无从缓解,也无法抚慰,岳凡赤着脚在发脾气,岳麟只好哄,
“不吃,没胃口。”岳凡捂着肚子,看都不看一眼,
这些菜色,都是岳麟亲自准备,亲自烹饪,都是岳凡爱吃的,岳凡一点面子也不给,岳麟也不敢有脾气,
做错事就要有做错事的觉悟,岳麟自知这段时间理亏,每天都跟受气小媳妇似的,忍受着岳凡有理或无理的迁怒。
何况,岳凡是真的肚子不舒服,
岳麟放下筷子,把岳凡抱到自己腿上坐着,轻抚他的背,“小东西,把哥哥要心疼坏了,哥哥怎么做才能让你舒服一点?”
岳凡靠在他怀里,一丁点大,真的是捧在手心怕掉了,小屁股上的rou都少了,
岳麟吻着他的耳垂,小家伙不炸毛的时候,是比谁都软的,耳廓也软得不像话,几乎能折回来,
搓到发热的大手按在肚子上,稍微缓解了一点不适,岳麟一看有用,征求道,“我给你拿个热毛巾?或者,想不想泡个澡?”
“别动,哥哥!”
两个字似乎魔咒一般,岳麟瞬间不敢动了,抱了一会儿,岳凡似乎有点缓过劲儿来了,岳麟揉揉他的肚子,药ye吸收了大半了,肚子却仍是软软的,岳麟伸手捞出躲在下面的小鸡吧,它温顺垂着,被岳麟拿在手上,也是小小的一坨,
岳麟想要让他舒服一下,
岳凡却抱着哥哥的脖子不撒手,
岳麟宠溺一笑,修剪干净的手指摆弄瓷器似的替岳凡渎弄,岳凡腰一拱一拱地追逐快感,在岳麟看来,简直可爱到了极点,脖颈扬起来,也被岳麟咬住喉管,像大型食rou动物咬住了他的猎物,不为食用,却用来戏耍一般,
挑逗了一会儿,岳麟探入蠢蠢欲动的花xue,它与Yinjing一气连枝,花唇等同于Yin囊,Yin蒂却分化为Yinjing,在Yinjing被玩弄的时候,早就忍耐不住,潺潺如小溪的水流便濡shi了深涧,
“再忍耐一下”岳麟的手指擦着Yinjing壁伸进了花xue,层层摸索,处女膜残留的痕迹隐约还在,岳麟缅怀似的多流连了一会儿,倒是勾起了自己的情欲,
他还记得这处被捅破时自己瞬间脑内接受到的信号,略有弹性的rou壁是一层看得见的明晃晃的墙,他穿墙而过,随之而来的就是责任与义务,他没有做到,
岳麟神色黯然,明明发誓要保护他的呀,
再往深里就是被紧扎的子宫颈,岳凡Yin道浅,很容易就戳到了最里面,依着岳麟Yinjing的尺寸,不碰到宫颈是不可能的,更大的可能是直接穿透宫颈的束缚,直接干到最里面,一枪穿二xue,这对他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怎么就疯魔到那个地步呢,自己对子嗣的执念就那么大吗?
还是,因为那个怀孕的母体是岳凡呢?
由弟弟孕育出的,含着自己提供的父体基因,对自己的吸引力就那么大吗?
极端的时候,自己甚至想着连自己的儿子们都要干,
粉雕玉琢的宝贝们,自己真的舍得?
自己有那么禽兽吗?
一个声音在心底冷笑着,“呵~有没有,自己心里不清楚吗?别忘了,岳凡也曾是你的宝贝!”
是了,舍得岳凡?舍不得儿子?
自己,就是如此禽兽!
过度的抠弄弄得岳凡有点痛了,他抬头看着哥哥痛苦的面容,引着他的手指进入正确的方向,“哥哥在想什么吗?”
“没什么。”
“明明就是有!”
“就是觉得对不起宝贝,让你受苦了。”
岳凡抿着唇,傻哥哥啊,还没发现吗?这一切,固然有你的强取豪夺,但难道就没有我的一丝心甘情愿吗?
或者,干脆可以说,是心向往之,众望所归啊。
岳凡吻了吻岳麟颤动的眼睫,还是不打算把这个秘密说出口,
“哥哥再往里摸摸。”
“嗯?是宫颈锁得太紧了吗?我看看。”
里面那个小口,曾被这人粗暴地扯开过,又被温柔安抚过,不怨恨,也不欣喜。
它还是它,贞洁静软,等待来人。
虽然没查看到什么问题,岳麟还是松了弹力环,让它放松下来,这个口跟外面两个都不一样,不轻易有反应,鉴于目前的情况,岳麟根本不敢得罪它,
然而,含着药ye,也不能轻易让它松了口,否则,伤的还是岳凡,
岳凡被提着腿倒过来的时候根本没反应过来,随即又是哭笑不得,“这就是你想的办法?”
“这个疗程只剩一日,流出来了反倒功亏一篑,委屈你,今天倒立一天吧。”
“没关系的,我能夹得住。”
“你夹住的只是外Yin,流到Yin道一样没用。”
“那也不用完全倒着吧,放我下来,我趴床上可以吧。”
岳麟思索,“要保证屁股向上”
“我保证。”